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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頭眼眶終於抵不住感動酸紅了。
自信笑看我的反應,黃金將最後一塊糕品含進自己嘴裡,低頭哺入我口中,待我吞嚥才離開,“當真比送白琉璃時還激動,想是我最初便用錯了手段?”音落,帶著挑釁的笑容掃了眼衛生球剛走進的房門,黃金落下一個溫和的頰吻,“記得想我,等會兒再來看你。”便氣派轉身,上早朝去也。
大清早吃糯米制品雖然口感極佳卻真的很容易消化不良,就像黃金大清早就這麼肉麻雖然‘溫情’異常卻同樣讓我消化不良……
想他不計前嫌跑來看我,還玩了一招樸實浪漫,再加上一個極不符合衛生飲食條例的親密渡食,當真是難言的對味!
但我就納悶:本來還跟我鬧冷戰的黃金的態度怎會變化如此大?似夢非夢故事裡的他會使悲情計抓住我弱點也就罷了,現實的他居然也能命中我的感動淚腺?這些異常手段到底是他想惡整我,還是老天在惡搞我?
當然,也有可能是黃金玩‘Playboy’技高一籌,但他如此用心便足已讓不太清醒的我糊塗到發呆了!
之後,太醫院的某大叔出現了,鑑於前兩人的異常,本次大叔出現後的一切非正常狀態我都以痴呆樣面對。
我裝的痴呆太形象,形象到以至於現實中分明一直堅持自己並非我大叔的李塵同志不自覺採用拉我臉頰這種大叔專用親暱暴露了他的身份而不自知,再以至於他以為我在發呆而偷親我還一臉‘奸計得逞’的笑,更以至於大叔自得其樂折騰我師傅草藥的鮮為人知搞怪舉動盡數落入我眼,最後以至於早朝完畢,白熊和黃金加入院群,鄭重非常地告訴大叔其實我醒了時,大叔都臉不紅氣不喘毫無窘迫感地堅持我在睜眼睡覺來自欺欺人。
所以,當我很公平、公正、公開地陳述完我確實醒了的事實後,大叔尷尬無比地‘血奔’離去,其邊走邊嘔血的背影儼然不復大叔原有的溫文爾雅、瀟灑俊逸,甚至搞笑到讓我以為大叔是故意惡搞的。
外面太熱鬧,衛生球醒了,黃金跟他切磋武藝,白熊則在野人房裡幹起了高護工作。
先是吃驚於白熊居然年薪超過十萬,再是吃驚於身為女兒身,自認照顧野人已經很盡心盡力的我跟白熊的細緻程度一比……呃,我有想自殺的衝動!
老天果然在惡搞,否則為什麼一個明明在戰場上馳騁縱橫的將軍,護理起人來會比我還到位?雖然他一直以他喜歡照顧小動物並且軍隊裡很關照部屬受傷情況為由寬慰我不要太過在意這個量的跨躍,質的差距。
而我聽言則更鬱悶得稀里嘩啦,愈發自棄地認定自己沒人要,直逼得白熊連逗貓的經典動作撓下巴都給我用上了卻還是無效。
我的低氣壓讓白熊認命地從全身各處掏出近二十個未標名字的不同藥瓶一字排開,很誠懇地承諾道:“你要實在不喜歡我護理傷患,我以後便不再帶著這些藥。”
看著面前這麼多的藥,我終於不再鑽牛角尖了,居然能一次背這麼多藥在身上,看來人家白熊不只是敬業還相當專業,這麼能耐的高護,我怎麼能抹殺他唯一的樂趣呢?
頹然嘆了一口氣將藥一瓶瓶塞回白熊的衣服裡,我拉過他的領對準他的脖子狠狠咬上一口宣洩小野貓看似無理取鬧實則撒嬌的不甘心。
白熊此時卻很沒情調地無奈道:“你若其實是因一巴掌而記恨……便打回來吧。”說完,還大義凜然地側過臉等著我打。
白熊鬼使神差的示弱舉動讓我也陰差陽錯地學著惡俗言情朝他湊近的臉恍惚親了上去。
我的主動讓白熊好一陣恍惚,再接著他也恍惚地凝視著我將一個輕吻落上我的額,於是我更恍惚了,捧著他的臉準備來個‘難分難解’,卻忽然瞟到他背後飛近一個龐大黑影。
抓過我的臂側身一閃躲過被砸的命運,白熊起身後抑鬱無奈不便發作,只能鎖緊眉看了看被用做球體砸人的衛生球和身為投球手的黃金,難得的不快語氣,“你們犯規了。”
“衛將軍,這是意外!”黃金笑得好優雅。
“沒錯,哥,這確實是個意外!”衛生球一邊揉背痛得齜牙咧嘴,一邊又笑得好無辜。
白熊無奈的欲言又止,黃金靜默的好整以暇,衛生球齜牙的刻意裝怪,三人間的互動,無比的喜劇惡搞卻又是如此的和諧。
這樣協調的氣氛是什麼時候醞釀出來的?幾人的默契又是怎麼培養出來的?這些令我好奇又糊塗的疑惑幾人都神秘沉默以對。
我的探詢無果而終,靜默直到中飯後才被大叔打破,自知做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