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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床內的紗帳:“今天那兩個人,你為什麼不問清楚就殺了呢?”
“你覺得那兩個人是誰派來的呢?”伸出爪子摟住那勁窄的腰身,湊過去嗅著那墨色長髮間的清香。
“我怎麼知道?又不是衝著我來的。”軒轅錦墨頓了頓,“那些人停在客棧遠處,有兩個原因,一是知道你內力高強怕被發現,另一個可能他們知道這客棧是鳳宮的勢力不敢靠近。”
“嗯,所以應該是鳳宮內部的人。”鳳離天毫不避諱地說,“那群老東西估計知道我現在沒跟瑾他們在一起,想了解我的行蹤方便行事吧。”
“離天……”軒轅錦墨想說話,卻又被鳳離天打斷。
“我現在擔心的是君莫愁可能與那幾個老東西聯手了,但是君莫愁為什麼會這麼做我始終想不明白,從你在獵場遇襲那天我就開始懷疑,今日那兩個蠢東西倒是證實了這個想法……”
“你知道你在跟我說什麼嗎?”軒轅錦墨轉過身來望著他,他怎麼能毫無防備的將這些機密的東西告訴自己呢?
“我當然知道,”鳳離天笑了笑,在軒轅錦墨的唇角落下一吻,“你有權知道這些,知道,我的一切。”悅耳的聲音帶著蠱惑人心的旋律,讓人忍不住沉醉。“何況……除了你,我還能跟誰說呢?”
話語中所含的寂寞讓軒轅錦墨的心跟著疼了起來,伸手把鳳離天抱進懷裡,被自己信任的屬下背叛,就算是鳳離天也是會難過的吧?軒轅錦墨第一次意識到,懷中的人無論再怎麼強大,始終只是個十八歲的少年,人們往往被他強大的能力與地位震懾,卻忘記了他也是會難過、會寂寞的。
鳳離天在那寬闊的胸膛上蹭了蹭:“墨……”只是輕輕換了一聲,沒了下文,或許此時不需要再說什麼,又或許有太多的話不知從何說起。這個溫暖的懷抱他思念了那麼久,久到他都忘記了其實不必縮在堅硬的角落裡才能安睡。多少年來,鳳離天只能縮在角落裡睡覺,只因為這樣能讓他感到安全,不用擔心背後受到攻擊。這一晚,他終於回到了這個可以讓他安睡的懷抱,時間似乎回到了小時候,那個可以在哥哥懷中無憂無慮的撒嬌的歲月,這些年的陰謀與殺戮都被這寬闊溫暖的胸膛阻隔在外。
清晨,兩人用過早點走出客棧,一夜風過,無數的落葉鋪滿了小鎮的青石小路。
“再往南走就沒有落葉了。”軒轅錦墨望著晴朗的天空,一群大雁呈人字狀向南飛去。
鳳離天拿出一件披風披在發呆的人身上,順道摟住他的腰身:“冷嗎?再向南去就會暖和起來的。”
“離天,離武林大會還有多久?”
“二十天,”鳳離天轉身接過小二遞過來的韁繩,“怎麼想起來問這個了?”
“我們走瀘州吧。”軒轅錦墨望著鳳離天。
從這裡直接向南走,到洛城只需五天左右,而繞道瀘州大概要七八天的時間。鳳離天溫柔的笑了笑:“好,聽你的。”
軒轅錦墨翻身上馬:“你不問我去瀘州幹什麼嗎?”
“嗯?”鳳離天愣了一下,他很少會問軒轅錦墨要做什麼,怕他懷疑自己接近他另有目的。
“我去找瀘州知府杜時行,看看有沒有京城的訊息。”軒轅錦墨說完,夾了一下馬肚子,策馬遠處跑去。
鳳離天坐在馬上望著那英挺的背影,一抹開心的笑容慢慢爬上了嘴角,墨這是在向他表示自己的信任嗎?鬆開韁繩,“駕!”朝著那已經走遠的一人一馬奔去。漸漸靠近,輕抽了馬一鞭,馬的速度立時加快,藉著速度帶來的力量,猿臂一伸,將馬背上的人撈到了過來。
“啊。”軒轅錦墨輕呼一聲,人已經橫坐在鳳離天的懷裡,“混蛋,你幹什麼?”
“你現在的狀況……不適合騎馬。”故意在那可愛的耳邊吹起,成功的使它染上了瑪瑙色。
“你……”軒轅錦墨氣結,雖然騎馬使那個地方有些痛,但並不嚴重,正想辯解,卻被驀然襲來的薄唇侵佔了說話的工具。
“墨,我愛你……”嘆息一般的話語隨著馬匹的遠去慢慢消散在秋日高遠的天空中。
瀘州城依舊熱鬧如前,杜時行接手這裡以後,整個瀘州城透露出一種原來沒有的希望與生機,城外小吃攤的老闆笑眯眯的問:“公子來一籠灌湯包吧?”
“好啊。”鳳離天拿出幾個銅板遞給老闆。
“好嘞,公子稍等。”
被鳳離天拽著在小攤前坐下的軒轅錦墨禁不住皺了皺眉,這攤子破破爛爛,桌子都缺了角。“為什麼不到城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