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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彪也覺得有些遺憾。雖然胡彪很想跟他們立碑,可現在的形勢,根本不允許他們這樣做。
在這些墳包旁邊,胡彪等人開始刨坑,將收斂在袋子裡的陣亡戰士遺體跟一把步槍一起埋葬。能辨認出名字的,胡彪也交待秦天佑記錄,以便將來替其立碑。
至於辨認不出身份跟名字的,將來也只能給他們刻上無名烈士的碑文。戰爭年代,類似這樣的無名烈士墓會有很多,想真正做到不遺漏一人,根本不可能做到。
安葬好這些收斂出來的遺體,胡彪再次敬禮道:“兄弟們,多保重!往後有時間,我會再來看你們的。請你們相信,勝利終有一天會到來的!”
其它跟著胡彪過來的隊員,也都無聲的敬禮。匯合早前安排的警戒隊員,胡彪一行終於踏上離開金陵的路。離開總統府的路上,胡彪還是選擇避開日軍的警戒哨。
既然已經決定離開,胡彪也不想過多生事。一旦突襲時曝露,那麼他們的離城之路,也會變得極其危險。這個時候,做為指揮官的胡彪,也應該多為部下安全考慮。
透過這次金陵之行,胡彪也終於意識到,有時他做事也太過沖動。雖然有些犧牲是無法避免的,可面對那些戰死在總統府的官兵,胡彪始終心有愧疚。
如果他不來金陵,如果他不堅持死守總統府,或許這些官兵就有可能不會死。雖然他的出現,挽救了很多人的生命,可同樣改變了很多的命運。
回到早前的集合地點,命令部隊上路的胡彪,深深看了一眼總統府所在的方向,最終義無反顧踏上離開金陵的路。至於何時重返金陵,胡彪也不敢有保證。
唯一能保證的,那就是等金陵形勢穩定下來,他還會重返金陵。或許那個時候,他又會在金陵城中掀起無盡波瀾,讓佔領這座城市的侵略者跟賣國賊感受到恐懼。
等到第二天例行巡邏總統府的部隊,發現廢墟上蠟燭燃燒留下的痕跡,還有旁邊廢墟中殘留的白酒氣味,立刻引起負責周圍警戒的日軍高度重視。
“八嘎!昨天是那支部隊負責巡邏警戒,為何有人闖進總統府廢墟都沒發現。該死的,那些傢伙究竟是什麼人?他們進入總統府,究竟有何企圖?”
當這些情況彙報到日軍司令部時,始終擔心胡彪應該沒死的松井石根,隨即下令道:“讓特高課密切收集有關胡彪的情報,一定要打聽出,這個傢伙究竟是死是活。
有可能的話,讓我們的潛伏人員,儘可能拍一張他的照片。有機會的話,讓特高課想盡辦法將其幹掉。我有種直覺,昨晚闖進總統府的人,應該就是這個胡彪!”
想到潛入總統府廢墟中,用香菸跟白酒還有蠟燭祭奠的人,松井石根覺得敢做這種事的人,必定是膽大包天之徒。最重要的,其滲透能力非常厲害。
綜合胡彪進入金陵所做的事,松井石根覺得這種冒險風格,很符合胡彪的作戰風格。第十八師團會傷亡如此慘重,更多也是緣於胡彪的奇招頻出。
誰會想到胡彪有那麼大的能力,搶在日軍進城前,接收所有守城部隊遺棄的武器彈藥。又在第一時間,強行徵召躲藏在城中的大量潰兵部隊。
甚至有些喪心病狂般,提前驅離總統府附近的百姓,在街道跟百姓居住的房子裡提前埋設大量炸藥。這種日軍從未碰到過的作戰方式,才導致十八師團頻頻受創失利。
已經轉移到**的陳恭樹,收到情報人員發來的最新情報,得知日軍在總統府廢墟那邊增派了警戒部隊,也笑著道:“看來小鬼子應該發現胡彪他們回去過吧!”
至於松井石根給特高課下達的指示,陳恭樹自然也是不知道的。可事實上,除了被關押在滬上的孤軍營官兵,還有待在安華山的雪恥營,知道胡彪的人並不多。
除此之外,就算特高課調查到胡彪的身份資料,只怕對胡彪的威脅也不大。至於想讓潛伏的諜報人員給胡彪拍張相片,那更是不太可能。
從進入敵後那天起,胡彪便警惕著有可能潛伏在身邊的日軍間諜。不論死士營還是雪恥營,想成為他的部下,首先必須進行登記,有一個真實可信的身份。
即便有機會混進胡彪所在的部隊,想找機會接近胡彪,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很多時候,胡彪都很少待在部隊裡,更多時間他的身影都活躍在前線戰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