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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肆虐,一年的時間裡,我在毒藥和解藥之間,苦苦的掙扎求得生存,為的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王雷亭目光一黯:“我並沒有殺那個孩子。”
“騙子……放開清溪妹子……”碧波挑眉,銳利的玉簪劃破細膩肌膚,殷殷血痕。他絕對是騙人的,就如當初他欺騙她一樣,她明明看到他手裡拿著刺穿那個可愛孩子的劍。
這些年,她自暴自棄,流落風塵,一顆心早已因為那一夜完全封住。
是他,就是他,毀了恩人的家,毀了她的心。可為何,看到他全身是血,她依然會痛的無法自拔,她寧願那些傷落在她的身上,可是……可是做了那等滅絕人性的事情,便是這件事不是他所作,為何,他對於她就沒有一句解釋?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就那麼決然的離開,將恐怖和孤獨留給她。
他找了她這麼多年,她這幾年又豈能好過。
碧波粉面帶淚:“我不會在相信你,絕不。”
啊呀!這兩個人囉囉嗦嗦,在這樣下去只能一起完蛋,背上的人是越來越重了呀,虧他能抑揚頓挫說那麼多話。藍琳插口:“你既然說沒有殺,可有解釋?”
“我有。”王雷亭介面。
“洗耳恭聽。”碧波黛眉挑起。
“不行……我……發過誓。”王雷亭乾脆拒絕。
“呵呵。”碧波細密的睫毛下,閃過輕蔑,嘴角勾起冷笑:“是根本就無法解釋吧。”
“我……總之,我沒有殺那個孩子,你若不信,儘管替他報仇……”王雷亭一昂高昂的脖子。
眼看這又僵起來。藍琳恨不得敲王雷亭的頭,他怎麼就這麼一根筋呢,動不動就來威脅,難道他不知道碧波的性子外柔內剛,若是軟語香慰,美人抱懷也不是不可能。
根據藍琳分析,碧波絕對對那個孩子的死也抱了疑點,內心深處是相信王雷亭的話,要不然也可能會來這裡聽王雷亭的囉嗦。
她應該只要王雷亭的一個解釋而已。
可可可……這個一根筋的王雷亭,竟使威脅的爛招數。藍琳無語,想著該如何解了這個疙瘩,現在,關鍵問題,就是那個該死的誓言,不能說啊,不能說,那怎麼辦,才好?
一陣風吹過,帶起雪地上枯萎的梅花瓣。
等等,不能說可以寫啊,藍琳剛要說。就覺,眼前眼前閃過一個人影,接著,身子一輕,已經被帶離王雷亭的身旁。
“讓他們自己去解決。”耳邊清越的聲音,溫暖的懷抱,帶著梅花的香味。
“等等……”那個傢伙是外強中乾啊。
陳亦知似生了氣:“給我呆在屋裡。”他的目光掠過她的脖子,眼中閃過陰霾,藍琳猜,她的脖子估計被捏紅了,畢竟王雷亭剛開始的的力氣還是比較大。
他的指尖輕觸:“疼嗎?”
藍琳還未答話,就聽身後“咚”的一聲,她轉頭,瞧到某人徹底的暈死過去,另外那個外強中乾的女子飛撲到他的身上,痛哭連連。
哈,還真的不用她那個剽竊的辦法呢。不過,我的好姐夫啊,這掐脖子的帳,你可要好好的報答我呢。
某地某人,此時卻是滿腔憤怒。
一掌拍在檀木桌子上,“啪……”整張桌子變成粉末。
少年柔和的線條,多了幾分狠厲:“滾,沒用的東西。”
抖若簺糠的侍衛,連滾帶爬的跑出去。
好你個傲霜,居然敢上這裡來救人,少年拿過落在地上的似如白玉般的面具:“傲霜,總有一天,我要你匍匐在本王的腳下,親自將那封信送回來。”
五指彎曲,骨節青白:“咔!”似如白玉般的面具碎成粉末。
“扣扣扣……”有人敲門。
少年拍去掌心的粉末,似很閒惡一般,拿帕子擦去,半晌才道:“何事?”
“屬下子容,有事稟報。”
“進來。”
一身黑色錦衣,黑膚方臉的子容帶著寒霜走進來,跪在地上,稟道:“主子,陳亦知昨夜出府,屬下無能,跟丟了。”
“陳亦知?”少年面現疑惑,攢眉。昨夜,救人,傲霜,陳亦知,這裡會不會有什麼聯絡?貌似,,這陳兄對那丫頭的興趣也很大呢。
或許……他絕不會放過任何一條可能的線索,拿著那封信的傲霜,就像是時刻懸在頭上的利劍,必須要儘快抓到他。
“子容。”少年嘴角噙起殘忍笑意。
“是。”
“準備,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