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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大動干戈,真的是為了那封以被拋入入水中的信?不管如何,當知道這個資訊的時候,陳亦知就開始盤算,他想要試探一下,對方或者真的緊張這封信,那他就可以直接用這封信來用作次交易。
雖然,有點冒險,可是……輕輕地捋順懷中人兒的頭髮,她呼吸均勻,已經睡熟過去,身體裡的魅香也完全被他驅除,可他一點也不想撒手,硬生生地告訴自己:這魅|香不是一般的春|藥,又在床上賴了幾個時辰。
桌邊無人,卻在藍琳最喜愛的躺椅上,多出一個人來,堅硬的面具下是陳亦知也猜不到的神情,他雙手交握,枕在腦後,想著不知何樣的心思。
房間裡,三個人,除了藍琳,剩下的兩人都在等待,等待對方忍受不了開口。
“我答應你。”清潤不帶任何情感的聲音,不是刻意的沙啞和低沉,是本來的聲音。
陳亦知眉梢一挑:“多謝王爺成全。”既然用本來的聲音表示,他也不想繼續裝下去。
“不過,解藥還需一段時日配置,傲霜不如暫且住下,所有花費本王一力承擔。”
看起來十分大方,不過,這裡面的真正心思,怕只有他才曉得。陳亦知現在假扮傲霜,短時間還可以,長時間自然就會有諸多的隱患。想一想,微微揚起眉角,狀似不羈的道:“不敢,不敢,王爺的刀劍頗利,傲霜怎敢停留,這信我已給多情公子,想必王爺知道他。”頓了一下,故意略去那雙眼睛裡的冰寒,再次開口:“我想王爺也是做大事的人,而傲霜不過是個不入流的盜賊,只想自己的女人儘快安全,不如……我們一月為期?”
“好。”沒有任何猶豫,當即答應。
“咯吱咯吱……”竹製躺椅發出不能沉重的斷裂聲,修長的人影已推開門,邁出右腳,不知又想起什麼,回過頭來,對床上的他抬眼問道:“你又是何時猜到我的身份,是那封信?”聲音裡帶著一絲緊張。
陳亦知不置可否,留給他一個高深莫測的笑意。
月上中天,圓溜溜的,又到了每月十四的日子。
屋中,燭光搖曳,帶起點點暈黃的暖意。
忽然,床上的人劇烈的抖動起來,陳亦知連忙撲到床沿,抓住小小的手,不讓她的指尖抓傷自己,卻在他的掌心留下數道血痕。
“啊,好痛……好痛……哥哥,藍琳的頭好痛……”痛苦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從藍琳的嘴裡發出。
第三十四章 王爺撓癢癢
ps:抓狂,修改了好幾次,試了無數辦法,更新出來的這章依然分段有問題,親親們先看……抱頭,再去想辦法,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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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大團大團的灰色霧氣籠罩著她,胸口悶窒的疼痛,猶如不小心掉入沼澤,越想掙扎的起來,卻越陷越深,周身一片冰冷,沒有人在她身邊,她就這麼孤單的痛苦掙扎。
窒息,冰冷,疼痛,像潮水一般將她一遍一遍的淹沒,如果說中了魅香時,她就如澎湃洶湧的火山,那麼現在她就如一尾被冰封起來的魚。
“嘎吱……”是骨頭不安的響動。
多麼熟悉的死亡氣息,帶著沒有生氣的灰色,痛,似乎帶著那麼點麻木,似乎是痛到極致,連靈魂都已經懶得掙扎。
就這樣,就這樣……逝去好了,沒有任何痛苦,只有她放棄,便可以不再受苦,更沒有人來欺負她,算計她。
可,為何還有那麼一點點的不甘心,身體本能的在灰色的霧氣中掙扎。
“你還真是聽話,別人要你死,你就死。”清越的聲音帶著幾分憤怒,是陳亦知,不過貌似心情不是好。
不是自己要死?是別人要我死?胸口好似被什麼東西撐開,露出一張柔媚的臉,帶著陰森森的笑,豆蔻般的指尖擦過她的肌膚,留下血的痕跡。
慢慢地,柔媚的臉在消失,換上一張帶著面具的臉,永遠閃著不定的光芒,面具落下的那一刻,她看到一張熟悉的臉,柔和的少年線條,嘴角噙著溫和的笑,眼裡卻是比寒潭還要深,原來,囚禁她,將她送到摘月樓的居然是大唐的皇子。
唐玄宗最為寵愛的兒子,被封為壽王的李瑁。
他不是應該溫文爾雅,性格懦弱嘛?
他不是應該戴了綠帽子,也不會發飆的可憐男子嘛?
在許多的野史中,在被拍攝過無數次的電視上,這個男人總是弱者,溫順的像小綿羊,膽小的如老鼠。
就是這個貌似應該“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