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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是葉雲飛,葉先生嗎?”
“是我,有事麼?”
“這是我們張經理給您的。”說著,對方將食物遞給葉雲飛。
葉雲飛接過塑膠袋,發現裡面都是從超市買來的,沒錯,大廈裡有個人是自己哥們,今早葉雲飛讓他幫忙代購些食物,不過他也沒想到對方會買這麼多,其實他就想來幾瓶水與泡麵,葉雲飛正要開口言謝,沒想到這個人竟又遞過來一個信封:“還有這也是您的。”
葉雲飛接過信封,發現這個信封尺寸是國內最大號的,上面貼著一款50分的郵票,信封的正中清楚地寫著葉雲飛收四個字,字型寫得很七扭八歪,用的竟還是圓珠筆。
“這年月還有人會用圓珠筆嗎?該不會是貧困山區寄來的吧。”
葉雲飛心中感到詫異,他看了看寄信地點,結果更令他大吃一驚,寄信位址列上面赫然印著幾個字——“雲港市人民監獄關押所!”這可是關押重刑犯的地方,難道我有認識的人在哪裡嗎?想到這,葉雲飛不免有些啞然失笑。
回到房間後,葉雲飛將信也就隨便一扔,扔到哪裡他也不關心,然後走進廚房去準備泡麵。
顯然,此信雖有奇怪之處,卻不足以引起葉雲飛的重視,何況從監獄來的信能是什麼呢?最多都是為自己喊冤,然後再透過媒體來混淆視聽,用炒作的手段,來博得社會的同情,犯罪者的想法很簡單,希望透過社會輿論,來對法院施壓,以達到某種減刑或賠款的目的,在新聞界,這都已經是見怪不怪了,連他自己都辦過幾樁這樣的案子,順帶也拿到不少好處費。
吃完麵後,葉雲飛乏累地躺在沙發上,也許是喝了點小酒,在酒精的作用下,他顯得睏意漸濃,眼皮在不知不覺中變的愈來愈重,加上這一天的勞累,葉雲飛在昏昏沉沉之中打起了鼾聲。
昏昏沉沉之中不知過了多久,葉雲飛忽然感到屋外有人在敲門,對方敲的很低,很穩,也很有規律。
他起身來到門口,敲門聲忽然停止了,也許是對方聽到了自己的腳步聲,葉雲飛開啟房門,只見門口站著一名“奇怪的女人”,說到“奇”,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過這個女人了,在此之前,她至少每七天會出現一次,而每一次的出現,也都是在這種如夢如幻之中。
說到“怪”,他可以描述對方形體、身高,以及打卷的秀髮,卻唯獨無法描述對方臉部相貌,為什麼?不知道,葉雲飛發誓見過她,尤其是她那身上的香水味,更讓他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每每想喊出她的名字時,喉間總是有一攤死水,將自己話音堵住,記憶也總是被朦朧化成一支支碎片,讓人模糊不清,也觸不可及。
然而,葉雲飛完全沒有意識到,夢與現實開始產生出交叉點,他的身體還在沙發上,他思緒或許還沉浸在與陌生女人的邂逅中,卻殊不知,自己的房間已經真的進來人了,而且這些人是透過電子卡開啟了葉雲飛的門,並大大方方地來到他的身邊。
雲港市港口附近,一艘不大丁點的漁船緩緩地駛向海面,漁船載著四五個人,乍一看這些人應該是附近的漁民,可是仔細觀瞧,船上的每一個人都揹著奇怪的傢伙,好像是獵槍,什麼樣的漁民會用獵槍呢,只有偷渡者與走私販了,尤其是他們的行動時間,幾乎都在深夜裡,只聽他們其中的一人說道:“累死我了,剛才背那貨咋這麼沉呢?”
“啥子話,不沉還用得著咱們,你不是斷生路咧。”
“不似,你仔細瞧嘛,都說話是軟乎件,錢也沒收多,你再看看這些黑袋子。”那人指著被搬上船的貨:“又大又沉地,肯定收少了,你到底咋談的價嘛。”
那人抓耳撓腮地看了看:“是啊,我記得他們沒對咱說有這個袋子,會不會。”話沒說完,就聽見手機嗡嗡作響,那人接起電話,也不知聽到什麼,臉色一變:“啥!沒接到貨!”那人立刻結束通話手機,對著剛才搬貨的人罵道:“你到底幹嘛呢你,人家說你沒接到貨。”
“啥沒接到貨,這不是都。”
“人呢人呢人呢!你見到人啦!你就說接到了!人家都說見人說暗號,暗號說來嘛,你對了嘛你就搬!還犟嘴。”那人罵道,指著眼前的黑袋子:“這到底從哪來的。”
“不知道,反正也在接頭地點放著的。”
“開啟看看。”說著,眾人兩三下開啟袋子去看到裡面的貨,這一看不要緊,所有人都不由地倒退幾步,每個人的臉都白了:“俺的天娘,這到底是啥嘛這是。”
船長人又給搬貨人一巴掌:“你說,到底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