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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偷腥的貓。
帶著光暈的睫毛顫了顫,慢慢睜開,露出了黑曜石一般深邃幽亮的眼眸,迷迷糊糊的對了下焦距,驀然發現了一張放大的俊臉。迅速伸出手把那張臉推開,翻身坐了起來,看著無辜的揉著鼻子的鳳離天,皺起眉道:“你剛才想幹什麼?”
“看看你醒了沒有。”鳳離天跟著坐起來,薄被也跟著滑落,露出了毫無贅肉、泛著健康色澤的身體,太陽適時的出現,將一縷溫暖的陽光投射到房間裡,映照在那優美的鎖骨上。
絲毫不為美色所動的軒轅錦墨抬腳下床,劈頭蓋臉的扔過來一套衣服:“把中衣也穿上!”
或許是今日的陽光格外溫暖的原因,鳳離天覺得軒轅錦墨的耳朵也被陽光給染上了淡淡的暖色,輕聲笑了笑:“我也是男人,你害羞什麼?”
“胡說!”軒轅錦墨怒道,“不穿中衣乃是粗野之人的行為。”
鳳離天乖乖的穿上中衣:“這可不能怪我,中衣被他們打爛了。”
軒轅錦墨與鳳離天的身材相差無幾,衣服穿在鳳離天身上正合適,藍色的錦緞與鳳離天意外的相稱,不禁讓軒轅錦墨想起許多年前那個偏愛藍色的小人兒,若是天兒在的話,也該是這般高了吧。
但是,當鳳離天轉過身來,那勾著一抹淺笑的唇與那雙流轉著暗金色光芒的鳳眼,瞬間打碎了軒轅錦墨的幻想。不再多看,軒轅錦墨低頭繫好衣帶。青色的外衫本是普通的款式,卻因著軒轅錦墨舉手投足間的氣質,硬是穿出幾分黃袍在身的感覺,讓人覺得,這個男人就算衣衫襤褸也依然是不可取代的王者。
軒轅錦墨下樓去吃早飯,鳳離天毫不見外地坐在他旁邊。跟著來到大堂的侍衛們面面相覷,見兩人相處的很自然,彷彿早就認識,也沒人敢上前多問。只有早就等在大堂的魏巖走上前去,恭敬地低聲道:“公子,需要補充的東西已置辦妥當,早飯後便可啟程。”
軒轅錦墨淡淡的說:“知道了。”
轉頭看見一旁坐著的俊美公子正十分自然的給太子夾了一個湯包,魏巖粗粗的眉毛禁不住抽了抽:“屬下斗膽,敢問這位公子是?”
“朋友。”軒轅錦墨緩緩吐出兩個字。
一旁的鳳離天抬起眼,深若寒潭的眼眸早已隱去了流光,算是打招呼的對魏巖笑了笑,卻讓魏巖沒來由的打了個冷戰,鳳離天的笑看上去很陽光,在江湖上混了多年的魏巖自然看得出來,那堪稱迷人的笑並沒有到達眼底。於是打消了從這個散發著危險氣息的男人這裡問出什麼的念頭,縮到其他侍衛的桌上吃飯去了。
軒轅錦墨夾起碗中的湯包,看了鳳離天一眼,後者仿若沒有察覺一般依舊津津有味地吃著早餐。軒轅錦墨在心中嘆了口氣,果然又是自己多慮了嗎?
小鎮西北角,一家破舊的醫館前,軒轅錦墨皺眉望著面前掛著的門匾,上面寫著“回春堂”,木製的匾額因著常年的風颳日曬已然有些翻卷。十分懷疑的望了身邊的鳳離天一眼,後者回給他一個無辜的笑容:“所謂小隱隱於野、大隱隱於市,神醫當然要當個大隱了。”
軒轅錦墨其實也是這麼想,不過現實與想象終是有差距的,尤其是當軒轅錦墨踩到石階上厚厚的青苔時。這個神醫也太落魄了點吧,就算隱姓埋名的開個醫館,也應該是生意興隆、人滿為患的,再怎麼保留醫術,也不至於無人問津徒長青苔吧。
進得堂內,只有一個小童在清掃著灰塵,見兩人進來,也不熱情招呼,只道:“你們想買藥還是求醫?”
“求醫。”軒轅錦墨也不計較,難得溫和的說道。
“那請你們另找別家吧。我家先生已病了多日,現在無法出診。”小童頭也不抬的繼續掃灰。
軒轅錦墨皺眉,若是一般來求醫之人,聽到這幅說辭自然會拂袖而去,一個連自己的病都治不好的大夫還能指望他去救誰?但這番說辭,卻讓知道馬錢子在此的軒轅錦墨更加確定了神醫的存在。正欲再開口,突然被鳳離天扯住了衣袖:“跟他說沒用,他就只會這兩句。”
“誰說的?”小童抬起頭瞪圓了眼睛,畢竟是小孩子,兩句話下來,這神秘就裝不下去。
鳳離天但笑不語,嘴邊掛著慣有的淺笑,拉著軒轅錦墨直接穿過正堂向院中走去。軒轅錦墨甩開鳳離天的手,到現在依舊不習慣鳳離天時不時的親暱舉動,他們兩個很熟嗎?
穿過一個破舊的小院,繞過一個青灰的石頭屏風,竟是別有洞天。裡面的院子很大,沒有多餘的景緻,只有成片的花海,中心有一棵大樹遮陰,一個竹竿制的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