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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你剛才沒撲進大哥懷裡?想回家我可以帶你走天上啊,走地上多累?可惜你一來就只看到大哥的存在,這麼被你忽略,可真讓你相公我傷心了。”
“衛清!怎麼這麼說話的!”還沒機會讓白熊知道衛生球跟我關係晉級了,所以一聽到衛生球這地痞流氓似的調戲話語,白熊就當他開過火玩笑喝斥他了。
這會兒忙著追師傅,我沒空跟他相公來娘子去,轉過頭扭曲出一個極醜的鬼臉,再借著醜臉對衛生球拋一個媚眼,學妓院鴇母揮舞著絲帕,我嗔嗲道:“官人,好好值勤,等倫家回來再服侍你哦!”說完,也不管衛生球被噁心到什麼程度,拉著白熊就往宮門走。
路上,白熊忍不住奇怪了一句:“你們……?”
“抱歉,一直沒機會跟你說,我跟衛生球告白了!”至於衛生球跟我告白的事,我決定為了他的面子,也為了自己的人品,不自己說,不過要是衛生球自己想跟白熊坦白那就是他的事了。
“是嗎……”瞭然中帶著落寞,預料中還含惆悵地艱難吐出兩個字,白熊頓住了腳步。
察覺到對方的停頓,我亦停下了步子,“抱歉了,白熊,我現在還不夠好,等我自信到足夠好時,我會再向你告白一次的,嘿嘿,不過現在……請你原諒我的花心,畢竟……”
我狡猾地欲言又止地遲疑停頓,白熊自然明瞭我接下來的話,“你……那個女子可以結很多個夫家的族群在哪裡?”
“在哪裡?衛大當家沒跟你說?”意外於這麼得衛大當家信任的白熊居然還不知道我是來自異時空而不是什麼族群,我的語調有些怪異。
“說什麼?”白熊毫不做作的茫然不解表情讓我明白,衛大當家的保密工作做得確實很到位。
“沒什麼,不,應該說現在不適合說這個,等我一段時間,也等白熊你能真的接受我的一切時,我會坦白,不過現在我們趕緊去衛府比較好,我擔心等我到那邊師傅又回來了。”我當然知道白熊的猶豫、畏縮,但原諒我當了個狡猾的‘壞’女人選擇在這時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因為白熊跟衛生球不一樣,所以我用的策略自然也不一樣,“白熊?白熊?我們走吧?”
猛然被我的聲音叫回神,用複雜的眸光看我,白熊伸出的手感覺上像是想觸控我的臉頰,卻中途轉了向指著某道苑門,“既然這麼急我們就應該抄那條近路。”語畢,他腳下施了輕功步子躍離出幾丈遠。
被逼無奈用出自己半吊子的輕功水平,本心有不滿,卻發現要跟上白熊並不困難,想想他的功力明顯比我高几層,瞬時為他的細心體貼所感動,深深感慨:白熊果然是個貼心溫柔的新好男人呢,當真是割捨不下。
一路未再多話地出了宮門,白熊似發現什麼趣事地失笑一句,“帶你出宮連理由都不用找,看來這宮中上下內外都知道你這個特例了。”
而他這句話我卻只能訕笑咂舌,“那是託衛大當家的福。”
愣了片刻便明瞭我話中語意,帶著一抹苦笑的愁看了看我,白熊最終掩去諸多情緒,回以沉默。
當我們進入衛大當家的書房時,師傅與衛大當家的探討基本已近尾聲,不甘心費勁來了這麼一趟卻什麼都沒撈到就回去,我死纏爛磨,磨師傅當著衛大當家的面講清他們討論的結果,而他們得出的結論令我無奈地,對治療野人的掌傷又存了些新的顧慮。
如衛生球所說,試煉地霧林中所發生的一切,衛大當家果然都掌控著,除了有些秘密的悄悄話,潛伏林間的暗線們也是無法聽清的。
但單就洛爍也就是迦真死後,香兒所表現出的種種不太合情理的舉動讓師傅大膽的推測:迦真也許為了不讓自己因一次施術失敗而被完全反噬至魂飛魄散,她可能曾分離過自己的魂體並將一小部分寄存於當時跟她最親近的香兒身上,如果霧林中迦真施術成功,那麼香兒體內的魂體意識便不會被喚醒,但若施術失敗,香兒體內的魂體意識便會覺醒並佔領香兒的身體。
所以,這也就是為什麼如香兒一般的弱女子,在離開山寨後短短數月時間裡卻可以擁有將匕首飛釘進我肩胛骨的強勁內力,那恐怕是迦真傳給她的,而以迦真對強壯身體、超強力量的執著追求,她應是不會無緣無故傳內力給他人的,除非……那人有可能成為自己!
所以,這也就是為什麼前夜還跟野人繾綣柔情的香兒,那時在野人懷裡卻露出了計謀得逞的奸笑而意欲動刀殺人,野人會殺了香兒恐怕也是因為他忽然發現那已不是自己所熟識的人;在一個充斥著信任與背叛矛盾掙扎的霧林中,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