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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怕是不得不回去了。”
照目前的情形看來,瀚王吃不住太子殿下的這招。
說完,沈世雅還不說話,借月有些泛急,在腰後側撓了幾下,岑染吃禁不住笑了出來,翻身倒在榻上,借月扯過一條薄被來蓋住一身的起伏。褚青色的被面是借月的家當,自從再次搬回八院後,借月就一直睡在沈世雅的外屋,以備萬一。
雖說不是頭一次了,可是看沈世雅這麼不在乎用自己‘貼身’用過的東西,借月的心裡還是不禁潮動。手指劃過如玉般冰冷的緞面,幽幽嘆了一口氣:“主子,您真的不介意嗎?”
介意?
岑染楞了一下,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可是看借月越來越神異的臉色……咳咳,還是明白過來了。該如何解釋這個問題嗯?難不成告訴借月,在一個叫二十一世紀的地方,同性戀是同法的普遍存在?絕色藝會更為人病戀的推崇?甚至還索求籤名留念?不是什麼好理由嗯?
“那你說說,我為什麼要介意?”
顯然,借月沒有直接明白沈世雅的意思,只是看她撫摸被褥的樣子,以為沈世雅的意思是這陣子他並沒有……“那、以前嗯?”
以前?
岑染想起那次半夜找借月喝酒,榻上的味道……徹底笑了。坐起身來,看著榻邊這個美得很禍水的少年啊!好象一直忘了問:“借月,你幾歲了?”
“我和您同年!”
才二十五歲啊!真嫩,怪不得面板這麼好捏。
岑染不無失落的問:“借月,你不覺得我這人很沒太子妃的品行嗎?任性自私、又不顧忌體統。和偽昭帝有來有往,沒名沒份的呆在涼國公府,如今又和你這個小倌共處一室。若在民間,大概是十惡不赦的淫婦了。”
“怎麼能那麼想?您出來又不是您自己樂意的?幫助昭帝,既是看重黎民亦是還昔日恩情;至於在涼國公這裡……難不成,太子殿下不要您,您就不能為自己打算一二了嗎?至於借月……借月不是正常的男人。”就算真的很喜歡這個主子,可是卻沒有半點的男女敦睦之覺。只象朋友一般親密,又象主僕一般恭順。可是這些話,說給外人,有幾人會信?尤其那些心思齷齪的,更是巴不得拿此大作撻伐吧?好象把別人噁心弄黑了,自己就能清高起來一般。
借月撇嘴冷嘲,可想到一半迎上沈世雅含笑傲然的模樣……卻是突然明白過來了。
岑染真不想當聖母,雖然穿越之後一直很王八,可是:“我只是有些認真!借月,我走到這個地步,並不是我想要這些。就象你淪落倌館,也並不是你想當個小倌。世間情勢多方紛擾,一步步把我們走到這個地步。看似風光,其實中間酸楚困擾,只有自己知道。其實只要退一步,可以過很輕鬆的日子。憑你的姿色,自然有大把的貴主願意包養你。錦衣玉食使奴喚婢,全是輕鬆;而我……無人可以撼動的國母之位,只要不是倒八輩子血黴不能生,那麼嫡太子嫡公主自然可以一個接一個的生。就算有幾個妾妃又如何?憑沈世雅的裙帶,我想整死哪個就整死哪個,想她們如何她們便得如何。皇上不會管,太子也不會太在意。而那些朝臣,自然更有的是辦法整治他們。我有這樣的手腕,你有這樣的姿色。對嗎?”
“可是,退了就不是自己了。”
您不是沈世雅,而我也不配叫借月了。
114、主進
要想不為人所控,那麼首先要做的控制別人,再不然也要控制住局勢。
岑染很痛快的開啟了八院的暗道門,秦瀚派出十名近身西衛潛入密道,仔細檢視,只可惜探查出的也只有岑染走過的那一條,其它的通道……“大概是需要特殊的手法才可以開啟。”岑染摸著上下左右這光滑如鏡的石壁,一塊接一塊根本摸不出起伏凸起之處,更沒有武俠小說中常見的旋扭香爐斷龍石之類的玩藝兒,字圖更是半個沒有。從一院查到八院,床上櫃子裡架子後面全部查過,每個屋子裡都有空響之外,可是要如何才能開啟?
“你是從哪裡知道乾坤丹的?”
秦瀚看了看沈世雅,起身離坐,扭身到了書架左邊,扭了一下什麼東西后,制錦堂的暗室開啟了。岑染訝然的看了秦瀚一眼,秦瀚有些鬱悶:“只是一間暗室而已。”或許有通道,但是……不知道。
進入暗室後,暗門立時關上,秦瀚拿著燈燭點亮了屋內的油燈。岑染仔細的打量這間暗室,不是很大,二十平方而已。不象岑染和韋尚宮曾經呆的那間,一切都是石制。這裡面的床凳桌椅還有書架箱籠全是木製的,而且還是樟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