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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美人身上,並且我固執的認為她是空姐,儘管她們兩人的長相迥異而她也極力否認自己是空姐並且根本不知道空姐是誰,但這年頭表象已經不能再隨便相信了,所以,我開始試衛大當家,雖然本著原則,我不該向他問真相,但沒人規定賭博中不被人發現的出老千不算贏!
衛大當家的細緻敏感是他的優點也是他的弱點,所以當我意有所指透露了自己所得的結論並玩笑式在他面前晃悠起一枚銅錢時,他過於謹慎甚至燃著怒意的眼神讓我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訊息。
在他未發飈前將銅錢收好,我以變魔術失敗帶過自己的真實目的,離開時,我也玩起狡猾陰險地笑著說:“順其自然就順其自然唄,沒什麼不好。”
於是,在接了恢復記憶重任之後的兩個月,我就已完全明瞭皇帝失憶的情況與接下來自己該做的事:
當初的一個烏龍事件,衛大當家擄走皇帝表面上看似他大獲全勝,但實際上,怕是暴露折損了他諸多力量,其後,我與阮媛媛插入此事讓形勢混亂了起來,名不正言不順,他不能在自己受損而皇帝相對強勢時硬拼,否則,群臣不服,民眾不服,引發眾怒的結果只會導致自身滅亡,考慮再三,他決定給自己緩氣休養的時間,皇帝的失憶是個過渡,而在此緩衝階段若能有效藉助布衣美人控制住皇帝也算得計謀之一,所以所謂順其自然看似衛大當家給皇帝機會,實際卻是衛大當家在強給自己撐機會。
意識到這些,我才明白其實自己也是被設計成控制皇帝記憶的人,與其讓宮裡四處尋人幫皇帝恢復記憶,不如就放我這個明知皇帝失憶是怎麼回事,得到真相卻也只能保持沉默的人在他身邊,衛大當家的算盤打得倒是好。
只是我說過,我也有我的原則,我的沉默並非受他脅迫,而是有自己的考慮,我要做的事就是在衛大當家準備再戰一次的時候,用這位失憶的皇帝打消他的戰意,因為阮媛媛一事讓我明白,揹負恨意的人都是孤獨的,而一個即使自身受傷卻依舊肯定包容的擁抱是最能洗去黑色,消弭負面情緒的。
在宮中,應畫師將皇帝過去的種種講得極為仔細,其中當然就包括衛大當家明言要奪軒轅氏江山一事,那時,我不得不說,我對衛大當家是佩服的,同樣我對皇帝是欣賞的,我相信皇帝擁有很寬大的包容力,但我不知道那包容的底線在哪裡,不擔保皇帝最不能原諒的就是被人擄走再設計失憶,而我並不希望皇帝在恢復記憶後情緒便因壓抑不住而爆發,所以我狡猾地利用諸多在位掌權人包括皇帝自己都想恢復記憶的弱點強逼他們又簽下了一個不平等條約:若皇帝恢復記憶,答應滿足我三個要求,而這三個要求不傷天害理,不謀財害命,不威脅這個國家與王朝。
把這個基本從金庸大人筆下盜竊出來的合約一式兩份,那方忍得咬牙切齒,簽得口吐白沫,我則一邊收保命單一邊跟他們宣傳,這是正常生意手段,前面的約法三章是預付款,後面的不平等條約是補全金,做大夫就是這點好,可以中途再提價,因為手術不可能做了一半就停下,開了膛的病人及病人家屬必然比大夫急,貌似江湖相學術士更是將該原則發揮到極致的,說一半留一半就等人補錢。
一眾人等又有幾個被我的無賴氣得胃痛伏地,在殿外當侍衛的衛生球看到如此混亂的情景,耐不住湊熱鬧的性子幸災樂禍地跑去跟應畫師嘀咕:“我就說不是介不介意的問題,而是她概念中的小奸小邪也能把人氣死。”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直搖頭,這保命符可有他一份咧,居然這樣詆譭我未雨綢繆的好心,罷了,我大人大量,不跟他計較,做了個鬼臉把他踢出去,我開始了皇帝的恢復記憶征程。
類似催眠術之類的魅惑之術,師傅的書裡是有講解的,但我不可能在達到自己的目的前讓他恢復記憶,可報酬都收了事又不能不做,所以,我立下了記憶是可以用學習來恢復的理念!
簡單說來就是,失憶不過是因為忘了事,要讓他恢復,除了喚醒他曾經的記憶之外,也可以選擇將過去的事情真實的再現在他眼前,讓他透過故事重新認識自己,給自己的性格一個定位,而在這個過程中,我自然會偷偷加些有利自己意圖的思想,例如:跟自己旗鼓相當的敵人不可殺,因為有個競爭對手才更利於提升自身的能力,又因為高處不勝寒,與其孤單寂寞一個人,不如有個惺惺相惜的對手在對抗中尋求知己感。
然後我會告訴皇帝:這個理念是衛大當家講給我聽的,衛大當家是個很厲害的人,懂很多事情,他其實很欣賞未失憶前的皇帝,將對方看成是自己此生僅有的對手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