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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養成的‘好’習慣擔著背信棄義之名消抹掉嗎?”
為了族人後續的生計而犧牲自己與族中勇士跟衛大當家立下這種約定?縱使沒有五情卻知道自己該為此心生感動,於是眼睛更加朦朧了,始終不忍再看蒙疆僅餘數人的揮血奮戰,我要自己將注意力轉向白熊,“所以,白熊也是你送過去的!他跟蒙王合著夥搞集團欺騙!”
“衛柏……是個意外,”意料之外的,提及此事時,衛大當家的話語中多了些人性,藏著許嘆息,“邊城一役本不由他去,他根本就是發現了我的意圖才請命前往,後來卻以死亡失憶妄圖了斷跟我的關係,他不知此舉真傷了我這個為父的心了啊……子欲離……欲離。”惆悵的腔調漸弱,衛大當家忽又面目猙獰了起來,“既然他要斷,那我自是不再念及情份,極盡可能的利用,也多虧他被蒙王撿到,我當然許了蒙王衛柏是質子這才真正安了蒙王的心,令其答應助我一成大業!哈哈哈!天意啊天意!”
“可是蒙王已經敗了,而皇帝還活著,只要皇帝在,你要搶的江山就還是沒到手。”與衛大當家細說這些來龍去脈之時,蒙疆人已盡數倒地,血洗的戰場中直立的人已然不多。
大叔疲累地瞪著挾了華煜不知要幹什麼的野人,衛生球扶著因在蒙族人堆裡戴面具所以傷重未知生死的白熊單膝跪地。
將迦空的身體交由同樣漫身血跡的應畫師保管,皇帝沉痛萬分地為被殺朝臣的屍軀默哀,眼色深濃之後血紅了目光狠咬上我身後的衛大當家,他凍結了一切執著手中的劍緩緩走了過來。
“差點忘了說,知道他為什麼這麼痛心到要親自手刃我嗎?因為地上躺著的這些被蒙族人挾持並殺死的朝臣都是忠於他的‘卿臣佳將’(親臣家將?),我要當王的話,他們必然都是阻礙,不趁此機會都殺了怎麼成?你覺得呢?”
“你這個偏執的瘋子,做你的春秋皇帝大夢去吧!皇帝沒死,明顯只有你被殺的份,你居然還可以在這裡說要當王的瘋話,我簡直懷疑你已經爭王位爭的神智都不正常了!”
“噓!你怎麼能咒我?”看也不看走近的皇帝,衛大當家低埋的頭在我耳邊吹浮著狂熱的氣息,“從現在起不可以說話,不可以有任何表情,任何動作,否則肚子痛了我可不管哦,誰讓馭儡蠱喜吃不聽話的孩子。”
衛大當家剛剛餵我吃下的還真是蠱蟲?這變態從哪尋來的,當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對了,我還沒介紹蒙疆人野外狩獵兇殘動物的方法吧?其實就是由數人把自己包括武器都掩飾在雜物裡,再由一者為餌引所獵之物到特定地點,以便射箭之人能精準的將弩箭射入獵物最脆弱的幾個地方將其殺死。”
聞言,我掙扎了,立時想叫皇帝不要再靠近卻身體僵硬得動不了分毫。
“我才想起來,射死迦空的箭就是他放的,可他好像還沒死,那麼他到底躲在哪呢?”衛大當家依舊詭異的輕笑低語。
一邊聽他廢話,一邊感覺體內蟲蠱的位置,我對自己被一隻小蟲控制得連閉眼都做不了感到脫力,只能眼睜睜看著閃耀銀光的箭頭正中皇帝左心,穿膛而出。
與此同時,衛大當家鬆開了我,我體內的禁制亦解除,提步上前扶穩欲倒的皇帝扯下長布條按急救法將箭的位置在皇帝胸前固定好,塞了顆續命藥丸到皇帝嘴裡,我斷了後背的箭羽將他平放倒在地上,忽略應畫師殺了射箭之人的吼聲哀嚎和皇帝嘴角溢位的鮮血。
我轉身走回笑得志得意滿在我眼中卻無比白痴的衛大當家面前,甩手“啪啪”給了他兩巴掌,“隨你怎麼解釋我這兩巴掌是當初的報復還是眼下的教訓。”
當著他的面抽出匕首開膛,將手插進肚中找準蠱蟲所在的位置一把揪拽扯出,哪管盡染滿手血腥,我隔著腸壁將那隻噁心蠕動的小蟲就著我的碎肉內臟一併喂進了被我這番舉動震驚的衛大當家口裡,用同樣的方法逼他嚥下才滿意地勾挑起嘴角,“我想,加了我血肉的蟲蠱肯定是比你餵給我的味道好太多了!”
隨後更是懶於理會衛大當家欲嘔欲吐的抽搐,把肚子裡的臟腑又塞好裹住才扶起皇帝卻險些力虛倒地,好在有應畫師過來添了一把手,無力掃望遍目所及滿眼狼藉,我轉頭對還能行動的大叔、野人和衛生球吼道:“大叔你帶上迦空!野人、衛生球帶著你身上的人跟我走!”
吩咐完,才恭敬地對上應畫師,“曾聽你說皇帝恢復記憶後可解皇宮禁地之秘,雖不知有什麼作用但現在也只能寄希望於那裡了,所以請你帶路。”音落,留下運氣好沒死的一群無所適從的人愛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