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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應該更規矩順從,您……”
“行了,”走到相對僻靜處,皇帝終於開口了,“也非你的錯,我分明知道你是個怎麼樣的性子還妄想讓你根據我的提示發現線索揣測我的意圖才是我的不對,我本就應該直接跟你說清楚,而不是浪費大量時間來讓你猜,其實我只需直接告訴你,那家燒餅鋪、粥鋪、茶葉鋪、還有那家乾果鋪都是韋記的產業,也就是跟剛才那家鹽鋪同一個韋記的韋記,而現在我要說的還有一個重點是:除了剛剛那家鹽鋪,另幾間商鋪在數年前都還是阮府名下的產業!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嗯???哦……嗬……這事兒啊,呵呵,原來是這事兒,嗯,我明白了,”看皇帝難得的多話中隱有神經質的趨勢了,我乾笑兩聲,還是該坦白就坦白吧,“但其實明白了也不能怎樣,套用一句您可能聽著會覺得不吉利的話,‘君乃亡國君,臣非亡國臣’,做為一個從商的家族,阮府怎可能不在外面有連鎖鋪子?怎可能在一夕間被滅族後這些下屬商鋪不受牽連?所以他們的不受影響、出現變故後還能原樣發展不過是因為幕後有人迅速接手掌管了這一切,其實既是下屬自然也就只需顧好他們小家口的生意就好,所以對於他們來說,不過是所謂幕後東家易主罷了,只要不損害他們的利益,倘若還能給他們帶來更多好處的話,他們是沒必要為了所謂的前東家去罷什麼工,拼什麼命,報什麼仇的,商人是比任何人更懂得向利益靠攏的;所以,我知道你是想告訴我接手這一切的人是衛大當家,畢竟如果真蓄意謀反的話,必然需要‘權、錢’二物的支撐,‘權’且不說了,但缺‘錢’絕對令人頭疼,雖然我不知道阮府是否真為他所滅或他滅阮府的首要目的為何,但既然有那麼個機會斂財,為何不坐收漁利?再加上一個韋記,偽者,衛也,我想不猜他都難。只是行商並不輕鬆,難為他接手後能將這些商鋪穩步經營如許年,我以為如此便不能盡斷其為過,所以,貌似屬誰家姓這種事情沒必要太去計較了,畢竟他們現在也過得挺好。”
“我可不可以以為你在暗示此江山改姓衛也沒必要去計較?”
“一碼事是一碼事好不好?我是從商人角度來說阮府這件事,但政治上的事跟商界的事那是不能一個理論硬套的,何況我根本沒那意思。”
“沒有就好,那麼倘若我說三月內,韋記又將易主,你會回來接手這些原屬於阮府的產業麼?”
聞言,我眉頭皺的厲害,“我是否可以認為您在暗示三月內衛大當家必反且必敗?”
“那只是個假設,而我在等你的答案。”
“既是國家出面就納入政府產業吧,我沒興趣,也沒精力,我並不懂經商,別再拿我當盾牌了,不要把那麼多人的吃飯問題交到我頭上,很頭大的。”說著,我揉了揉太陽穴。
“你到底不清楚那是多大一筆資產才會說得如此輕鬆麼?”
不行了,皇帝話語中半真半假的譏嘲真的是聽得我無名火起了,“您可以不理解我的選擇,但建議您在沒有完全摸清對方心態的時候請不要隨意揣測他人的想法,不過既然您是這麼看我的,我也只能說:‘確實,解釋等於掩飾’。”
到這裡,氣氛被我弄僵了,皇帝怔愣著看了我好一會兒才有些歉意地輕笑道:“怎麼忽然如此較真?”
“當一個你自認還算了解你的人質疑你的品性人格時,你看你較不較真?”
“就是因為有所瞭解,卻又並非完全瞭解,才更不好把握‘藥量’啊。”
似是有所悔意又莫可奈何的嘆惜讓我茫然了,“嗯?您的意思我怎麼聽不太明白?”
“再仔細想想便明白了;不過為了致歉,我就透露一個有關畫像的訊息給你吧,鹽運營銷素來由朝廷控制,然阮府周縣的井鹽運營權是阮府家主一直想得的,只苦於朝中無人才遲遲未遂其願,所以當他得知翎弟欲尋畫中人時便以請官為由,尋畫師繪了數張阮媛媛的畫像拖關係送入王府,這就是一個深入簡出的阮府千金畫像為何會流入京城的緣由,只可惜畫像上遞時並未直接遞交翎弟之手,而於有心人手中停留了數日,所以當翎弟再次尋人不得歸來後得知此訊息趕去阮府時,已然晚了;當時聽聞阮府無一生還且遭火燒散一切可勘查痕跡,本已灰心喪氣的翎弟想到此次出京尋人前,他的母后馨太妃已忍無可忍他對畫中人的痴迷,遂一方面給翎弟下了最後通牒,讓他這次無論人是否為真人回京後也要立正妻,一方面又拜託我為他親賜姻緣,長輩的話如何能拒,所以知道自己回京只有娶妻一途卻尋人未果的翎弟途經順合城意外遇到一位長相與阮媛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