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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天意不天意的,我只知道你要帶清到很危險的地方去,而我救過清,他的命是我的,所以我不會讓他去的。”據理力爭,紅衣女激動地揪緊了衛生球的前襟,似要跟他永不分開。
衛生球看我臉色愈發不對,一掌隔開紅衣女的手沉聲訓斥:“你別鬧了。”
“不要,女人家在商量事情,你不要插嘴!嘿嘿,耐心點兒不要生氣麼,我知道你是擔心人家,馬上就談完讓她放了你。” 先是一派理所當然的享受衛生球隱忍的欲怒無言,後又向他討好搖尾巴。
兩人間愈發熟悉的互動模式讓我越看越覺不順眼,想到女孩‘救過清,他的命就是我的’的話,“哈哈哈哈……”一股不可遏制的詭怪笑意噴薄而出。
接收到對面數道覺得我莫名其妙的視線,我收了太過放肆的笑轉身拉低野人的頭,頹廢中透著妖氣的誘惑,“那姑娘說救過誰,誰的命就是她的呢,那我救過你那麼多次,我是不是可以要求你做我的禁臠啊?”
聞言,野人陡然變得青黑的臉色再次讓我失笑出聲,哥倆好地拍了拍他的肩要他放鬆,我掩嘴輕咳,“別緊張,我肯定是開玩笑的啥,不過……換個要求,我現在若要你傾全力幫我打那個造成我不爽根源的衛生球一拳你應該不會拒絕吧?”
這邊音落,那邊野人就朝衛生球攻了上去,聽我這一聲令,衛生球一臉驚訝不信地把紅衣女拋離了懷抱,迎上野人的招式,邊打還邊滿是苦悶不解地掃望我。
閒閒捋下遮雨披風的帽子,掃了眼逐漸放晴的天空,仰面用手接住透過雲層的縷縷暖光,伴隨被大叔牽制卻依舊叫罵“瘋女人”的紅衣女高音,我移身靠向戰場中心。
詫異於自己的輕功居然可以跟上野人衛生球的步伐,我於一旁看他們做戲般你打我一拳沒中,我踢你一腳落空,冷冷哼笑,“野人,你要再放水我可就自認沒本事當你主人了!”
見我放了狠話要脅,衛生球火大莫名的吼了過來,“你到底在氣什麼?”
我停下步子聳聳肩,“沒氣什麼,只不過借你做個測驗,所以野人你最好認真打,任何人上前阻擾都把那一拳落實了才算透過考驗。”
微緊眉明確了我語氣的認真後,野人一言不發地提了進攻速度,立時,上、中、下盤,拳影腳勢迅猛閃影,晃得我一陣眼花。
認真對敵的野人,衛生球招架起來更是費勁,不多時便大汗淋漓了,看著他體力漸漸落於下風,動作慢慢趨於遲緩,我對這個專於攻人而忘我的野人和那個偶爾露出破綻的衛生球雙人對戰局勢表示相當滿意。
細細觀察兩人間的招式套路,我看準野人急於速戰速決,明顯蓄了重力一前一後雙拳圍堵而衛生球已動作稍嫌滯後只得認命硬接的時機,見縫插針鑽進了兩人之間。
我的插入,野人的拳速有一瞬減慢,卻因我一聲落實拳力的低喝,反應不及的右拳順命襲上我左側胸口,稍後的左拳則反應過來轉了方向揮上地面,眼見拳勁掃過之處竟掘出近十厘米深的土坑,我吞了吞唾沫,有點擔憂自己接收這拳所造成的內傷嚴重度,雖然我本身就希望它嚴重點才好說話。
“嘔。”野人那一拳打得我反胃,迅速抬手捂住唇不讓返上嘴的液體流出,我好容易把它們都嚥下去了,才斷斷續續開口:“野人……過關了……減你欠我的一條人情命。”
野人則白了臉色,抖動著唇不說話。
“咳”不知道是嘔血還是嘔吐,我懶於理會,隨手抹去嘴邊讓我覺得粘溼的液體,小人得志的挑釁眼神看向已呈呆滯的紅衣女,“我也救了他一命,他的命也歸我了,所以,你現在無權決定他的去留,而衛生球,我要求你跟我去邊城。”
“你別再說話了。”終於明白我意圖所在的衛生球眼下對我是又可恨又可氣,封了我背後幾處大穴止血,他嘆息道:“我本就沒說不去。”
紅衣女則不可思議地搖頭,“真是瘋了,清,你真的要跟這個瘋子走?”
“我是瘋子你是傻子,糾糾纏纏就到不了天邊~”條件反射嚎歌,我覺得有些氣兒上不來,腦子也轉不動了,混沌著感慨:數時不見,野人的功力果是見漲吖。
滿是欣賞崇拜的目光投向他卻發現這傢伙一臉自責不已,抬起手,正想咕噥句這事是我自找的,卻一個音都還沒發就眼前一陣天旋地轉的暈了過去。
我發現我非常之喜歡在旅途中睡覺,藉著恢復體力整日裡渾渾噩噩的,時不時好像坐上了馬車,時不時又不知跟誰同乘一騎,只偶爾睜開眼看到面前模糊的兩MM共騎一馬情形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