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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眼睛卻一刻也沒有離開那昏睡的人兒。
“這會兒知道疼了?讓你亂動!”軒轅澈嘴上責怪著,手上已然放輕了力道,但包紮完的時候,鳳離天還是疼出了一頭冷汗。
“哎呦,我的乖孫啊!”不知躲在哪裡玩的馬錢子火急火燎的跑進來,抓住軒轅錦墨的手腕仔細的把脈,“這可憐的孩子,身子怎麼這麼虛弱呀?”
“怎麼了?”鳳離天坐到床邊,握住軒轅錦墨的手,緊張的望著馬錢子。
“肝火鬱結,心脈衰弱,恐是傷心過度又一直壓抑所致。”馬錢子嘆了口氣,“年紀輕輕,有什麼想不開的。”說完,若有所思的捋了捋三撇鬍子,“哦,我知道了。”
“你又知道什麼了?”軒轅澈翻了個白眼,轉身到藥櫃裡去尋了一瓶藥出來。
“肯定是上官丫頭不同意你們兩兄弟在一起,這孩子才會傷心難過,以至於想不開跳崖了。”馬錢子頗為自得的說。
就知道他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鳳離天抿了抿薄唇,低頭輕撫上軒轅錦墨的眉心,這人連昏迷中都不安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這是驅寒固本的藥,給他吃下去,不然該發燒了。”軒轅澈遞給鳳離天一顆藥丸。
鳳離天用唯一能動的左手接過藥丸,含到嘴裡,吻上了軒轅錦墨的唇。
馬錢子忙用手捂住眼,做出非禮勿視的樣子,但是那大張的指縫實在沒有什麼說服力。
軒轅澈沒有那麼厚的臉皮,看著尷尬,忙轉身把藥瓶放回去。那兩兄弟在一起本是不該,作為皇叔自己應該阻止,但是,看到他們那麼愛著彼此,自己又能說什麼呢?
推開柔嫩的唇瓣,用舌頭挑開整齊的齒關,將微苦的藥丸度過去,用靈活的舌頭將之推入喉中。待軒轅錦墨將藥丸吞下去後,鳳離天卻捨不得離開,繼續在那甜美的口腔中游蕩。
“嗯……”軒轅錦墨因為呼吸不暢而呻吟出聲,鳳離天這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又在他的唇上吻了吻。
“木頭,你怎麼就不生病呢?”看著那個甜甜的吻,軒轅澈有些羨慕的想,要是他也能給鳳清絕喂藥就好了。
鳳清絕挑眉,默默的起身,扛起軒轅澈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喂,混蛋,放我下來……”軒轅澈的聲音漸漸遠去,接踵而至的是鳳清絕粗暴的關門聲。
“好好照顧他,若是晚上發燒了就去叫我。”馬錢子偷笑著離開了。
沒有在意眾人是怎麼離去的,鳳離天現在滿心滿眼都被軒轅錦墨佔據了。為什麼墨會跳崖,那麼堅強隱忍的帝王,怎麼可能輕易放棄自己的生命?
過了一會兒,木棉花端著熬好的藥走了進來。
“棉花,你真的傳訊息給墨了嗎?”鳳離天低著頭,深若寒潭的黑眸中似乎有風暴在醞釀。
“當然傳了。”木棉花手一抖,差點把藥灑出去,但又馬上鎮定下來,他確實去傳訊息了,只是訊息沒送到而已。把藥碗放在桌上,瞟了一眼床上的人,憑什麼那人就能得到鳳離天全部的愛?不甘的咬唇,見鳳離天連看他一眼都沒有,只得轉身離去。
鳳離天起身關上房門,端起桌上的藥碗晃了晃,烏黑的汁液透著幾分猙獰。把藥碗放回桌上,不打算給軒轅錦墨喝。退下衣衫爬到床上去,與昏睡的人兒擠在一起。
清晨的陽光透過竹窗照進來,竹屋裡泛起一股竹子的清香。纖長的睫毛顫了顫,緩緩睜開了漂亮的眼睛,黑曜石般的眼眸中蒙著一層水霧,在透明的陽光中顯出幾分迷茫。入目的是竹製的屋頂,陽光從只有窗稜沒有紗帳的窗戶中射進來,青綠色的窗稜上還落著一隻早起覓食的小鳥。
渾身乏力,有一種不真實感。這是在哪裡?軒轅錦墨有些恍惚的想,自己不是跳崖了嗎?抬手想要揉一揉疼痛的太陽穴,卻發現右手被一隻修長溫暖的手緊緊地攥住了。呆愣了片刻,緩緩地轉頭,看到了一張絕美的睡顏,一張夜夜入夢再熟悉不過的俊顏!
感受到手中的手猛地顫抖了一下,一夜不曾熟睡的鳳離天迅速睜開眼,正對上一雙氤氳著霧氣的大眼睛:“墨,哪裡難受?”
“天兒……”軒轅錦墨彷彿被什麼壓抑著,說話都變得艱難起來,緩緩地抬手,想要撫摸鳳離天的臉,卻在快要碰到的時候抽搐般的收回,怕這只是個夢,怕夢會在接觸到的時候像泡沫一樣轟然碎裂。
鳳離天抓住那隻膽怯的手,貼到自己臉上,在掌心落下一吻:“別怕,是我。”
“天兒……天兒……天兒!”軒轅錦墨喃喃的唸了幾遍,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