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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說不出話來。最近吃夠了苦,對實力不由更加地渴望,何況還是能極快提升實力的袖箭。什麼時候能像玫瑰仙子一樣,隨心所欲地對付那些官府的爪牙,隨便想想便激動得全身都在顫抖。
撲通!撲通……
四周跪了一地。
最顯眼是那位只比青虹大上幾歲的大姐,幾下便把頭皮磕破了,鮮血直流,木婉清想拒絕都來不及。如果不是這一幕讓她太被動,她可能還不會只呆了一天便離開,繼續前往姑蘇慕容。那些女人雖然很可憐,但可憐之人太多,木婉清不喜歡被人強逼。
青虹主動把其他男人都趕走,叫他們別呆在一邊礙事,木婉清便很喜歡,很欣賞。可惜青虹太聽那大姐的話,不然真想把她帶回龔家酒樓,或者將她介紹給龔家酒樓也行。現在卻不敢相信,只好多傳她一些武功心得。
“難道他也是因為還不敢太相信我們這些女人,所以情願多傳我們武功防身。但他最怎麼不相信別的女人,也不該不相信我木婉清呀!我絕對不會對男人三心二意,他應該知道啊!那誓言現在是變得有些兒戲,但我木婉清可不兒戲。”木婉清想不這麼想都控制不住思緒。
第九章女犯地牢封四海
突然,木婉清不由又想起不久前在地牢裡的所聞所見。所有女犯人的待遇都超乎想象,最好的男人見了都很難忍住不犯罪,女人最好永遠別犯罪。但有時候不犯罪也是受欺負,殺人原是罪大惡極,有時卻未必有罪,至少官府便是。殺人甚至都有功,戰場上便是。相比之下,四大惡人都不算最可惡,南澗鎮上的那李老頭都算是大善人一個。
誰善誰惡?
李老頭隨便施一下粥都能像大善人一樣救人,根本費不了幾兩銀子。特別是在天災之年,越有權有勢越容易收買人心。因此左老頭都能俠名遠揚,畢竟是名門正派的一宗掌門。
最善最惡都比不上官府,權勢如此。
其實還沒進入地牢便知道里面少不了折磨犯人的恐怖刑具,一般地虐待都很可能是家常便飯,白天當眾騎木驢遊街的時候,多多少少都還有所顧及,何況不便公開的時候。對那些具體的所見所聞,不參與都不便公開。即便不使用真名真姓,甚至地點都不用真名,仍然還是不說為妙。越是具體細節越不好說,只能說是禽獸不如,多告誡,多防備。
難怪母親從不跟自己說這些具體內容,卻又老說要注意這,要注意那,圍著這些繞上一大圈都仍不嫌厭煩。事實上除非女人全都離開江湖,不然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真要比男人多加註意一些。最主要還是要練好武功,沒必要不要隨便出風頭,能低調儘量低調。最好別輕易離開自家的勢力範圍,一個人終究力量有限。大樹底下好乘涼。
當年母親殺了很多官差,要不是殺了一個大官,還不被父親找機會抓住。但那也是為了母親好,不然憑父親當時和身份地位,根本用不著親自出手。當時母親能不感動嗎?
心防一開,越高傲陷入情網越深。
正如《尋秦記》中所言,女人獨自行走江湖太危險,越危險越渴望安全感。也越需要心靈上的安慰,但最好別輕易**。
如果控制不住身體本能的**,司空虹便是最佳例項。也難怪她能獲得段譽的原諒,而不像普通人一樣鄙視。大家都說女人的第一次最難,不如說男人的第一次最難。女人第一次最容易感情用事,守住最難,方顯珍貴。守不住便自暴自棄,墜落不堪。
現實逼人。
那書呆子胸藏萬卷書,容人之量非常人可比。他所知肯定比表現在外要多得多,大多數都不想說而已。其中有很多在很多時候都等若對牛彈琴,說了也沒用。甚至很有可能惹來更多的笑話,笑他太書呆子氣。相比之下,現在還不如原來的書呆子氣越多越好。
可惜了。
第一次聽秦朝說:“毀掉了一個段譽,造就了另一個段譽。”像有時聽他說書一樣聽得很莫名其妙,最聰明都缺少了深刻的體會。現在有了眾多切身體會,不用多想很自然能明白。
有很多事不用切身體會,不如從書中獲得寶貴的經驗教訓,不管現實中有多麼地不堪入目。書中一句能害人無數,但最惡都比現實要仁慈許多。與那不敢公開見人的秘密地牢一比,教坊司都算得上官方最仁慈的機構,但都只敢半公開化。一幅幅畫面在腦海裡閃現,稍微一想,臉上便再次紅得發燒。
當時情況太危險,要不是運轉起‘無慾三式’,恐怕連半成武功都發揮不出。只聞那撲鼻而來的屎尿味便能把人燻死,何況其中還含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