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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應下此事,我走進隔間。
片刻,見我換了一副翩翩公子哥形象出場,白熊吃驚意外之餘,面上還透著不自在的紅暈,“你怎麼……?”
“誒,白熊你有所不知,上次小弟就是以這身去見的秦老闆,這次當然也這樣才熟人好說話啥。”
“不是,我是想說你怎麼毫不避諱?”稍帶埋怨地悶聲往門外走,白熊的耳根紅了起來。
耶?原來是問這個?莫非他意識到什麼了?這白熊到底是真純情還是假正經哦?一臉嘻哈痞笑湊到他身邊,我附著他的耳輕言:“我在誘惑你啊,呵呵!”
言語過後,白熊身體的一個僵硬,讓我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壞笑著越過白熊先行,我念口號:“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們還需努力啊!”
聞言,白熊又露出了一副拿我沒轍的無可奈何笑容。
出衛府大門前,我轉頭望望衛生球房間的方向,深感無力地搖了搖頭,白熊是開始有意識了,可衛生球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白熊,有機會的話……我想麻煩你幫我跟衛生球談談,上午你去玉器店時,我本來有很多事想找他談的,但他一直不肯開門,我說了許多好話他都不理,所以最後,我只好回房睡覺了;不過你的話,我想他一定會見的,麻煩你幫我問問他是不是在吃醋?如果他真的是在吃醋呢,就請他先把位置定清楚,這樣不明不白的實在磨人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一邊暗自懺悔自己真的是個壞人,一邊又不留退路地拜託白熊幫我跟衛生球傳話,這就是我的狡猾念頭:想一套套倆兒啊!
沉靜了許久,我也等了許久,就在我認為此套下早了,就此作廢時,白熊長嘆了一口氣,咕囔出一句:“他和我同樣不知道該怎麼辦。”
咦?聞言激動轉頭,我興奮得心跳加速,不會真這麼快就套出來了吧?“白……白熊,你剛才說什麼?”
“沒什麼,我說:話我會幫你帶到的,”毫無破綻地誘以溫和一笑,白熊轉移了話題,“走吧,不能讓秦老闆等太久。”
將白熊的一切神情捕捉入眼,我笑得‘奸邪狡詐’:小樣,裝得還挺像,可惜碰到我這個變臉‘鼻祖’,什麼都瞞不過我的火眼金睛!
如此看來,言情小說也不是那麼無用嘛,至少愛情俗招就很經典的屢試不爽,能讓當事人意識到我的存在和他們自身的心情,並終於肯正視某些問題了。
不錯,這是個良好的開端,接下來按言情經典,我所需要的是努力發光發熱,把自己變成一個極有分量的恆星,利用萬有引力吸引無數的衛星靠向我了,哇哈哈哈。
如此這般,這般如此,那就連後宮都不成問題了!我眉開眼笑。
“不知這位公子究竟想到了什麼好事?竟笑得如此開心?”
“好事,當然是逍遙事,能建一座後宮,小爺我現在心情極好,你說怎不笑爛一張臉?” 無限的憧憬幻想讓我脫離了現實軌道,笑得連說話人是誰都不知道就開始亂搭話。
“歐凌悛!”很嚴肅的語調喚了我的無賴名一聲,白熊對著說話人行禮,“王爺,下臣有禮。”
揮手免了白熊的施禮,黃金對我說話的語調中盡是嘲諷:“後宮?你願望倒是不小?當真以為在這裡你有那個能耐?”
發現說話人是黃金,笑容瞬間僵窒在臉上,我也趕緊行禮,心裡大叫:慘,麻煩來了!怎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本王問話,你竟敢如此怠慢,難道不知蔑視皇權也是要殺頭的嗎?”見我除了行禮什麼話都不說,黃金心裡愈發有氣,話中亦飽含威脅。
戰戰兢兢地後縮幾步,我一臉誠惶誠恐,“王爺息怒,小民不敢,小民只是一時迷了心竅亂說話,萬望王爺切莫怪罪小民。”
“嗬,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懂規矩了?看來入宮還是學到不少嘛?好話怕是也沒在皇帝面前少說吧?竟然能讓他放任你一個宮人出宮,還令他屢屢不見我這個胞弟!”黃金越說諷刺意味越濃,說到最後竟似在怪我進讒,讓皇帝不見他一樣?!
莫名其妙地抬起臉,我一副你沒事兒找茬的表情看他,拒婚一事是我的責任,我願意弱勢,但若要給我冠上莫須有的罪名,我可不想受這種冤枉,“黃金,眼見都不一定為實的,何況你自己猜測的些莫須有的東西,我要真有那個能耐說動皇帝幹什麼幹什麼,我就不在這閒晃著了,皇帝不見你分明是因為他……”就在我正要吐出失蹤兩個字時,白熊阻了我的話頭,低聲對黃金說:“王爺,宮中近日謠傳皇上身體不適,他不見您必定是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