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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迷惑不解,“曖昧?”
“沒錯,曖昧!”我點點頭,眨著‘智慧’的星星眼,雙手握住身邊空姐的手,含情脈脈地看著她,“像我跟空姐這樣曖昧的姐妹關係就叫百合。”
空姐先是瞭然一笑,接著一陣惡寒地甩開了我的手,我無所謂地瀟灑一笑跑上前去將衛生球和白熊的手扣握在一起說:“像你們這樣曖昧的兄弟關係就叫耽美。”
毫不領情的甩開我做好的交握造型,衛生球又想敲打我了,可這次白熊卻攔住了他的動作示意他繼續看下去。
對三人無力的表情視而不見,我悲涼地單手滑過面頰,掩去臉上根本不曾存在的淚珠,一臉怨婦相的哀嘆著,“人家黃金貴為王爺,仰慕之人眾多,府內更有王妃坐穩後院,吾等平民之輩自當不敢妄想,只要能有些曖昧情愫便已足矣,唉,這就是喜歡有婦之夫的悲涼之處啊……”
“你喜歡王爺?那尹皓隼呢?”衛生球忽然怪叫出聲。
“Bingo,”我打了一個響指,“衛生球你問到重點了,野人,野人他是……”我背過身扭扭身子,一副嬌羞的小姑娘樣,“人家,人家的第一次給他了。”
“你說什麼?!”空姐震驚出聲。
「姐姐?!」阮媛媛不滿嘟囔。
我繼續嬌羞地左扭右扭,就等背後兩個大男人說話,等了好一會兒都沒人搭腔,我才轉過身想看個究竟,卻只見白熊,不見衛生球。
白熊見我轉過身,一臉期盼地望著他,這才很給面子地有氣無力地問了一句,“你說的都是真的?”
就是要有人問,我才演得下去嘛,一臉無措地搖搖頭,我垂下了眼簾,“不知道,當晚深夜,他喝醉了,我上錯床;早上起來,我腰痠背痛,他床上有血。”
白熊聽罷輕咳了一聲,面色窘紅了起來,表情十分不自在,別過身說:“走吧,估計衛清先去尹皓隼的房質問他了。”
“啥?!”這回該我怪叫了,“他這麼衝動做什麼,怎麼能直接去問當事人呢。”拉著空姐我趕忙跟緊白熊,希望野人不要以為我想讓他負責才是,想想不妥,我跟兩人解釋道,“其實,我還忘了說,那天經過考證,腰痠背痛也可能是因為前晚吹了冷風著了涼,而床上的血,則可能是因為我來了女子每月必行一事。”
話音一落,空姐就用責備的眼神掃了我一眼,白熊則是一聽我說月事連耳根都紅了起來,阮媛媛更是十分不贊同的教訓起我來。
「姐姐!這麼說你也不清楚真實情況了?那你為何還要自毀名節?」
「咦?自毀名節啊?……好嚴重的問題,那遇到這種情況你一般會如何?」
「讓他娶你。」
“不要!”聽到這個說法,我立馬出聲反駁,我是前衛人,不想因為這種不清不楚的情況就走進婚姻殿堂,“要嫁也一定嫁自己喜歡的,白熊,我剛才確實想起來我跟野人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而且野人也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叫香兒,你就當聽我說了一通胡話,趕緊忘了吧。”
“我當然更想忘了你所說的那些胡話。”白熊走到一處敞開的屋門正要進屋,衛生球就撞了出來,拉住衛生球的膀子,白熊問,“你把他怎麼了?”
“沒怎麼,你們自己進去看。”衛生球說完掃了我一眼,離開了,而他的那一眼包含了太多情緒,頓時攪得我心緒大亂。
第七十章 驚嚇一籮筐
急急衝進屋子,只見野人渾身安好地睡在床上,他規律起伏的胸膛顯示他還活著,我鬆了一口氣,“沒什麼事嘛,衛生球一副那種表情,我還以為出什麼事了咧。”
白熊沒有搭話,走到床邊解開了野人的衣服,空姐則在這時摟定了我的肩,正奇怪於他倆的舉動,我這才發現野人胸前有一塊成掌型正在潰爛的面板。
“潰爛速度加快,意識也昏迷了。”說完,白熊扣好野人的衣服,抱歉地看了我一眼。
他那個表情令我十分不舒服,“白熊你這個表情是什麼意思?這一掌是你們衛府人打的吧?”
“這種掌法我從未見過,也就是說那日先是打了尹皓隼一掌,再捲開我跟衛清,借你的手自殺的假空兒用的並不是衛府人所練的武功,而她是否是衛府的人現在也已無法確認了,她的屍體不知因什麼原因腐爛得面目全非,唯一能肯定的是她的內力修為相當深厚,這點我和衛清都有體會;還有就是那日在霧林中假扮你而被尹皓隼殺死的女子已經可以確認不是衛府的人,這個人的名字你剛才說過,她叫香兒。”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