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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陡的路簸的迷糊,突然,拽著我手的力一鬆,我的上身搖晃,下腳失力踩滑,咕嚕一聲,跌進了一個坑裡。
隨手一捏都是些超濃稠的粘滑物質,馬上明瞭自己是栽進了泥坑,於是就使勁撲騰,誰知越撲騰陷的越深,這才陡然回神醒悟……這不是泥坑……而是沼澤?!
趕忙睜眼張望,發現同期躍進沼澤的還有野人,耳邊聽著空姐喊:“你們先別動,我用樹枝拉你們上來。”
眼睛看著野人認栽無力的眼神表述著:我都鬆手了,你為什麼還是栽進來了?
嘿嘿傻笑兩下,我掙扎著把空姐遞來的樹枝傳給野人,“我還沒睡清醒,你先上。”
野人毫不推拒,很乾脆地藉著樹枝先上了岸,接著,野人和空姐合力幾經折騰,終於把全身上下蘸滿泥巴的我拉出了沼澤。
趴在地上,正想喘息,忽有一枚飛鏢暗器襲來,野人迅速帶著我和空姐就跑,閃躲途中在我手中寫道,“約有五、六人。”
我吃驚,“五、六個人?衛大當家這麼看得起我們?”
空姐凝著眉追述一句,“他們的進攻方式似乎意在將我們逼散。”
“這樣?”我單手拍打著臉上的純天然沼澤泥面膜,“幸好我有保護色。”
野人和空姐聽罷無力地看了我一眼,沉默著思考退追兵策略,抹著這一身泥漿,我抬頭仰望,很運氣加眼尖地看到了一棵樹上的“大腫瘤”,暗笑,這個方法不用可惜,於是,就著泥手往野人臉上抹。
野人煩躁的一掌揮開我的泥爪,怒瞪地眼神在說:別玩了。
我則不退縮地又抹上去,“跟你說是保護色,那個你能摘下來不?”泥巴抹完我指了指樹上的“大腫瘤”。
野人一看“大腫瘤”愣住了,疑惑了眼神:你要用……?
“嗯,”我點點頭,“蜂蜜和蜂皇漿,我很厚道滴,大補哦!”
空姐帶著一種哭笑不得的表情,“你還真是……”
“嘿嘿,全民透過,幹活吧!”
三人心領神會地對視一眼,便分工協作去了,野人上樹取材,空姐和我則在下方呈環形制造誘敵深入圈。
當野人將一個用巨葉包裹的“大腫瘤”抱回來時,我的眼皮跳了跳,“馬蜂?”
野人點頭,我眼皮跳的更厲害了,忐忑不安地告訴兩人,“一般說來,人不動,馬蜂就不會叮過來。”交待完畢便瞅準機會讓野人將“大腫瘤”向追兵躲藏的方向砸了過去。
毀滅他族家園的代價是慘重的,儘管現在是冬季,馬蜂還在冬睡沒有完全清醒,但其出陣報仇的架勢也算得上是傾巢出動、群蜂亂舞了。
追兵們頓時個個顯形,四處逃竄,我躲在矮垛中偷著樂,可樂極生悲是永遠存在滴,就在我得意的笑時,有人向我的躲藏地撲了過來……
爾後,我親身驗證了意志薄弱之人的理性是抗不過本能的科學真理,我拋棄了不動原則,順著身體躲避針扎的本能跑了起來,在馬蜂發飈時跑動的後果是嚴重的,我的頭部、背部、臀部分別遭受了2、1、2的針扎攻擊,然後在蜂毒錐疼刺心的影響下,我跑得更快了,接著……我脫離三人行……迷路了= =
從一條細得不能再細的小溪流裡捧出水洗去頭上的泥汙,我輕摸頭上的腫包暗悔,“電影是騙人滴,誰說身上裹了泥巴馬蜂就不叮了?還不是一樣叮!”
再觸觸背上那個疼得我咬牙切齒的腫包,現在好了,頭上正面看像月野兔、側面看像趙靈兒、背面看像春麗……的頭,反正就是兩球髮型;背上那包則恰如其效讓我變成了羅鍋!!!
再碰碰臀部那倆兒包,令我臀圍大增,絕對的後翹……
我就疑惑了,既然馬蜂的針能精準到讓臀瓣一左一右均勻增大了,它們為什麼不連胸前也來兩下?還省了我去做豐胸手術的花銷,疼點兒算什麼?好歹那是個前凸後翹的S型,怎麼著也比現在這個後凸後翹的3字型有看頭吧?
可說歸說,抱怨歸抱怨,我這個把毒效翻數倍的體質,遭了蜂毒真差點兒沒把我疼死!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正當我在溪邊疼得不能自理的時候,一張熟悉的面孔出現了,看到那個驚喜中帶著憂心的表情,我安心地疼暈過去。
所以為什麼說我運氣好咧,或者也許該說懶人有懶福,在我睡覺的時間裡,有人清理乾淨了我頭上、面上的泥巴,還把我滿是泥汙的衣服拿去洗了個乾淨,省了我打整自己的一切麻煩。
聞著山藥香在溫暖的篝火邊醒來,我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