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釦子。”
嘉意咬了下唇,乖巧的走過去,站定在他面前,伸出手,幫男人解襯衫的扣子,纖細指尖不經意間滑過男人性感的喉結,靳慕蕭眸子一縮,驀地抓住這隻蔥白的小手,眼底滑過意味深長的調侃:“故意的?”
嘉意無心的,她的眉心蹙的更深了,解開到第三顆紐扣,她停住了動作,靳慕蕭淡淡開腔:“繼續。”
靳慕蕭很高,以他的這個角度看去,女孩兒的眼簾重重的眨動了一下,像小扇子一般濃密的睫毛撲閃撲閃的不自覺在顫抖,而她的素手,帶著輕顫,滑過他胸膛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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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成為靳太太
就在嘉意解開到最後一個釦子時,靳慕蕭捉住了她的手,即便敞著胸膛,也相當的理所當然,他低頭質問:“怎麼沒洗澡?想一起?”
嘉意被這話羞辱的不悅,可也不敢有太多的不滿,抿唇道:“靳先生,我有點不舒服,能不能……”
靳慕蕭驀地鬆開她的手,轉身冷哼了一聲,打斷了她的話:“你想救宋陸北的誠意,就只有這麼點兒?”
嘉意嚥了口乾澀的唾沫,低垂著小臉靠近靳慕蕭,“靳先生,我現在要做什麼?”
他的側臉冷峻剛毅,下巴繃成一條線,揚了揚,“脫了,躺上去。”
周圍的氣息都有些稀薄,嘉意深呼吸了一下,身上穿著一條寬鬆的日系連衣裙,很好脫掉,她顫抖著手指摸到側拉鍊,一點點褪下尊嚴,那條裙子,嘩啦一下,掉在了地上。
年輕女孩兒的肌膚,瑩白剔透,嘉意脫了鞋準備躺上床,靳慕蕭撫了撫腕錶,眉眼清俊,“脫光了。”
嘉意死死咬著下唇,生白,手指抖的更厲害,伸手到背後,去解身上最後的遮蔽,整個過程,彷彿一個世紀那麼漫長,直到全身完全赤luo,她才爬上床,鑽進了被子裡,彷彿一個玩/偶,等待著被人褻/玩。
她閉上眼,眼睫毛撲閃著直顫,被子下的手,攥的鐵緊。
良久,久到她已經快要麻木,只聽見男人清冷富有磁性的聲音,“宋小姐,我靳某從不為難人,既然並非心甘情願,有什麼意思?”
看來她的誠意,只有那麼點。
嘉意睜眼,裹著被子坐起,黑色的長髮滑落下來,與肌膚的白形成鮮明的對比,通透而泛著年輕稚嫩的誘/惑。
“靳先生,你想要怎樣才肯救我大哥?”
靳慕蕭的襯衫釦子已經扣好,衣衫整齊,襯的彷彿嘉意是那個不擇手段要爬上他*的女人。
他微微沉吟著,帶著商人獨有的殲詐,而那份殲詐,並不讓人反感,反而讓人覺得睿智,他蹙了下眉頭,彎腰伸手撫上了嘉意白希的肩頭,男人的掌心,帶著薄繭,摩挲著細膩的肌膚,他促狹道:“我對包/養情fu這種事,不感興趣,宋嘉意,成為我的女人只有一個方法——”
嘉意扭頭,澄澈的眸子望著他。
四目相對的瞬間,靳慕蕭笑了,笑的禍國殃民,“成為靳太太。”
她頭一次覺得,一個男人的笑,可以那樣狡猾而魅惑,傳言,靳慕蕭從不笑,一絲不苟,嘉意覺得,靳慕蕭不笑,是他正常的時候,他若對誰笑了,那個人,一定像刀俎魚肉,任他宰割。
靳慕蕭撂下這句話,就留下嘉意一個人在房間裡,她看著男人挺拔俊逸的背影,原來攥緊的掌心,已經汗溼。
靳慕蕭出了HK國際酒店後,助理徐子行問:“二少,現在回公司?”
他望了一眼榕城明晃晃的天,揚了下巴,淡聲道:“你送宋小姐回家,我去一趟警局。”
徐子行微微詫異,可也不多嘴,“好。”
☆、003選夫宴會
宋宅。
宋振業正在屋內躊躇,見嘉意回來,踱步過去問:“你大哥怎麼樣了?”
嘉意舔了下嘴唇,如實回答:“有點不大好。”
宋晚哼了一聲,“涉嫌受/賄,你說能好到哪裡去?當初你就不該這麼早的把宋氏交給陸北,瞧瞧,出了什麼好事兒?!”
宋晚是宋振業的第二任妻子,他的第一任妻子也就是宋陸北的親生母親,在生宋陸北的時候難產而死。
宋振業正在急頭上,踱了柺杖怒斥道:“好了!少說幾句!”
宋振業年邁,所以在去年就將宋氏交給了大兒子宋陸北打理,可不想,宋陸北為人單純,又剛涉及商業,所以就在不久前,被人拉下了水,涉嫌受/賄,並且款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