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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憤。屋裡原本留守的丫頭僕婦,見沈小姐居然帶了這麼漂亮的一個男人回來,又是這般模樣,都十分訝異。可是國公爺吩咐過,只要沈小姐不離開,那麼她想如何都別去管她。借月微笑的給僕婦丫頭們做了個手勢,這些人就都退下去了。
天有些冷,借月關好屋門後,沏了一杯茶,晾溫了以後奉到了沈世雅面前。岑染睜眼看他,停了半晌後,接過了茶盞:“說吧,你到底為什麼來?”
院子裡……有人聽風,可是借月不在乎,靜靜的跪在地上:“借月這次來,是受韓夫人遲嫣申媛還有上官大人所託。他們……惦記主子,也怕有些人故意擋著一些訊息,讓主子繼續誤會太子,所以讓借月出面,留在主子身邊,告訴您盛華到底發生了些什麼。”說完,見沈世雅沒有反應,繼續閉著眼睛,又道:“他們要借月辦什麼事,借月沒有一定要辦到的想法。借月雖曾經是皇上的屬下,卻是韋尚宮一手調教出來的。韋尚宮認您為主,那麼借月就是您忠心的奴才。您的心意,才是第一要緊的。”
還真是會說話!
岑染有些累,歪身倒在了榻床上。借月很眼急手快的拿了兩個軟枕給沈世雅墊好,未了坐到了榻邊,象曾經那樣的削水果給沈世雅享用。
“上次出的任務,得您大幸,借月如今自由了。因為借月回京的時候,您已經是……所以沒有辦法拜見您。借月在慶陽開了一間棲月樓,是酒樓,雖然不算大,可是養活自己是沒問題的。借月原本打算好好經營酒樓,有些資本後,娶房媳婦,然後正正經經的重新開始。”
“她們逼你了?申媛?”遲嫣是不會這麼幹的,上官更不知道自己和借月的關係,只有申媛,有那般強勢。
借月苦笑,把梨削了皮後,切成一片一片的薄片,拿籤子紮了喂沈世雅吃。西涼的梨因長得時間長,所以很甜。“是名媛夫人叫的我,不過韓夫人的話讓借月很不舒服。”
那位舅母的‘籠絡招術’……岑染嘆了一口氣,捏捏借月的臉:“傷心了?還是委屈了?”
借月搖頭:“都不是!借月在娼樓呆了十幾年,什麼也經見過了。韓夫人雖說話說得傷人了些,可是她是好心,只不過有些看不起借月的出身罷了。這種事,借月習慣了。”
岑染無語,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一下這個命苦的娃,只是很配合的一口一口張嘴吃著借月削來的梨,捏了一個喂回去,然後,借月笑了:“借月本來不打算再見您的。可是……忽然覺得慶陽很寂寞。名媛和您不一樣,借月不想和她糾纏,反正借月沒有牽掛,走到哪兒都是家。”說完,調皮笑笑:“您可得養我噢?”
岑染好笑:“我自己都是一抹浮萍!”養你?岑染覺得此任務頗難。
借月來西涼兩個月才找機會潛進來,一路上聽說了許多異聞,現在聽沈世雅這樣說,借月皺眉,端肅面空認真道:“那就不如早點下個決斷吧!”
決斷?岑染心頭一跳看向借月。
借月彷彿什麼都不知道,認認真真的說:“您出來也三年了,氣也該出完了。雖說不一定要再嫁,可事情總這麼託著,實在對您的名聲不好。早點做個決斷,然後讓世人都知道,省得他們今天這樣明天那樣的滿嘴胡沁。”
岑染聽到決斷二字,原本以為是……可不成想借月居然是這個意思。想想今天宴會上的眼神種種……岑染沉默了。
借月看沈世雅不說話,便大膽提議:“事情變成這個模樣,其實不外乎六種結局。”
“六種?”
“是啊!北蒙沒有了,您又肯定不會到南疆和東夷。盛華、華昭、西涼,就這三個地方。不是為妃就是為臣!可不是六種結局嗎?”
幾年沒見,借月竟然政治清明起來了。名媛的功勞吧?條理清楚,目標明確。只是……
“您不知道,借月就問您了。您還想當那個太子妃嗎?”岑染搖頭。
“那到華昭當夫人?”岑染這次腦袋搖得更快,錦昭再好:“我才不給人當小老婆。”岑染是反瓊瑤黨,真愛不是一切。
借月笑得亦好:“那您對涼國公有想法嗎?他對您可有想法。”岑染直翻白眼:“我看見他頭疼。”
三個人物盡皆否決……“那就只有為臣這一道了。您打算在誰手底下奉事?”
盛華?岑染搖頭,別說回去肯定沒自由,麻煩也沒完。
華昭?鬱王和英國公府太討厭!
相比較之下:“西涼風俗挺和我口胃的。這裡民風很爽快,也沒有我的死敵。還大半年都有葡萄吃。葡萄酒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