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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打算去趟洗手間。
走到洗手間外,她傻眼了,這裡也人滿為患,排隊的長龍順著候播大廳,一直蜿蜒到門外的花壇邊。
有時候就是這樣,本來只有一點尿意的,結果越等越尿急,她跟著長隊挪動了一會,眼睛一轉,這麼大的電視臺,她不信就這一個廁所。
她在電視臺轉了一圈,看到一個僻靜的樓梯口,悄悄溜上去,剛爬了一層樓,就看到兩個保安走過來,正好把她堵住,板著臉問:“幹什麼的?”
“哦,我是來海選的選手,想借下洗手間。”
“不行,趕緊下樓。”一個保安毫不留情地開趕。
“喂,行個方便嘛,我保證不會亂跑。”
也許是看慣大明星,阮寶貝的賣萌並沒有獲得兩個保安的青睞,見她不甘心的樣子,還一人一邊過來架住她的胳膊,看樣子是準備押她下樓。
“放開我,我自己會走。”
正掙扎時,安靜的走廊傳來高跟鞋敲擊地板的清脆聲音,幾人的動作頓下來。
“放了她吧,我認識她。”
阮寶貝心想,要不要這麼巧啊?扭頭一看,程貝萱招搖著朝她走過來。
她身著一件紅色大衣,腰肢掐得很細,長髮燙成一個個的小卷,妝容精緻的臉上,掛著志得意滿的笑容。
光可鑑人的大理石地板,對映出阮寶貝嬌小的身影,長度直到膝蓋的黑棉襖,黑色打底褲,黑沉沉的一團,還悲催地被兩個保安押著。
雲泥之別。
“寶貝,你也來參加海選?”
見她們聊上了,兩個保安瞅了她們幾眼,鬆開阮寶貝,阻攔其他人去了。
阮寶貝瞅了一眼程貝萱出來的位置,捋了捋被扯皺的黑棉襖,淡淡說:“那你呢?又來走後門的?”
“後門?你說我嗎?”程貝萱誇張地乾笑幾聲,上前幾步,幾乎和阮寶貝臉貼臉了,神情一斂說:“你以為我是你啊,我需要麼?”
“是啊,你不需要,因為你本來就是後門出來的。”阮寶貝冷冷說。
別人不知道,她還能不清楚嗎?在這個拼爹時代,程貝萱的成功靠的是什麼。
程貝萱後退半步,抬起手,懶懶地瞅著精心修剪過的指尖,冷哼:“我不會生你氣的,誰讓你是我最親愛的好妹妹呢,我們身上至少有一半的血是一樣的,你想什麼,我懂,你眼紅我,我也不會怪你的。”
阮寶貝淡淡一笑,抱胸瞅著她說:“程貝萱,你有什麼值得我眼紅的地方,你別忘了,以前是誰哭著求著跪在我面前,抱著我的大腿,哀求我救她一命的。”
程貝萱臉色終於變了一下,當年那件事,始終是她的心病。
不愧是科班出身,沒一會她表情恢復如常,淡笑說:“有麼?呵呵……妹妹,這笑話太冷了,你只管出去說說,看有誰會笑……”
------題外話------
突然發現首推了,呃,偶這小心臟啊~還是那句老話,
為了讓文中的男女豬腳們走得更遠,親們,動動你們可愛的手指,收吧收吧O(∩_∩)O
☆、018 打賭
阮寶貝保持環胸的動作,唇角一勾。
“好啊,有機會我一定說給謝學長聽聽。”
程貝萱偽裝的防線在聽她提到謝子驍時,還是有了一絲波動。
“我就知道,你一直想把子驍從我手上搶走!”她譏諷地撇撇嘴說,湊近一步,用只有兩人聽得見的聲音說:“你只管去說啊,看他信我還是信你,對了,有一次我和子驍那個的時候,你一直躲在門外偷聽吧?你就賤到這種程度啊?得不到他的人,聽他是怎麼愛我的,你都很過癮嗎?你是不是一邊偷聽,一邊幻想著在他身下的那個人是你啊?”
“閉嘴!”阮寶貝本就嫩白的小臉一點血色都沒有了,那是她連做夢都不願想起的場景,也就是撞見那一幕,令她徹底頹廢,放棄為自己討回公道的打算。
因為沒什麼值得她爭取了。
程貝萱眼底有一閃而過的得意,為這一幕,她可是精心籌劃了好久,好在達到了應有的效果。
她盯著近在咫尺的這張小臉,真想伸出指甲,把這張令她討厭的臉蛋颳得面目全非。
都是一個爹生出來的,阮寶貝卻有著令她嫉妒的美貌,哪怕是脂粉不施,隨便套件黑棉襖,依舊美得令她發狂。
想到謝子驍偶爾在夢中叫出阮寶貝的名字,她眼底寒芒一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