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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會下當我男寵的滋味,特別還是在外人眼中一個豬頭二世祖豢養的佳公子男寵吖。
奸笑浮上嘴角,我看著眼前這張隱約看透我在玩什麼把戲而神情怪異的臉,直想說,其實別看這張是易容出來的臉,其相貌也是不差的,雖沒原來皇帝本身那張臉有英挺凜然之氣,但掩去了稜角的柔和線條讓人覺得無比親切熟悉,熟悉到我都把他當另一個人了……
等等……另一個人?另一個人?!驚訝得忘了顧及他人詫異的視線,於大庭廣眾之下雙手扳正皇帝轉向別處的臉定定細看,當想起這張臉我確實見過且在哪見過後,陡然加速的心跳讓我怔愣著不知所措了。
察覺我放鬆了力道,皇帝撥開我的手,取出髮簪遞還攤主就朝我怪笑,“還沒看夠麼?”
聞言,我才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太過惹眼丟臉,一把抓了皇帝的手將他拉進暗巷,行至無人處才停下繼續端詳,直到察覺皇帝臉上的笑意變成了戲謔調侃才開問:“這張臉是空……是怡妃幫你易的容?”
皇帝微怔,隨後笑得異常溫柔,“你終於想起了?”
“終於想起?”難道皇帝知道我想起了誰?但他又怎麼知道我想起的是那人?那人的相貌我分明只在一個不知何來的虛幻夢境中見過,他又是從何得知?莫非是師父告訴他的?或者是空姐見過?可師父又為什麼要告訴他或者空姐又是如何得知的?
不自覺再次將手撫上這易過容的臉,我確定就是這張曾於夢中親近過的臉才讓我放鬆了堅持,無所顧忌地跟皇帝耍賴,跟皇帝鬥嘴。
現在回想起我適才的隨性放肆似乎是真的並未將皇帝當皇帝而是當另一個人了,那個夢境中容天下於胸的神族之人,那個繪了阮媛媛畫像的人,那個不知因誰的逝去而痛撥出聲的‘他’,而我又是哪裡來的印象篤定這個‘他’必會包容我的耍性胡鬧?
亂了,一團亂……搖著頭想甩開混亂,卻分不清究竟哪些是真實哪些是幻象。
“唔。”感覺極不舒服地蹲地抱頭,我眼前又閃過無數曉渾身是傷的碎影,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又是暗示還是警示?頭好脹,心好亂……
抑制不住糾結的情緒,我只覺自己像是中了什麼魔障又逃不出,抖動起身子,任淚水浸了滿面,哭得胸口都痛了卻根本想不明白在為何而哭。
“唉。”一聲嘆息於頭頂響起,一雙手將我自地上拉起,拿著方帕小心翼翼拭去我臉上的淚,皇帝溫柔細心的舉動再次讓我產生恍惚的錯覺。
他指尖淡淡的熱氣隔著巾帕觸上我毫無熱度的面具,明明因面具太厚而不會有太多感覺,我卻奇蹟般竟連他指尖的微顫都察覺得到。
沿著淚痕一方方沾去液滴,我心跳加速得忘了哭泣,他的指在面具上游移,彷彿在賞玩什麼寶物,慢慢地滑下,直至指腹輕撫上我因流淚而有些失水的幹唇。
感受他指尖的熱度直觸我敏感的唇,我只覺一陣口乾舌燥,不禁伸舌想溼潤下唇瓣卻掃上了他的指。
陡然的觸電讓我驚離了他的觸碰,面具遮掩下的臉熱燙髮紅,嘴被電得麻麻的,半天沒能恢復。
皇帝也似被剛才的電流震愣住,撫唇的手於空中僵硬了許久,才緩緩收回,輕咳一聲以化解彼此的尷尬,無可奈何地嘆氣:“我易成翎弟的模樣,並未想到會讓你哭成如此。”
“嗯?翎弟?你在說黃金?靖……英王爺?”稍稍回覆正常,我就拿衣袖一抹淚痕,不再敢跟皇帝曖昧,“可你的扮相併不是黃金。”
“若不是翎弟,你適才又是為何而哭?”
“我……我為誰哭你別管,那不過是因為太久沒哭,情緒需要發洩的淚水,而你,你剛才的溫柔莫不是就為了讓我想起黃金故意學他驕縱寵溺我的?”
“……”眼中頗含深意的辨析著我的反應,皇帝揹負起雙手定定地說:“我確信你剛才透過我在看另一個人,如果那個人不是翎弟,那麼他是誰?”
雖然還是用的你我,但皇帝的語氣有著不容辯駁的嚴肅,不自在的微緊眉頭,我別開臉,“這個問題……我想您應該問的是空……孔姐姐,是她幫你易的容,她最清楚把你易成了什麼樣。”
“那你又憑何斷定易的不是翎弟的樣貌?你與翎弟已有許久未見過了吧?”
“再久沒見,五官格局也是不會變的,黃金的額頭這裡要更寬些,鼻子要墊更高些,還有眼睛的位置因為額頭的緣故視覺上要再偏下些;咦,我才發現,也許是同樣的五官,但位置一變就真的是截然不同的人了,如果這是刻意而為的話,易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