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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人的面板恢復得很好,只有一個重點問題是野人原本頗為健康刻有英勇傷疤的黝黑膚色如今變成了光嫩白斬雞,對此,我非常不滿,於是每天都給野人塗上從皇帝那討來不知哪國進貢的橄欖油拉他去曬日光浴。
為這事兒,自投羅網四人組意見還頗大,畢竟……嘿嘿,抹橄欖油和裸著身子進行日光浴這些環節是那麼的帶有桃色幻想,所以我不否認我就是帶著桃色幻想。
為了杜絕我的幻想造成某天的把持不住,四人組極力反對我做這麼‘危險’的工作,於是我說:“好啊,交給你們,我只要看到他面板變為健康亮澤的古銅色就好。”
他們接受了,每天排班來人幫野人做日光浴,但他們不知道,他們這麼做,更是滿足了狡猾的我變態的偷窺慾望!
藉著小洞與白琉璃邊角餘料做成的貓眼,我角度極佳的縱覽屋內曖昧全貌:
男子將色澤清亮的淺黃橄欖油倒在手中散開,一寸寸貼敷上野人的肌膚,大掌舒緩柔和的推抹,掌心指端走遍每一個角落,胸前打圈,腹部分抹,脅肋順擦,細緻的動作慢慢滑向野人的下身,就要進駐禁地了……
我流口水……
“你居然真的在這偷看?”衛生球的暴喝讓那方白熊的動作停了下來,抬起頭無奈地對上貓眼嘆了口氣,衛生球動作迅速將我提離貓眼,“從答應幫你給尹皓隼做那什麼該死的日光浴起,我們就一直覺得有人在偷看,找了這些天總算逮到了你這個現行!”
“能用如此隱蔽的探察死角設機關,你得了秦老闆真傳?”從野人房間繞進我的隱蔽處,白熊將洞上卸下的貓眼鏡片遞給黃金,“這是王爺您的吧?”
翻轉手中的鏡片,黃金對我將他送的白琉璃拿來不做正事感到深深的脫力,“你做的東西倒各個稀奇,怎麼不入奇甲門?江湖中誰不知他們做古怪兵具暗器堪稱一絕!”
“多謝王爺抬愛,可小女目光短淺就只能小打小鬧,所以不用去背那麼複雜的名號,我這性子大叔想是最清楚了不是?”
惡習被抓,我討好求情的調調讓大叔失笑到想翻白眼,“我不清楚你什麼性子,我現在只琢磨著制些藥給他灌下去應該也可以快速讓他變黑,還不用這麼麻煩地每天曬太陽。”
“那是不行滴!蘇丹黑是致癌物,變烏骨雞的招數用在人身上是很危險滴,再說以後還會影響到小孩,所以這招我是絕對禁止滴!”能轉移注意重點就好,故意曲解大叔的意思,我藉機說了個他們聽不懂的名詞。
“蘇丹黑?”聞言,四人的語氣都很疑惑。
“新毒藥?”衛生球奸笑看大叔,“你還有這手?”
“這毒我可沒見識過。”大叔淡笑,“能變烏骨的話……應是什麼新染料。”
“會影響到小孩的就不純粹是染料。”白熊沉思片刻,忽然問了個炸彈問題:“你到底從何處來?”
對此,我嘿嘿傻笑兩聲,掃了眼黃金深凝了眼色雖知我不屬於這個世界卻還想知道我那個世界更多訊息的嚴肅表情,我逃避奔出擁擠狹窄的隱蔽地大換氣,一邊無奈這話題是怎麼轉到‘我從哪來’這問題上的,一邊鬥爭著瞞了這麼久到底說不說實話……
最終,當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決定坦白了,癱屍野人睡著的床板上卻突然傳出了響聲,本能轉頭卻意外發現那個癱屍野人居然坐起了身?帶著見鬼了的驚惶表情靠近他,我不甚肯定地問:“野……人?你……醒了?”
“衛……寧……旭……”斷斷續續地用野人原本啞掉但經我調養好歹還能發音的沙嗓吐出衛大當家的名字,對方看我的眼神迷茫空洞中唯一清醒的是急切渴求的貪婪。
我則在看到那眼神後渾身冷汗直滲,不是野人!而是洛爍……迦真……醒了?
“啊!”驚乍地尖叫一聲,引出屋內所有後備力量,拋下一句話我轉身就往門外逃,“你們快制住他,千萬別讓他追上我,否則我死定了!”
也不管後面那些人是否壓制得住用了野人身體的迦真,大難當頭,膽小自私的我很理所當然地當逃兵去搬救兵,畢竟迦真因某個救兵想殺我而我沒有能力自保,何況那個救兵說過迦真醒了一定要叫他來問候下老相識,拉他來墊背最合適不過!
感謝蒼天大老爺衛大當家正被皇帝纏得鬱悶,旁邊應畫師對面前兩人每天都要上演不止三遍的無聊對話已經徹底無語了,而看到我出現,難得的連衛大當家都露出‘得救了’的輕鬆眼神。
但!當聽到我悄聲公佈迦真借野人身體甦醒的訊息後,衛大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