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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圍了一床毯子,坐在窗前,望著碧藍的天空,皎潔的月光在臉龐上靜靜地流淌,微風徐徐的拂過來。他心情幽沉,喃喃自語:“枉我視你為知已,對你剖心挖肺、肝膽相照。沒料到,你竟然和他們一道通同一氣來羞辱我、傷害我,真是令人心寒啊!”
“我沒有想過要羞辱你、傷害你!過去沒有,現在也不會,未來更不可能!這只是無意中的疏失而已!枉我一心一意的待你,卻換來‘惡毒’兩個字!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呢?”良秀伏在床上,把臉埋在枕頭上,越想越覺冤抑委屈,嗚嗚的啜泣著,一邊用手不斷捶打、撕扯床單。折騰了半天,才昏昏的睡過去。翻身過來,枕頭上都浸滿了淚水,白皙的臉上涅膩膩的全是淚漬,眼皮腫腫的。
假期的第一個月裡,遠恆一直惦念著金成武墮胎的事,不覺想入非非。經過一個多月的推敲演練,自信可以“迷倒”康水柔了,便鉗制不住心中的熊熊*,開始蠢蠢欲動。終於有一天,讓他探聽到水柔晚上會到學校來晚自修,趕緊的夾了書包,賊溜溜的也竄進了學校。還未下課,便早早的蹩到教學樓下的一個花圃裡的松樹下,靜靜地窺伺著。
眼見水柔一個人從教學樓裡翩翩而來,遠恆從黑暗裡伸手攔住,水柔驚了一跳,問道:“做什麼?”遠恆眨著眼睛,涎皮笑著:“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講。”水柔警惕的退後一步,煩惡道:“有話就說,何必神神鬼鬼的。”遠恆見勢,只得自已湊上前,輕聲道:“ILOVEYOU。”“什麼!”水柔駭得忙不迭的後退幾步。立時,臉刷地夾耳根紅透。睜大眼睛看著他,心臟狂跳不止。大概凝視了十幾秒,瞪了他一眼,一跺腳,轉身埋頭就走。遠恆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想,水柔穿的是棉絨長袖,只一拉,半個肩頭就露了出來,遠恆不覺看呆了,終於明白什麼叫做“冰肌玉骨”,水柔的肩膀滑潤得似乎月光照上去都要流灑下來。
幸虧才剛下課,人不是很多,光線又比較冥暗,不曾有人注意到這邊的情形。水柔此刻羞怒交迸,想也沒想,一轉身,“啪”的便是一巴掌。打得遠恆一個趔趄,險得摔倒。這時,幾十雙好奇的眼光打了過來。水柔一邊疾走,一邊用手胡亂的擦眼睛。遠恆也趕快掩了臉,灰溜溜的貼牆而走。松樹下一個黑影也悄悄遁去。
早讀課,離殤拉了歐陽崇到走廊上對他附耳低語一陣。“真的?”歐陽崇一下子跳起來,睜大眼睛,將信將疑:“打了之後呢?”離殤伸食指抵在*上,“噓”了一聲,低聲道:“當然是夾著尾巴跑啦……哎!我可憐的康水柔。”歐陽崇愣了有幾秒,然後舒心一笑:“是‘可愛’的康水柔!”離殤糊塗了:“為什麼?”歐陽崇笑道:“堅貞不屈!可愛!可敬!所謂‘自愛者人愛之’。”莫離殤聽得斜挑眉毛,撇嘴道:“別跟我弔書袋了,這不是欺負人嘛!”歐陽崇搖頭晃腦得意道:“孔夫子日……”莫離殤呲出雪白的牙齒,雙手向歐陽崇腰間掏去,歐陽崇馬上求饒。
遠恆打量沒人知道昨晚的事,所以談笑自若,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歐陽崇留心他的神色,發現一如平常,並無異樣,心內十分納罕。
走到了門口,歐陽崇突然偏頭問離殤:“姓莫的,你怎麼沒有早戀啊!”莫離殤先是一愣,繼而把嘴一抿,翻白眼,反詰他:“你為什麼沒有呢?”歐陽崇笑道:“我是不敢!”一句話觸及離殤的隱情,心裡硌得難受,不自在道:“我也不敢……”而後,拋下一句再見,就鑽進車裡去了。歐陽崇努了嘴,看著天空,滿眼疑竇:“這傢伙怎麼了?”
莫離殤坐在車子裡,直著眼睛發呆,耳畔驟然響起一聲咆哮“莫離殤!我不會放過你的!”腦海旋即浮現一張倨傲可惡的面孔。“哼!”他冷笑一聲,撣了撣校服,自言自語:“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了,這該死的暴發戶!臉皮可真厚!”想到可恨處,一拳就砸在了椅座上,把司機老張嚇了一跳。
去年11月11日,正是歐陽夏雪的十二歲生日。風語特意為她做了“壽宴”。當晚,政商兩界聞人自然雲集捧場,連不苟言笑的市委書記都來了。
習富志的父親習第一特地帶了妝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兒習落塵前來赴宴。
這習落塵是習富志同胞妹妹,只比習富志小了一歲,但相貌卻殊為不同。習落塵直鼻尖腮,一雙水靈靈的杏仁眼,身材瘦削高挑。現在市私立女中唸書,算起來,還是歐陽夏雪的師姐。由於父母嬌生慣養,使得性情極為任性、乖戾。
當晚,她穿了一件莫色絲質禮裙,胸字首了華麗繁複的花邊。右胸還綴了一朵碩豔的玫瑰花。裝點得眉眼如漆,丰神雋秀,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