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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救治衛茗。
事實證明,五年前他沒救錯人,衛茗果然能控制從來不言苟笑的太子殿下的情緒。
這發展,著實有意思!
正所謂,你的‘女’人在我手裡,可我就是不告訴你。
他倒要看看,如果衛茗繼續下落不明,向來沉穩寡言的太子殿下會不會做出驚天動地的反應。
嗯……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
下定決心後,葉之夜‘揉’了‘揉’‘露’出‘奸’笑的臉,恢復尋常,本著禮節朝街心的少年隨意地禮了禮,大搖大擺朝皇宮走去。
景雖遠目賞著夕霞,忽的一愣,然後像是皤然醒悟一般掉頭鑽進出來時的巷子裡,仔細檢查‘門’的拉環,果然是已經生鏽,上面只有輕微被擦過的痕跡。
抬手,右掌心印著斑斑鏽跡。
也就是說在他之前,已經有很久沒有人拉過這隻拉環。
進一步講——衛茗不曾透過這裡。
一念及此,他鬆了口氣,決定繼續回宮找尋。
而另一頭,衛茗昏昏沉沉睡了一天,總算在臨近天黑時餓醒,奈何一身骨頭七零八落動彈不得,只得仰著脖子數夜壺,和著肚子咕咕叫的調子,數到了第二百二十二個時,終於等來了吃的。
準確來說,是一個送食物的人。
“人沒緩過氣來,肚子倒是叫喚得‘挺’‘精’神嘛。”葉之夜提著沒吃完的飯菜走進來,嘖嘖道:“可真是還未見人,先聞其聲。”
“……”衛茗怨念地望著他。
葉之夜晃了晃手中的食籃,‘誘’‘惑’:“小衛茗,來求我一聲,求我就給你。”
衛茗鄙視地看著他,“夜大夫,咱能別說得這麼邪惡可以不?”
葉之夜眨了眨眼,“人家很純潔地‘誘’‘惑’你,是小衛茗你自己想得太邪惡了。”
“……”肚子不爭氣地又叫喚了聲。
“來吧,求我一句。”葉之夜提著食籃走近,“比如什麼‘風流倜儻才智無雙的葉公子奴婢想啥啥啥’之類的。”
“喂喂,‘啥啥啥’說清楚!”聽著好容易讓人想歪!“還有,哪有人這麼厚顏無恥地稱讚自己的?”
“小衛茗,看來你恢復得不錯。”他騰出一隻手,頗是自然地‘摸’了‘摸’她的頭,“很‘精’神。”
衛茗一怔。
這個場景,似曾相識。
五年前,這個人在將自己的雙手救回來後,也曾這般溫柔地‘摸’著她的頭,眯眼笑著說:“恢復‘精’神就好。”
就是從那一刻起,她的目光開始追尋著此人,不由自主為之顫動。
然而,時隔五年,再次經歷這個場景,卻只能感受到他手心的溫度和內心的感‘激’。
再無其他。
“為什麼……要救我?”衛茗垂眼,問出了這個早該問出的問題。
她與他非親非故,‘交’情並不算深,甚至一而再再而三地麻煩他,他完全不必救她,放任她重傷倒在路邊,被別的人撿到,從而達到葉貴妃一石二鳥的計謀。
“小衛茗,是真傻還是裝傻呢?”他看著她,彷彿喃喃自語一般悠悠道,“還能是為什麼呢?”
“……”衛茗別過眼,不敢與他對視。
“很明顯是看不慣我家阿姐的作為啊,”葉之夜攤手,“幹嘛葉家做什麼我都要配合?我有我的樂子,放任你被別的人撿走,順水推舟,屆時定能看見太子殿下焦急的神情。可那又怎樣呢?你要是死了,以後也就再沒人能夠勝任這個角‘色’了。看戲便是要看個圓滿,犧牲戲子多無趣?你不覺得‘欲’罷不能才最撩人麼?”
“完全不知你在說什麼。”衛茗挪眼盯著他,卻在心頭緩緩舒了口氣——她欠的人情太多,僅景雖一人,便足夠她忙活一輩子了。
……一輩子?
衛茗心頭一跳,趕緊撲倒這個不切實際的臆想,一抬眼,飯菜已在眼前。
“夜大夫不是要奴婢求幾聲麼?”衛茗好死不死舊事重提。
只見葉之夜面不改‘色’盛了一碗清粥,□□地喝了幾口,然後得意洋洋斜了她一眼,“小衛茗,我改變主意了,求我不好玩,你表個白聽聽?”
“表白是什麼?能當飯吃?”衛茗學景雖當日眨了眨眼,裝傻扮天真。
葉之夜又使勁喝了一口,砸了砸嘴,“清粥扮小菜,人間真絕‘色’。”
衛茗嚥了咽口水,棄城投降:“夜大夫,你風流倜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