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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感覺到了?”
“嗯。”將前面兩人自出現後就令我覺得怪的地方慢慢回放,我凝起了眉,“衛生球,剛才你告訴皇帝你是衛清?”
衛生球一點即醒,“未曾,但平常根本分不清哥跟我的皇帝剛才叫出我的名字時卻沒有絲毫遲疑。”
“沒錯,所以……這兩個一開始就知道你是衛清卻假裝跟我們偶遇的人也許並不是皇帝和應畫師,尤其皇帝不可能會用那種眼神看我。”
我話音落定,衛生球停下了前行的步子,警惕的眼死死盯著已然察覺自己身份暴露旋身向我們靠近的兩人,頓了數秒才說:“我們怕是已被困進什麼陣法裡了。”
“陣?”
“是,所以不能莽撞。”衛生球說著,對方距我們只有三米遠了。
頭上突來一陣冰刺的銳痛,我不解,恍惚想起大叔才給的簪子,我迅速伸手一捂衛生球的口鼻驚呼,“他們用毒了!”說完才遲鈍地想起捂自己的。
聞聲,對方兩人皆是一愣,不待毒粉散佈,近身襲上,身形頓時快了數許,衛生球反應雖靈敏,但始終無奈於身上還負了一個我,動作自然慢了他們數拍,何況對方還是兩人,何況這還是在對方熟悉的陣法裡,我方完全處於下風……
所以,根本就在我眼前一花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衛生球深鎖著眉一臉的懊恨不甘倒下了,深知是自己拖累衛生球的我此時被‘應畫師’控制在懷,大氣都不敢喘。
許久未曾有過的驚恐再次出現竟讓我覺得可笑無比,老天看不慣我太逍遙了還是怎的?為何每每都在我輕鬆愉悅的時候來這種事?
用腳撥了撥弄癱倒在地上的衛生球的身體,‘皇帝’輕諷不屑的語氣讓我想踢死他,“不過爾爾。”隨後又轉過頭稍帶驚奇地看著我,“我倒不知你的警覺性何時變高的?”
這個‘皇帝’我認識?怒瞪著眼蹙緊眉,我冷冷道:“以眾敵寡,陰險。”
“你就只會說這句?”涼涼的調從背後傳來,我驚詫,莫非這個‘應畫師’我也認識?
我想,應該是衛生球的生死未知處境讓我沒了平時狡猾的小聰明,否則我不會問這麼直白沒水準的問題,“你們到底是誰?”
身後的手搭上我的臂,在我不明所以的情況下猛然使力,“喀”一聲,對方殘虐的笑了,“想起來了嗎?小丫頭?”
對方折斷我手臂時我沒有叫,但當我想起在華府後山也曾有人這樣折斷過我手臂時我叫了,而且很大聲,“啊!!!原來是你這個變態!”
眼前的‘皇帝’笑了,因我語氣中刻意裝怪加進去的‘好久不見分外親切’的激動喜悅。
背後的‘應畫師’惱了,因我罵他“變態”。
手不遺餘力地狠勁扣住我的頸項,身後人興奮地冷笑,“是你自己找死!”
發不出聲了,但我不能現在失去意識,好在‘皇帝’阻止了,“別心急,迦孚,你忘了我們今天來的目的?就這麼快讓她死了,新任宛隹雛尊者可是會把無神教掀翻的;再說,你沒聽出她好像蠻開心見到你的?別懷疑我的話,因為她根本就是一瘋子。”
因‘瘋子’一詞明白‘皇帝’是誰,我於‘應畫師’決定暫且放我一馬鬆手後迅速喊出兩人的名號,“吳美人青鸞迦音,鸑��孺冢 備行徊蘊煺庵質焙蛭業募且淞�玫驕尤荒薌塹夢來蟮奔抑凰倒�淮蔚拿��
“沒想到你居然還記得我?真是榮幸,或者你口中的那個什麼野人全告訴你了?想起來還真是喪氣,當初見他的時候可沒想過他居然有本事登上尊者之位與我平起平坐。”
“哼,如果說我是不把他人的命當命,他就是不把自己的命當命,這樣的人偏又不畏痛,跟你平起平坐足夠了。”迦孚的風涼話隱含嘲笑。
“迦孚,你忘了他也跟你同坐尊者之位?所以你最好別五十步笑百步,這也需要我提點,跟你這種沒腦的人配合就是這麼費勁。”吳美人亦回以厲害。
“迦音,你別欺人太甚,不要忘了,這次是你主動找我來的!”
“要不是迦真不能找,迦華只肯扮老嫗,迦空拒接此事,你以為我想找你來?畢竟審判迦真的主人是否有能力這事還是深刻關係到本教的,除了教主還無人能做無神教尊者的主子。”說這話時,吳美人輕笑的視線掃過來,貓捉耗子般看著我脫離迦孚的控制去探衛生球的情況。
兩人的針鋒相對已經停了,我卻不予理會,只摟緊衛生球一邊撫摸他淋溼的身體一邊神經質地念叨:“醒過來吧,快醒過來啊,你醒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