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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況似埋怨地說,“這段時間,你一直勤奮讀書,天天去寧太傅那學習,我想找個時間約你出來,又怕耽誤了你學習。今日正巧碰上,不如一起去醉香樓喝上一杯?”
她嘿嘿一笑,在蕭晚耳邊小聲地開口:“醉香樓裡新來了一名小倌,人長得極美,舞姿也是極美的,不知子淵……”
“子青,你可不能害我!”蕭晚緊張地擺手,一副夫管炎的樣子,“舒墨氣了我整整八日才剛回府,我若是去了醉香樓,他不知會多生氣呢!而且,還有半個月就科考了,我可不能再讓舒墨和母親失望了……這次怎麼說也要透過會試啊!”
她嘟著嘴,氣呼呼地說:“總有人說我配不上舒墨,這次我可要好好地爭上一口氣!讓他們瞧瞧我蕭晚的厲害!”
原本,楚慕青擔心著蕭晚是不是真的改變想要好好學習了,沒想到蕭晚有的不過是爭強好勝的心理。而她在意的果然只有季舒墨一人。
楚慕青虛偽地笑了笑:“子淵這般努力複習,這次一定能金榜題名。”
名以正體,字以表德。十六歲時,蕭晚給自己取字子淵,是希望自己知識淵博,和季舒墨成為天作地設的一對。但現在,她已捨棄了對季舒墨的感情,自然不會再用這個字了。
送別了這位前世的大仇人,蕭晚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了起來,目光冷冰冰的,泛著殺氣。
畫夏再遲鈍也察覺出了主子的不一樣。她上前,小聲開口:“小姐,剛才煽動人群的那五人,奴婢已經抓住了,是對面錦繡衣鋪的夥計。”
蕭晚冷冷一笑:“楚慕青不是要幫我捉兇手嗎?你把人壓去官府,看她怎麼處理!”
“是,小姐。”
謝清榮入獄後,謝家有一攤爛攤子需要沈氏收拾,謝初辰同樣忙碌了起來,幫沈氏一同打理著亂糟糟的謝家。
瞧見謝初辰眉帶喜色,時不時偷笑幾聲,沈氏清咳一聲,關心問道:“辰兒,什麼事這麼開心?”
聽昭兒說,辰兒在蕭小姐和季公子那受了委屈。可看辰兒這般開心,完全不像是被欺負後的樣子!倒像是個懷春的少年……
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四周,在確定昭兒和其他小廝不在後,謝初辰湊到父親的耳邊,羞噠噠地開口:“妻主昨晚抱我了!”
沈氏動作一僵,一臉驚愕地看著謝初辰。只見他羞澀地靦腆著臉,雙手緊張地揪著皺巴巴的衣袖,聲音細若蚊蠅地將昨晚發生的事傾訴給了自己。
半響,謝初辰歪著腦袋,純真又苦惱地問道:“爹爹,辰兒有一事不明白,昨晚妻主在床上明明抱了我,為何我的守宮砂還在呢?難道是時間太短,次數不夠?”
他心裡默默地想著,今晚就賴在妻主懷裡不起身吧!
守宮砂是東魏用來標記未婚男子是否忠貞的標記,當男嬰出生不久,父親便會在男嬰鎖骨處用點上一枚紅色的守宮砂。在未婚之前,這種標記一直存在,不會退色。唯有和女子合…歡後,其顏色才會變淡消褪。
但謝初辰未被禮教公公教過,完全不懂何為真正的洞房。如今,他一臉天真求問的樣子,讓沈氏一時吶吶無言。他心想自己這個做爹爹的太失敗了,竟忘了教導兒子最基本的男女之事。
“辰兒,是爹爹糊塗了,竟忘了告訴你。”沈氏躊躇了下,從謝昕璇的一堆遺物中翻出了一本泛黃的書籍,有些不好意思地塞在了謝初辰的手中。
見自己兒子眨巴著漂亮水靈的大眼睛,好奇地翻了起來。沈氏輕輕咳著,心虛地開口:“這是你娘以前看的書籍,若是希望蕭小姐喜歡自己,那就……多看看多學學……”
書籍的第一頁是一段繞口的文字,謝初辰看得暈暈乎乎,不明所以。然,往後翻了幾頁後,他的臉騰地紅了起來。
如玉的手指輕顫著指著圖上羞羞的動作,謝初辰面色緋紅,口吃地問:“爹爹,這、這是什麼!他們擺成這麼奇怪的姿勢,不疼嗎?”
“不疼……”見謝初辰又驚又乍,似乎受到了巨大的衝擊,沈氏紅著臉,小聲道,“這樣才舒服呢……你好好學著,有不懂的,可以來問爹爹。”說著,他又找了好幾本書塞進了謝初辰的懷裡,語重心長地關照了他幾句。
謝初辰紅撲撲著臉,在昭兒一臉狐疑下,竄進了自己的房裡。他半趴在床上,認認真真地翻閱起了爹爹給的小黃書。只是越看,他那羞紅的俏臉越是羞紅了起來,甚至渾身上下忽然燥…熱不安,心底裡莫名其妙地生出一種渴望,希望有一雙溫柔冰涼的手輕輕地撫…摸著他。
謝初辰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