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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都沒了,鬱悶地別過頭,我譏諷嗤聲,“為了證明我的身份,野人已經體驗過生不如死了,你還想怎麼樣?”
“如此說來,我似乎該感謝我兩個兒子能得你青睞?”衛大當家笑得陰陽怪氣。
十萬分之惱火地皺緊眉,我極力想忍卻還是憋不住兩個字:“變態!”連自己的兒子都拿來當籌碼,說他沒人性都淺了。
虛眼笑對我的辱罵,衛大當家戲謔調侃,“正好,不是嗎?”
“就是因為變態配變態最好,所以說你得小心自己別被我看上,否則要威脅我還得把自己弄到生不如死,唉,多悲哀。”我亦訕訕然無所謂。
我的語氣表情引得衛大當家一陣輕笑,“你們女子不是都應為愛奉獻一切嗎?若真能在你心裡佔一席之位,我何苦拉旁人做注?”
“切,你這都說得我心潮萌動,就想現在拋肝拋肺告訴你我心裡還真就有你的位置了!但是!吾乃變態,正常時絕對沒有原則,言下之意,不正常時原則至上,所以即使愛到沒了自尊,也還是有原則,違揹我原則的事情我不會光明正大地做。”
謔笑輕哼,衛大當家斜勾唇角,“只要能達目的,偷偷摸摸誰又在意?”
“……”啞然別頭,不甘撇嘴,衛大當家反應也忒快了點兒,不過他居然肯以自己做餌誘我上鉤,這倒真令我意外。
見我難得吃鱉,衛大當家也不追逼,淡淡問了句,“你的原則是什麼?”
費盡心思都摸不清他的意圖,我也懶得費神了,“不強求,順其自然。”
對我的原則回以嘲諷冷笑,衛大當家一臉不屑,“沒吃過苦頭的黃毛丫頭。”
無所謂地撇著嘴角,我對著衛大當家練斜眼,“你明知道那還說什麼?我要真吃過苦就不在這整天像白痴一樣發表膚淺言論了,我絕對是每天坐在窗邊更白痴地流口水!所以我一定要在自己瘋掉前弄瘋幾個,誰讓我才是最經不住折騰的!”
我的話再次讓衛大當家朗聲失笑,隨後,不知因我那段隨口瘋話又想到什麼的衛大當家未多贅言,臨行前頗有深意地笑盯了我許久,留下一句,“姑且順其自然試試。”便從我眼前消失了。
待人走遠,我蹲在荷塘邊撿石頭往水裡打水漂,面無表情地發神:阮媛媛給我留了個難題,倘若她醒著,我還可以努力勸解她和衛大當家,而此時,她睡了,我竟不知要如何以平常心面對衛大當家了,只能以針鋒相對的態度緩解心中對自己的愧責,如今已無法在一個睡著的人面前充當和事佬,以這種心態來勸衛大當家放下執念,拋仇棄恨則更顯滑稽與不自量力。
“啊!我剛才幹甚要說什麼順其自然啊?明顯應該說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嘛,這樣好歹還有滴水穿石的可能,讓他不要這麼固執!”抱著頭陷入忘我境地,不自覺將牢騷說出了口。
“至少他已願意順其自然,你還在煩惱什麼?”低矮草叢深處,應畫師的聲音接了上來。
望著不知聽了多久我跟衛大當家悄悄話的人,我無力假笑,只虛脫地將頭把膝蓋貼得更緊,“衛大當家功力變差了,居然沒發現有人在偷聽。”
“應該是我意外你們居然也選擇這裡才對,何況我來得比他早。”兩句話點明自己出現和未被人發現的原因,應畫師輕笑著重複前面的問題:“你在煩惱什麼?”
丟了個不耐煩的眼神過去,我仗著不會死的小強能力極為囂張地說:“你管我那麼多?太閒了?太閒了就回去看好你的失憶皇帝,一個連宮廷規矩都要重新學過的皇帝,除了背個名號,弱智的根本就是一箭靶。”
因我的不遜語氣而染怒的臉色最終還是很剋制的為我話末還存的關心提點緩了下來,用無奈代替不悅,應畫師好脾氣地笑道:“我記得你曾說過想與我做朋友,而在秦老闆處你也很自然地說你相信我,對於一個自己信任的朋友的關心,你這樣拒絕似乎有些傷人,又或者你那些話只是隨口說說?”語畢,應畫師的眼神中竟有著受傷。
被對方突如其來的表現嚇到,我喪氣挫敗地撫額嘆息,“MyGod,衛大當家一個就已經讓我吃不消了,怎麼應畫師你也來?吃準我抵受不住這種誘惑,怕軟不怕硬?”
望著應畫師意味愈發濃重的受傷神情,我最終還是認輸了,“好吧,好吧,我只是在想若不能妥善解決某人與某人之間的恩怨矛盾問題,我的小日子會過得很不舒心。”
“……”用淡淡的表情看了我許久,應畫師忽然隨意笑問:“你是站在哪一方的?”
“嗯?”被這個問題引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