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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會來出診,可最後卻等來一個素不相識的花鬍子老頭說李大夫離開了?為此,太子還鬧了許多天才安撫下來?只因李大夫曾是太子的專職御醫?敢情大叔在宮裡是專攻兒科的?……
一招不行又來一招,我得空就問路過的太監宮女有沒有見過一個跟衛將軍長的極像的人在宮內當差?得出的答案不是不知衛將軍長啥樣就是沒見過,想想也正常,後宮這麼大本就難得碰見一人,何況是那個一值勤就愛逃班睡覺的衛生球……
唉,數次以後我也放棄了,因為我發現我的境況說縹緲點兒是岀家,說實在點兒那就是圈禁,連最有人身自由的白熊和黃金都沒能岀現,估計上層領導是真打算讓我與世隔絕,安心岀家了……
雖然不明白他們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但我卻明白若大腿認真起來,胳膊確實擰不過大腿,自己以前還真“純潔無知”……
同理,我不知道自己假扮尼姑這副模樣在他人眼中是否愚蠢可笑,我只知道經過佛法的“淨化”,我被壓迫的本性愈發想在所謂平靜的表相下當個欺行霸市的二世祖了!
在那段看起來似乎淡忘一切實則一切都是偽裝的日子裡,我念叨的不只是眾候補夫婿,還有那萬惡的根源白銀劍,當然跟白銀劍一起出現的頻率最高的永遠是那個我到現在連長相都還不知道的黑衣人曉……
埋頭沉默,為此,我不只一次地鄙視過自己……可思念的潮水尤如脫韁的野馬,奔流不息,延綿不絕,嗯咳,貌似我激動得連抒情比喻都用岔了詞兒,唉……又扯遠了……
回過神來瞧瞧太后,她依舊專注於經書之中,深噓口氣咂咂嘴,煽著涼風,我開始納悶好久不曾如此深入地追憶這些陳年舊事了,緣何今日一股腦全湧了上來?莫非要風吹草低見牛羊了?又錯了,是莫非要有什麼風吹草動了?
事實證明,Female’s Six Sense是件多麼好用的東西,即使是對我這種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反應遲鈍的人,它也具有警示兼提醒再兼預告作用。
瞧,這不正念著,事兒就來了?
“太后,謹妃娘娘請覲。”貼身太監低聲細語還是被我聽到!
邪邪勾起唇角,我笑靨綻放,哼哼,皇帝,應畫師,別以為你們這樣封鎖訊息我就兩耳閉塞了,小的我還有龐大的後宮資源可以挖掘。
你們也不想想,後宮這麼無聊,女人八卦的本性是不用引導都能出現的何況我還變著法子在套她們口風?什麼訊息套不出?所以我當然知道了諸多私傳的小道訊息。
例如:應畫師說不定是先皇私生子,因為先皇是在某次領著幼年太子出遊後把他給拾回來的;要說應畫師不是先皇私生子都不可能,因為先皇允了他本只有皇位繼承人才可在禁地擇物帶出的權力;所以應畫師肯定是先皇私生子,因為連太后都放任應畫師於背後輔政了……
然又據某厲害人物的真相揭密:應畫師只因當初替太子擋了一世間難解奇毒且巧遇奇人將其煉成稀世難得百毒不侵藥人才會被先皇帶回;只是後來先皇發現此人不僅確有些本事再加太子又極為喜愛此人,喜愛到連禁地這種皇室機密都透露出去,無可奈何之下才夥同太子做出了迷惑眾人的伎倆,以假白銀劍換真白銀劍形髮簪以低調手段將真正的傳說之物轉移,而留一柄長約四尺的劍惑敵;至於後來的輔政一事,想是有人情之所至,心甘情願的了……
聽到這話,我腦中立時浮現YY無限,由此忽略了對某厲害人物如何能得知這麼多內幕的質疑……
第二次更新的廢話分界線
而現在,這個厲害人物正用她柔若無骨的手輕撫上我看她看到發呆的臉,朱唇輕啟,幽幽地吐出一句:“Godblessyou;mygirl。”
我愣了,心跳陡然加速,血液瞬間充上腦門,緊張得一把抓住謹妃的手急問:“Whathappened?”是的,我緊張,我焦急,因為這些英文是我閒來無事當暗號教謹妃的,而平常只要沒有大事她一般只用‘Oh,mygod’開頭,只有到事態嚴重時她才會改用這句‘Godblessyou’。
迄今為止,我只聽她說過兩回,上次是我當尼姑不久,白熊便遠征抵禦蠻族侵擾的訊息,而這一次莫非又有誰要被派去遠征了?
有所顧忌地偏過頭掃了眼太后微緊的眉眼,謹妃轉而輕拾我的手,將雙掌合裹於她微涼的手心,靜靜地跟我對視了良久,才用平靜的甚至有些淡漠的語調陳述:“衛柏衛將軍死了。”
“?”沒緩過神的痴呆,我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