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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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上被大家認可,眾多同性之間有了深情厚意,再想不發生那種畸形戀都不行呀!”該不該贊同?多想少想都沒法給自己一個準確答案。
連環考驗的第二關——十倍於大多數同行的收入,而且最低必須持續十天秦朝每天說書的收入,像是隨隨便便就超出了四周大多數同行,十倍有餘不是極限。
龔家酒樓的生意是好,但那得看跟與誰比,平均收入最多兩三倍於周圍同行,龔婉最努力都被自己卡住。換句話說,這至少要用一家酒樓的收入,來勝過周圍十家酒樓的總收入。
想想就覺得是在浪費時間,自討苦吃。但若改為月收入,難度便要小得多。何況最低十天就可以,真正卡住龔婉是自己。知道了這些條件,自己想卡住自己還不容易嗎?
近幾年來,嫁人的事情惹來無數麻煩,龔婉心中越來越不勝煩惱。不嫁人的話,就會不斷得罪那些找上門來提親之人。自己越是美貌脫俗,得罪的人越多,得罪的程度越大,也越對不起父母。即使不管別人怎麼想,母親也是望眼欲穿,早等著抱外孫。
龔婉一直猶猶豫豫,下不了決心,現在又多了一個選擇,又多了一個猶豫不決——與秦朝的感情越好,兩人越親密,說不定麻煩會越大,害人害己,將來後悔莫及。
小柳對她的煩惱瞭若指掌,自己卻像個天生不知道煩惱的人。煩惱最多都像那灰塵,輕輕抹一抹,就要抹掉很大一片。龔婉知道那不是天生,也知道該怎麼人為,卻總是無法有樣學樣。
對秦朝,小柳明顯比龔婉要投入,感情上有傾注全力之感。因為小柳覺得時間再也等不起,秦朝不是最好也是最有緣。就說其一言一行皆與眾不同,視女人與男人平等,不否在裝模作樣都無人可及,像深入骨髓,已是綽綽有餘。其它方面根本無須太好,甚至越好越是雙方感情的障礙。假設男方已經升了官,發了財,女方反要擔心磨合不起。
龔婉私下和小柳商量,怪秦朝對女人最怎麼尊重都只是尊重,感情上別說普通男人對女人的正常反應,就是出了家要戒色的和尚,都從沒見過有誰有他那般剋制。那份剋制力雖然很令人佩服,但換了戀愛中的男女,未免也太不對勁。要找丈夫不是找高僧,找來高僧也沒用。
“對大部分女人,不分美醜,他都敬而遠之,也包括你和我在內。”龔婉怎麼都壓不住心中不滿。期望越高,失望越大。投入越大,越難心服。
小柳道:“敬而遠之是君子之風,沒什麼不好。見一個收一個的**浪子有什麼好?”
“他可以在這兒呆多久?說不定明天就走,回不回來都是多年之後,好壞都沒有了繼續討論的意義。”小柳不斷變幻著語氣,繼續說道:“敬而遠之有純粹的敬而遠之,有像他這般不熟悉也不陌生的敬而遠之,有假道學,或出了家。不可以對之一視同仁,要細分開來,區別對待。另外,長得最如何美貌,不認真打扮起來,在這麼一個小鎮上都稱不上第一,他還憑什麼令人相看,一見鍾情,死不悔改。那全是白日夢,不現實。”
人靠衣裝,佛靠金裝。
龔婉母女不用打扮都被鎮上一群色鬼私下選入了一個名為‘南澗鎮十大美人’的榜單,排名只比鎮長新納的小妾低,在鎮內屬於半公開化的秘密。娶妻娶德,納妾納色。對那小妾的花容月貌,龔婉母女見了都不心服。服不服,雙方都明著暗著比個不停。
在她們母女身上,有一個不是秘密的秘密,使榜上榜下的女人都更加羨慕和嫉妒她們——有算命先生路過,無一不說龔婉母女有旺夫之相。
第一個這麼說的算命先生最遭人恥笑。
“要飯的垃圾,不說龔夫人剋夫說旺夫,厲害!”
“是呀!真夠厲害!騙人都不會,算命不騙人。”
……
不管別人是在正著說還是反著說,那算命先生一直不改口。下一次,另一位算命先生還是這麼說,堅持不改口。下下一次,新來的算命先生又這麼說,仍堅持不肯改口。
終於有聰明人開始懷疑。
假設算命先生說得對,那便說明:龔夫人不但不會剋死丈夫,還可以旺夫。所以原來死的不過是個假丈夫,真丈夫是那位一路走紅入了無量劍派的小叔龔光傑。
不然憑一個無權無勢的街頭小混混,怎麼可以成長那麼快?連鎮長大人都開始和他稱兄道弟,這還不是旺夫是什麼?
為什麼他表面上還是單身,答案明擺著,就在這兒。
不得不羨慕,龔光傑因走桃花運而轉運,鴻運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