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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法,永遠是在暗中盯著目標。這算是職業病,韓望身邊這類人可不少,所以沒有交集,但是也不沒有衝突。
蔣達上前鞠躬施禮,“爵爺,近日剛收到京城急令,丁佩丁宣撫已經接管蔚州,負責對金、遼兩國外事處置,著令連勝軍全軍撤回,不得有誤。”
這如同一個晴天霹靂,什麼丁佩居然是宣撫使?凌駕自己之上,全面接管金遼的外交事務,還要自己撤兵?
胡閎休怒道“撤兵?你看看,馬上就要擊敗遼軍了,怎麼撤?一旦撤下來,遼軍乘勢追殺,勢必死傷慘重!”
明德看情形,知道這只是表面現象,背後一定有著極深的官場傾軋。“不可亂說,閎休,去招待蔣都頭歇息,我與韓爵爺即可安排相關事宜。”
蔣達自然知道他們這是要商量如何應對,自己不便在場,便告辭隨著胡閎休下去了。
韓世忠將梁紅玉帶了上來,上前悄聲說“爵爺,蔚州府外已經被皇城司的人監控起來,出入皆受限,情況不對頭。”
韓望問梁紅玉“嫂子,實情如何?什麼人敢對我下黑手?”
梁紅玉神色嚴峻,悄悄說“依據打探來的訊息,前日京城信使到達真定,擢升丁佩為權易蔚宣撫使。一日之間,丁佩帶著上命趕到蔚州,聯結蔚州皇城司突然四門緊閉,控制各個要害部門。屬下不敢與之對抗,只得前來稟報,丁佩亦派人尾隨至此”
原來如此,看來這一步,有人早在開戰之前就安排好了!
丁佩必定是受人指使,一個七品官居然能擔任宣撫使,不是御批絕對不可能完成的。而丁佩必然是列印了對方的條件,第一時間控制韓望的家底,然後勒令自己回兵,解除兵權,成為魚肉。
孃的,還以為岳飛冤枉,其實大宋這些權貴整天就幹這種齷齪事。
明德見他眼光轉動,知道他隨時可能爆發,不緊不慢地說“福兮禍之所依,禍兮福之所依”
這兩句猶如梵音嫋嫋,讓韓望燥熱的心冷靜下來。
自己可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但是家裡怎麼辦,各級將帥的家人怎麼辦?
梁紅玉能來,是丁佩給自己報信的,也就是說別人已經全盤掌控易州、蔚州、真定的連勝軍基業,只是給自己面子沒有強行動手而已。
若自己不識相,拒不撤兵,蔣達第一個就會拿自己開刀問斬,這傢伙眼中只有上命,凡是敢於違抗得,只有死路一條。
自己可以不顧生死,但是金娘何辜,韓世忠、李慶、徐慶等忠心耿耿得部下豈不是太冤枉了嗎?更何況,這個時代,皇命大過天,一旦請出朝廷旨意,這些人肯定俯首聽命,而不會跟著自己造反的。
畢竟時間太短了,一兩個月時間,自己還不能讓他們效死的地步。怎麼辦?就這樣自縛雙手,任人宰割?不,這絕對不是自己要的。
這一場仗該怎麼辦?遼軍眼看就要呈現敗象,放棄了就太可惜了。
戰場上又起了變化,在宋金三位猛將的兇猛攻擊下,蕭格里亞撤退了。但是由於蕭幹緊急調派的兩千步卒及時趕到,勉強穩住了陣線。
蕭格里亞抽空清點了一下騎兵數目,結果讓他大吃一驚,剛才短短兩刻鐘,一千餘騎兵已經被對方消滅了。這還打什麼?再打下,估計自己都要當俘虜了!趕緊向蕭幹求教。
蕭幹一直關注著騎兵大戰的發展,如今看到雙方暫時告一段落,便說“金宋那邊傷亡不小,算不得什麼,看這情況,宋軍有收縮後撤的跡象,你準備好精騎,只要他們撤退,即趕上去掩殺!”
阿骨打也嗅出空氣中的微妙變化,“宋軍有問題,戰局極有可能會變化,通知銀術可和宗弼,不能陷入太深,務必隨時抽身”
而此時,遼軍十架投石機已經開始向高地進行全面的轟擊,首先是火球,一個一個大火球發射到高臺上,然後知道高地上一片火海,才換上石塊,鋪天蓋地的石雨陣勢嚇人。
韓望聽了各個陣地的回報還算安心,戰壕、防炮洞,防火等訓練工作,如今在實戰的當口都做得不錯。
一波石彈雨之後,兩千名遼軍步兵開始大規模向高地衝鋒。
蒲愛馬更是意氣風發,“孩兒們,這宋軍早就化成灰了吧,去撿幾塊骨頭回來就算立功了!”
斜也點頭道“遼軍的器械實在厲害!”(未完待續。)
二九五章 血戰血戰一
隨著遼軍步軍的衝鋒開始,遼軍投石機為避免誤傷,暫時停止攻擊,高臺上一片沉靜。
王貴、王照、孫六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