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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空姐的表情,我愣了愣,起身抱住了她,“讓你擔心了,對不起,我只是太好面子,不敢承認自己犯的錯而已,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空姐輕嘆一口氣,拍拍我的背,“不是我,是那個被你氣走的人。”
“咦?”聽到這句,我的思緒忽然有一瞬的短路,腦袋的轉速也頓時下降了數倍,眨著迷茫空泛的大眼,我滿臉吃驚地說:“你是說野人……野人他喜歡我?不會吧?不可能,不可能!”
“你知道可能的,他願意陪你上山,不顧危險去救你,即使知道自己被你騙了也還是不肯打你,這不是喜歡是什麼?”
“但我要吃他豆腐他就狠得下心來打我!”這會兒什麼衛大當家、什麼測試忽然都被‘野人喜歡我’這個資訊擊得煙消雲散。
“他是在害羞!”
“嗯?”我露出一臉怪異表情,“五大三粗、虎背熊腰、整天混跡於荒山野嶺的野性漢子會害羞?”腦袋的轉速變得更慢了,“真的假的?”
輕笑一聲,空姐搖了搖頭,“信不信由你,旁人不該多話,傷口怎麼樣?”說完,她要看我背上的傷口。
我沒有搭理她的察看動作,蹲在樹邊喃喃自語起來,“我不是感情白痴吧?我沒有這麼粗神經吧?看了那麼多言情劇和言情小說我不可能連這點兒事都發現不了吧?”(你要是不粗神經……就不會故事都進行到現在了……還沒個歸宿,唉!)
我的持續發呆被某人遞過來的一個巨大松果給招了回來,望著塞滿飽實松子的乾果,我激動的一把搶過,“食物啊!”
“他給你帶的,知道你肚子餓了,但山上冬天沒什麼可吃的,這個也不知他從哪挖出來的,快去謝謝人家。”
手捧松果,耳聽空姐的話語,我茫然地望向野人的背影,完了,當意識到某人可能喜歡自己後,怎麼總覺得對方做什麼都表現得……那麼……曖昧咧?
我還沒想好要說什麼咧,野人執起樹枝開始講他離開後所獲得的資訊:我們現在處在山頂的西南方,而東北方有個看似山洞的地方應該是下山要走的路,從此處出發走到山洞,距離的遠近不是問題,問題是途中隱秘的機關。
帶著嚴肅的神情掃看了空姐和我一眼,野人寫道:我曾有些在山林里布機關的經驗,接下來的路,我會盡量小心繞過機關陷阱,空兒姑娘你到時跟著我走就應該沒有問題;而你別再亂跑給人添麻煩,也許你不在乎自己的命,但是我在乎!
“咦?”看到野人最後一句話我更覺得他態度曖昧了……難不成他真喜歡我?難不成我真是粗神經?
隨後的路,我很老實地跟著野人的步子,很認真地看著野人的動作,當沒再觸發任何一個機關成功走出森林時,我感慨,野人好本事。
站在山洞前,我對著野人說了句,“謝謝你。”便湊到空姐身邊,“空姐你以後乾脆就叫我粗神經算了,我頭一次發現自己這麼粗神經。”
巧笑一下,空姐走進山洞喊了一聲,“粗神經。”
“誒!”開心地應了一聲,我跟野人走進了山洞。
最後,在山洞裡……我有了今天的第三個認知,好在我只有一張嘴……
不意外山洞是衛大當家的第三關測試,意外的是他會選擇陣法做為這關的測試。
剛進入山洞並沒有什麼不妥,但走著走著就覺得洞內忽而極冷忽而極熱的溫度變化很是奇怪,死撐著跟在空姐身後走,我不滿地嘟噥一句,“陰陽陣啊這是?”
空姐忽然停住了腳步,轉身問我,“你懂?”
我茫然,“我不懂?”
“不懂?不懂如何叫得出名字?”
“……”擺出死魚眼看看空姐又看看野人,“我說你倆怎麼一句話都不說,敢情你倆都知道這是陣?莫非還真是陰陽陣?”
迎著我追問的眼神,空姐點頭。
“啥?還真是陰陽陣?我先宣告名字是我猜的,我對陣法一竅不通!”所以說我沒有真才實學,只會神侃而已……
瞭然的點點頭,空姐望著前方的一片紅白交錯的顏色說,“我學過一點兒,我來破陣。”
“咦?你懂陣法?完全看不出來啊!”我一邊吃驚空姐的隱藏能力一邊慶幸她是三人行的其中之一啊~
野人聽後卻沒有太過震驚,只讓出了列首的位置在她掌心寫了句,“拜託你了。”
握住手心裡的話,空姐自信溫和的點頭一笑,“相信我吧。”
有關陣法的破解很是令人費解,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