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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難過!
賀世靜深以為然,切,不就是演戲嘛。大家都在演,具體是誰看誰的,那就要看誰的拳頭大了!
三藝
中山郡王府家的這場花宴,是岑染參加的第一場,沒有對比,無法定論。可從其它人的表情上不難看出,賀世儀辦得很好。
人員到齊後,老王妃在各府誥命的簇擁下坐在銀頂大帳中,帳前左右兩側,男左女右皆是佳齡兒女。
賀世靜和沈世雅坐在第四張桌上,上手那桌的兩個女子岑染全不認得,聽賀世靜說,象是李家的兩位小姐。衣冠華麗,神情倨傲,看著便不好惹。第一桌是中山郡王府的琳華縣主還有鬱王府的清顏縣主,清顏縣主是庶出,所以雖然他老爸是親王,可她只能混個縣主。還是虧得他老爸只有兩個庶出女兒的份!第二桌坐的是申世媛和另外一位李家小姐,李世妍。較第三桌上的兩個李,那位李世妍就有份多了,不自淺薄傲氣依舊。申世媛倒還是那副端莊穩重的模樣,無外乎有人說申世媛是盛中第一端莊淑女。
以沈世雅的出身,唔,從沈夫人那裡算,她也是有資格坐第四桌的。不過今天坐第四桌,實是沾了賀世靜的光。
對面男子今天列席的生面孔也很多,起碼前三桌裡,只有一個眼熟。在定南侯府裡見過一眼,是二表哥的好友,什麼鬱王府的小王爺。他在第一桌卻在第二位。第一位的也姓葉,叫葉庭煜,似是皇帝叔輩,四代皇室,封地不在京裡,來京是準備下個月皇后四十歲聖誕的。第二桌上的兩個公子,一個聽說是太子少師叫李恆的,一個是督察院的監使叫李霄亙。這兩個人聽說都是娶過正妻的,只是大老婆死了,恢復單身。惡!
第三桌上的兩個也有職位在身了,一個在翰林院一個在工部,都才二十。是上朝國學的佼佼者。
第四桌的人,正對著沈世雅這桌的是:葉世沉和上官世亨。
說起這個葉世沉,岑染就稍有些頭痛。
聽說沈世雅生前很迷戀這位沉香公子,沈世宗曾經在妹妹的病榻前還說過,只要沈世雅不尋死就弄沉香公子的兩副字畫哄她。汗!這位沉香公子今年十五歲,還有幾個月便離朝學。雖年紀不大,名氣卻和沉穩成正比。但……但凡有才者,必有怪癖。
以前沈世宗和這位討論左手書的事,岑染不是不知道。因不想繼續當花痴,便只裝不知。各下便宜,沈世宗更是大松其氣。可自從那次聽暢論後,青蓮別苑卻是偶爾收到沉香公子派人送來的字帖,全是左手書。價格不算貴,時期不算長,字條一個沒有人影更是不見,但……岑染眼簾低低,咱好歹也是三十歲心理年紀的老女人,啥場面沒見過?男人對你有沒有興趣,不試也知道。只是這位似乎太悶騷!也是,有上官世亨這個炮桶在前開路,虧的是他沒露心思。
之後的人,賀世靜都認得,一一給沈世雅介紹,有出眾的特別表示一下。岑染一一記下,目光尋到第六桌,對上沈世宗的眼睛後,兄妹二人互視一笑,親膩甜愛。惹得許多人側目,賀世靜心裡酸酸,雖害羞,可忍了半天還是問了:“世雅,你哥他不是那種得隴望蜀的人吧?”
噗!
岑染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羞得賀世靜趕緊掐她,側身狠狠瞪沈世雅。
因這個問題實在搞笑,岑染憋得肚子都痛了。賀世靜氣得簡直想掐死這個禍胎時,岑染才一邊拿帕子抹淚一邊小聲保證:“我只能說我是個好小姑。”
“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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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世儀的法子想得很風趣,先把大夥都娶在一起,彼此見見面,認識一二,然後再耍些文的。在坐的朝學精英佔半,不入朝學的也都有些墨水。題目嘛,也不必艱澀,風雅即可。
第一場便是三詩會。每人寫三詩,一喜二悲三自意。首名中選者,中山老王妃備了一對玉玲瓏鴛鴦佩。玉料雖好但在座的大多不稀罕,稀罕的是上面的金黃穗,那是皇室之物才能用的顏色。更要緊的是這麼多人在場的榮耀體面。
賀世靜的才學在朝學館裡算中等,寫幾首詩不算太為難,可也知道不可能入頭選。她本身也不好這些,大概寫了三首,便罷筆了。扭頭看沈世雅的!
縱使早知,可是在親眼看到沈世雅居然真的在用左手書時,心裡還是很不舒服。字樣嘛,還算清秀,但比賀世靜的還不如。不過仔細想想,這是人家半年多練就的,也就只能汗顏的份了。
上次沈世雅做的詩便極好,這次的嗯?
賀世靜看了一張又一張,驚歎喜悅,尤其是最後一首,格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