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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為什麼要死……我已經游回來了,你怎麼不等我……不是說好了不分開的?”
“我好想你……好疼,心疼的要受不了,我怎麼辦?你告訴我怎麼辦?”
我哭著,哭了好久才發現電話裡並沒有傳來討厭的電子錄音,很安靜,安靜得可以聽見短促的呼吸聲。
“晨……”我把電話貼在耳邊:“晨!”
“芊芊……”
我很小聲地試探著問:“是你嗎?”
“我愛你!”
我再也說不出話了,眼淚簌簌而落。
驚喜來得太突然,我已經無法去相信,已經分不清什麼是夢,什麼是真實!
“我還活著,這次……我沒拋棄你。”
“怎麼回事啊?你在哪?”
“我剛拿到泰國的護照,正要去印尼。我繼父在那等我,他已經幫我準備了一個澳洲的新護照。等我在澳洲一切都安頓好,就接你過來,我們一切都重新開始!”
“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知不知道我……我……”
“我知道……”他輕聲說:“安以風告訴我,你睡覺的時候一直拉著他的手不放……”
我再難自控,大哭起來。“我恨你,我恨死你!”
“都是我不好,我讓安以風幫我,可他唯一的條件就是瞞著你。他說:不讓那些警察看見你傷心欲絕,他們是不會相信我真死了。”
“他才不是,他是想看我會不會為你傷心!”
“被你發現了……其實,我們還打了賭,我說你一定會哭得很傷心,他說你一定會很高興……”他的聲音有些不穩:“後來他告訴我,你沒哭,你一滴眼淚都沒掉……你就是瘋了一樣,非要從十二樓跳下去,非說我在等你!要不是他及時攔住你……他肯定跟你一起跳下去……”
我看了一眼身邊仰頭星星的安以風,很想笑,可眼淚還是止不住地流。
“我還以為……我還以為他把你殺了呢。”
“怎麼會?殺了我,以後誰陪他練拳。”
我這才想起那個電話,原來安以風是給他打電話。他們早已商量好要離開這個地方,用假死的方法轉移財產,還把安以風該有的一半也順理成章轉到我的名下,這樣他們就能去澳洲那種荒無人煙的地方過著逍遙的下半生。
害得我白白傷心了這麼多天。
不過他活著,再讓我傷心多久都無所謂……
“晨,那我什麼時候能看見你?”
“還要等一段時間,等你的身體養好之後,就回英國繼續讀書,我這邊安頓好之後我會讓繼父接你過來。”
“嗯,我記住了。”
“你以後想我,可以打這個電話。我一定會二十四小時開機,我再不會讓你對著打不通的電話說那樣的話……”
“晨……”
“好好照顧自己,我們很快就會見面!”
“我愛你!”
好久沒有聲音,我以為他掛了電話,正要結束通話,聽見他說:“我很想你……”
我們再沒有說話,在電話的兩端聽著彼此無聲的呼吸,原來是那麼的快樂!
他的電話沒有了訊號,估計是出了泰國。
我依依不捨結束通話之後,總覺得他忘了點重要的事沒說,正在冥思苦想,安以風指指墓碑問我:“你還要繼續留在這裡陪他說話嗎?”
我站起來,發現這墓地陰森森的。“好冷,我要回去了。”
他看看我赤著的腳,無奈地搖頭,在我面前蹲下:“來,我揹你。”
“哦!”
他的背很寬,黑色的襯衫穿在他身上很有型,肌肉的線條硬朗又溫暖。
我趴在他背上,猛然想起來韓濯晨忘了什麼事:“咦!他怎麼都沒問問我們孩子。”
“那是因為我沒告訴他。”
“為什麼?”
“要是讓他知道,他估計會讓你買明天的機票去澳洲。”
“是嗎?早知道,我剛才該告訴他!”我開玩笑說。
“他很愛你。”他的語氣是難得一見的真誠:“為了他這份愛,你把天平上的恨拿下去吧。”
我摟緊他的肩,由衷地說:“安以風,謝謝你!經歷了這一次,我是真的全部都放下了!”
“經歷了這一次,我也相信你愛他了。”
走出墓地,他揹著我走向他的車。
無人的長街,只有他的車孤零零停在路邊。
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