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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出去遛狗了,這都過去好幾個時辰,就算遛京城一圈也該回來了鑠。
該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顧辭忙轉身朝門外而去,一面道:“謝琅,派人去找,要快!”從青州一路回來,他時刻小心地看著她,只她在宮裡他才覺得放心,沒想到一不留神還是沒看住嗎?
謝琅聽他的聲音很是嚴肅,忍不住道:“大人不必緊張,或許就是她賭氣在外面玩得久了。”
“好端端她又賭什麼氣!”他的聲音透著急。
謝琅遲疑了下,道:“聽她的口氣,似乎是看見大人和蘇小姐在一起了。”
是嗎?
顧辭駐足稍站片刻,仍是道:“去找。”
不管怎麼樣,他必須看到人沒事才放心。
幾乎派人將整個京城都翻遍了,問遍了,誰都沒有見過拉著狗的禾晏。
稀薄日光照在顧辭的臉上,他策馬穿過了弄堂,該找的地方都找了,奈何哪裡都沒有看到她。
顧辭的臉色難看得很,勒馬在路邊思忖片刻,她肯定沒有回宮,偌大一個京城她還能去哪裡?
…………
鏤空香爐裡薰香飄揚,一人一狗坐在亭中吃得歡快。
徐遠在笑著道:“慢點吃,沒人同你搶。”
禾晏滿嘴都是吃的,口齒不清道:“小時候表哥總比我吃得快,吃完就來搶我碗裡的!”
徐遠在點了點她的額頭,又笑:“小時候的事你得記恨一輩子啊?”
禾晏甩手將一根骨頭丟在地上,阿瓷的尾巴搖得更歡快了。
徐遠在忽而問:“你不是在宮裡嗎?怎麼突然就出宮了?”
禾晏低頭繼續吃,底下思緒飛快,便扯謊道:“皇上準我出宮探親呢!舅舅,今晚我住這兒不走了。”
她是絕對不想去相府的,皇宮也不能回去,否則在皇上面前如何抬起頭來?可是她巴巴地要出宮去相府的!
徐遠在笑著替她夾菜道:“愛住多久你就住多久,只怕皇上唸叨你,捨不得讓你一直住宮外!”
禾晏吃得有些心虛,徐遠在還不知道她又要去相府的事,不過此事她也不想提,待吃飽喝足後,她再好好想一想接下來的去處。
“還怕你不認得路呢,你該早早知會一聲的。”徐遠在沒發覺禾晏的異常,仍是不斷給她夾菜。
禾晏心下一笑,晚上找不著,白天那麼多人,她可是長了嘴巴的!
徐遠在看一眼地上的阿瓷,終是忍不住問:“哪裡來的狗?”
“它叫阿瓷,我撿的。”禾晏大方地將一塊肉直接丟給了阿瓷。
徐遠在皺眉道:“皇上允許你在宮裡養狗?小晏,不是舅舅說你,縱然皇上和太皇太后疼你,你得清楚自己的身份,宮裡有宮裡的規矩。你得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
徐遠在的婆婆嘴又來了,禾晏渾身一陣抖,忙只好道:“我寄放在宮外。”
“宮外?宮外哪裡?”
“……”禾晏咬著筷子,靈光乍現,“我今天剛撿的,打算寄養在宮外。舅舅,不如養您這兒吧!”
養在徐府也比在相府寄人籬下的好。
沒想到徐遠在大笑道:“我每天忙著朝政,你表哥如今也不在京城,你舅媽若還在她倒是會喜歡,我這兒就算了吧。”
禾晏原本還想說讓府上的下人幫忙看著,卻見一個家丁在門口道:“老爺,鑄造司來人了。”
鑄造司?因白日裡在宮裡聽到容祁和顧辭談論過,禾晏對這三個字尤為敏感。
外頭很快進來兩個侍衛打扮的人,將一個錦盒交給了徐遠在。徐遠在開啟看了看,笑著道:“二位辛苦了。”
兩個侍衛告退離去。
“舅舅,是什麼?”禾晏湊上去。
徐遠在將錦盒開啟,裡面放著一塊嶄新令牌,原來是他的官令。
徐遠在徑直將令牌納入懷中,道:“前幾日令牌不慎劃花了,這東西關乎臉面,便拿去鑄造司重新溶了一次。”
禾晏“哦”了一聲。
徐遠在坐下道:“說起來,丞相的令牌前幾天也似乎重新修過。”
禾晏一驚,她急忙道:“前幾天?具體什麼時候?”
“就三四天前吧。”
“舅舅看見了?”
徐遠在蹙眉想了想,似乎有些不確定:“那日我就去將令牌放下的功夫,我記得我看了一眼印模的櫃子,似乎瞧見丞相的印模被人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