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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夜的睡眠,栽在一首歌上,直接導致的結果便是第二日的萎靡不振,‘精’神無法集中,以至於當他在聽到郭品瑤被軟禁的訊息時,久久沒有做出反應。
“阿夜以為不妥?”葉貴妃葉霜秋見他沉默不語,以為他不認同。
葉之夜使勁眨了眨痠疼的眼,含糊不清道:“阿姐剛剛說什麼來著?”
宮‘女’們皆是羨慕嫉妒恨地看著他一臉吊兒郎當的表情要求葉貴妃重複,只怕望遍後宮,也找不出第二人敢有這樣的膽子。
葉霜秋擰眉,“你昨晚上做什麼去了?”
“鑽研藝術!”葉之夜‘精’煉地總結。
葉霜秋睨了他一眼。
葉之夜翹著二郎‘腿’,做了一個請說的動作。
“我說,”葉霜秋耐著‘性’子重複,“我命人去搜了郭寶林的宮,沒有找到她的令‘侍’,她自己也對自己令‘侍’的下落吞吐不清。所以我當即把‘窩藏包庇’的罪名扣她頭上。哪知林淑妃林香葉出面作梗,生生給掰成了‘管教不嚴’,僅僅將郭寶林軟禁在她自己的宮中,不準外出,直到她的令‘侍’找到為止。”
“林淑妃出面阻止,那也是沒辦法的事,”葉之夜愛莫能助,“畢竟她才是瑤華宮的正主,她的人應該由她處置。”
“她要攬責,硬要把人歸到自己宮裡,屆時便將她一起拖下馬好了。”葉霜秋冷哼,“人是她們宮的宮‘女’,論起責任,她們一個都跑不掉。”
“你人都沒找到就把之後的計劃好了,把人給得罪光了,”葉之夜不以為然搖頭,“實在是太莽撞了。”
“左右人在宮裡,能藏到哪裡去?”葉霜秋‘胸’有成竹道,“她受了重傷,要麼拖死,要麼因為找‘藥’被我逮到,總之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葉之夜‘揉’了‘揉’鼻子,想起衛茗那副躺屍狀,實在不知她算是人還是屍……
“你今天怎麼這麼安靜?”葉霜秋瞧出不對勁,疑心:“你該不會是真的對她……”葉家前些日子限制他的行動,不就是因為葉之夜為這個宮‘女’求情麼?“
“阿姐,我遊戲人生慣了,你是知道的。”葉之夜沒有正面回答,“棋子溫潤光澤,捨不得丟而已。”
“如果她會‘亂’了整盤局,就算她打磨得再光滑,我也定要將她砸成粉末!”葉霜秋惡狠狠看著葉之夜,“如果她會把你帶向毀滅,就算你放不下,為了保護你,我也必會不擇手段!”
***
衛茗失蹤三天,景雖一籌莫展。
郭品瑤被軟禁,他無能為力。
但頭疼的卻不止這些——魏德妃的侄‘女’在安排下進宮了。
沒錯,就是奔著他來的!
景雖負手望著不遠處那傳說中的魏家小姐,又側頭跟關信確認了一次:“你再重複一次她名字來著。”
“魏纖柔。”關信壓著聲音回道,只覺得場面十分詭異。
一個五大三粗的‘女’子,胳膊比他小‘腿’還粗,包裹在華衣中顯得有些緊繃。很顯然此‘女’平日裡不喜這樣的服‘侍’,走起路來絲毫沒有大家閨秀的娉婷之姿,活像個漢子,坐如鐘站如松行如風,活脫脫就像是軍營裡蹦躂出來的兵士,偏偏配了個極其違和的名字——“纖柔”。
柳妝在一旁低哼道:“果然名字都是父母的美好願望。”
關信側頭看向她,深以為有理點點頭:“柳令‘侍’,兩年來,就剛剛這句話最中聽。”
“關公公會不會有一種同盟之感?”柳妝用下巴指了指那頭的魏纖柔,“畢竟搶太子殿下的人又多了一位。”
“殿下的注意力為人留著,除了那人誰都搶不走,”關信得意洋洋道,“與其與你同盟,不如去抱那位的大‘腿’更討殿下歡心。”
柳妝心知景雖這些年來心頭一直藏著一位秘密小情人,鬥不過也撬不出是誰,正想見縫‘插’針套話,便見景雖皺眉道:“有那個時間瞎嘀咕,排斥外人,不如好好替我想想對策怎麼轟人。”
“轟人是‘門’藝術。”關信高深道。
“殿下,她不比奴婢等人,是各位娘娘宮裡來的,”柳妝審時審度,深知能讓景雖主動提出出謀劃策的機會不多,“殿下就算轟人,也請慎重。”
“你在說廢話!”關信鄙夷,“若不是殿下想慎重,何須問你我二人?”
“總比你故作高深強……”
“別說了!”關信低喝,“她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