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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程車兵啊,這麼年輕,這麼有朝氣。沒有畏懼,渴望戰鬥,渴望勝利,為了女真的萬世基業,千里奔波卻依然無怨無悔。
我就帶著你們去打下打大大的疆土,建立不世的功勳。讓全天下都是我們策馬奔騰的疆域,讓四海之內統統臣服於大金國的皇帝,讓所有的反抗者都在俺們的皮靴下瑟瑟發抖吧!
“回奉聖州,向阿骨打獻捷!”
呦呦的叫聲在戈壁上向東傳播開去,儘管這是一片不毛之地,但是一個強大的民族已經雄踞在北方草原。他正在用俾睨天下的眼神俯視四周,他依靠暴虐和血腥屠殺成就功業,戰戰兢兢的鄰居除了臣服就是遠遁。
許多年後,遙遠的部族聞聽到女真的名字,依舊會誠惶誠恐,生怕惹怒了這頭殘暴的猛獸。
韓望正在為蔚州為計劃搞土改,蔚州絕大多數有錢人跟隨遼軍撤回燕京了,臨走之前大量拋售田地,導致蔚州田地價格暴跌,原本十五貫一畝田的價格如今兩貫、三貫都沒人要。
韓望心裡明白,這些人不願意留下的原因只有一個,對宋軍壓根不放心。夾在金遼兩國當中,還是最弱勢的一方,在這裡辦置家產,隨時都有可能被攻打,遭了兵災沒錢事小,喪命可就不划算了。
在這股退田風潮中,自然也有撐死膽大的,比如韓望面前的兩位,原蔚州大牢典獄長癩皮狗苟無病,原青樓聯盟的會長李寒,兩人均攜帶重禮登門拜訪。
癩皮狗好歹是官場見過世面的,靜坐片刻不見韓望說話,就知道這是要兩人先開口。“小的冒昧登門,主要還是有一樁大買賣想請您老給參詳參詳”
“兩位都是蔚州頭面人物,跺跺腳這蔚州城都要抖三抖,還能有什麼難事?”韓望笑嘻嘻說,“不瞞二位,在下也略讀過些書,眼見著其他大戶紛紛變賣家產逃往燕京,你二人卻穩坐釣魚臺,是何故啊?”
“爵爺說笑了,我兄弟二人都是風裡來雨裡去,刀尖上混飯吃。雖然沒有大富大貴,但是三教九流諸色人等,也識得七八分”李寒自然有備而來,“爵爺一飛沖天,一鳴驚人,可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正是我兄弟訛人尋覓多年,可以投效的主公”
主公?有趣!(未完待續。)
二六四章 富貴險中求
這兩個傢伙都是一肚子壞水的角色,欺上瞞下,黑白通吃。敢留下來,就是吃定了韓望拿他們沒辦法。如今這架勢應該是投石問路,也可以叫做先禮後兵,光看這兩人的身份,就知道手下魚龍混雜,不好惹。
不過韓望也不是魚肉,兩個不入流的傢伙,敢大模大樣上門稱呼主公,是想陷自己於不忠不義?這兩個人會有這麼大膽子?是誰在背後指使。
王八蛋蕭幹!肯定是這傢伙使壞。
韓望不怒反笑,“你們倒是別出心裁,別人送金送銀,你們卻是送本爵爺一口鍘刀。膽子不小啊!”
明德趁二人心慌,追問“是何人指使?如實招來,可免受皮肉之苦。”
這兩人趕緊撲倒在地,連忙稱不敢,只說自己真心投靠,不會說話而已。尤其是苟無病,聲淚俱下,八十老母八歲孩子都出來了。
明德繼續嚇唬他們“這如今是大宋地盤,就得按照爵爺的規矩來,你二人惡意構陷父母官,杖五十,流千里是最起碼的,今天正好別走了,到蔚州大牢吃牢飯去吧!”
韓望不耐煩的起身離去,留下明德和兩人談判,其實就是讓他們多吐點血,不要那麼囂張。以為韓爵爺好糊弄的就該破財消災,要不是留著有用,直接抄沒家產多省事。
一見韓望離去,兩人知道套路,就是討價還價了,苟無病馬上可憐楚楚的求情。
“大師,您老發發慈悲,俺們兩個也就是想富貴險中求,趁著兵荒馬亂的發點小財,這幾年下來,好歹混了點壓箱子的銀子,想孝敬爵爺,不知道爵爺尺度如何?喜好如何?”
明德扇著羽扇微笑著卻不說話,想讓我透底,你們的誠意呢?
隔壁,野狼正和韓望彙報這兩個傢伙的底細。“此前兩人多有與****勾結的事例,蔚州城內下九流過半語氣有染。據稱家產不過萬貫,然短短十餘日,此二人資產居然膨脹到三十萬貫。”
若非有人資助,鬼才會相信憑兩個人的本事,十幾天會有三十倍增值。既然財力上資助,人手方面肯定也會有準備。“他們的人手有多少?聚集點在哪裡?”
“半月寺、福客棧、金紅裡是他們主要聚集點,固守的有兩百十三人,機動的有一百零五人,加上兩個府裡的家丁合計三百八十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