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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當家居然來轉移話題,不過無所謂,既然給我發牢騷的時間,為什麼不用?
“罪狀一:居然假扮神醫,騙我叫他爺爺,也不嫌年紀輕輕就有這麼大個孫女傳出去影響不好;罪狀二:居然讓我拜師,騙我叫他師傅,也不知是平日吃太多沒處消化還是吃太少腦袋缺根弦;罪狀三:騙了我不夠,居然還挾持純情無辜的我,暴雨下幾潑,雷劈他幾次都不夠還我清白,讓我洩憤;罪狀四:不懂識時務者為俊傑,用這麼笨的方式,真是汙了徒弟的顏面,我都為你徒弟心寒啊……師傅!”
身後人語調有些遲疑,“你……”
“別你你我我了,難得衛大當家給時間,你給我解釋一下,我怎麼認錯你的?自認辨人本事不差,白熊和衛生球我都沒認錯過,就算神醫只見過一面,但我的感覺應該是不會錯的,可是我卻到剛才中了麻藥才反應過來你是假的,明顯你使了什麼陰招!”我邊說邊鬱悶,自從經過衛大當家的霧林測試我身邊的真假人似乎有大面積出現的趨勢?
“既然這麼自信不會認錯,那你這次認錯,莫非又是聞過什麼香了?”衛大當家的語氣隱著諷刺調侃。
聽到衛大當家這麼個調調,我有想暈的衝動,他居然懷疑我?“喂,後面的,你把我弄醒時給我聞的香不止是醒神作用?還有致幻作用?”(宣告:在作者概念中的致幻藥物,大量會產生幻覺,而適量則會讓精神亢奮,在精神亢奮狀態下除了思維跳轉比較快,還有一點就是會造成謹慎仔細欠缺,所以女主沒能認出神醫的真假屬正常,不然看官們以為我為什麼要設計用醒神香這招喚醒女主?哦呵呵呵。)
稍是沉默,身後人死死盯著衛大當家肯定了一句:“不用試探,是我。”
敢做敢為啊?我對這個假神醫的好感稍稍上升了些。
衛大當家聽罷笑得不顯山不露水,“我以為你夠聰明,不會逞這種匹夫之勇,這麼擔心那個人?迫不及待地就想用這種方法混進衛府?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明顯,身後人被衛大當家的“謙遜”反問語調激得失了冷靜,他的氣息有些紊亂,我身子麻得不行,只能靠在他身上,完全隨他的情緒跟著抖動。
閒來無聊,只有眼珠能轉,腦筋能動,看著面前衛大當家的志在必得,白熊的冷淡無謂和衛生球半穩重半浮躁的虛勢待發,我決定繼續攙和,“假神醫,報個名字吧,反正你今天也逃不出去了,不如讓我記著你抽空還能給你燒點兒紙錢,至於太后那邊,我會跟她說你是假的,讓她別唸心了。”
我剛說完,脖子上的勒勁就加重了,但對面三人神情並沒啥明顯變化,看來除了這個挾持我的人,其他人都認定我的小強能力很強,“別掙扎了,快說吧,還是你不想要我燒的紙錢?”
我這種無視身後人恐懼心理的挑釁,讓衛大當家笑出了聲,“這麼關心那個人的,連太后都能叫動的,除了一個人還有誰?不過我倒是有些意外,原來你真的百毒不侵?應傅邈應畫師?”
“耶?”巨大吃驚加震驚,我口吃:“應……應畫師?聚……聚雅樓的……應畫師?嘿,呵呵,早……早說啥,還……還真是深……深藏不露啊!不過衛大當家,你已經說第二遍了,那個人是誰啊?他相好?”
我這個問句又逗樂衛大當家了,他對著我身後的人笑得複雜狡猾無比,“皇帝失蹤,你能將訊息壓下這麼些日子是底線了?”
“嗯?這麼勁爆的訊息?皇帝失蹤了?我說這麼些天他怎麼沒來問我一妻多夫的事情咧,原來他自己被綁架了嗦。”
“你閉嘴!”應畫師心情極為不爽,勒我脖子的力道又加重了,當力度剛好令我既不能發聲又不會死人後,應畫師轉而對著衛大當家一派冷靜自持的緩慢語調:“我只是認為拖得越久了,你會做得越過分,其實你這樣做比我更愚蠢!”
哦,聽到這裡,我明白了,秀逗皇帝失蹤,應畫師認為是衛大當家綁架了秀逗皇帝,但明著暗著他的勢力和權力都鬥不過衛大當家,萬般無措之時,恰逢我在找神醫,而他得知我要找神醫救的人就在衛府,於是就跟太后演了一齣戲讓我以為應畫師是神醫,因為在衛府跟神醫熟的人大概就是我了,只要騙過我什麼都好說,等我將應畫師名正言順以我的師傅神醫之名帶進衛府,他就可以去幹他想幹的事了,不過這個計被衛大當家識破了而已。
唉,我就說嘛,我的歌哪有那麼厲害能逼出神醫?再說,鬼影迷蹤陰太醫怕是也不認為我歌裡唱的神醫就是他吧?那個所謂的老花眼測試,那個所謂的拜師,不過是為了讓做戲更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