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頰而過,狠狠地紮在了背後的牆面上。
一切發生得太快,等到頰邊的刺痛傳來時,柳氏才驚恐地摸著臉上的血跡,雙腿輕顫地跌坐在地上。
他顫著唇,不可置信地反問:“大小姐,你要為了這狐媚子,殺我不成?”
“再讓我聽到水性楊花、狐媚子這幾個字,別怪我不客氣!”
柳氏愕然地瞪大雙眼,隨後跌跌撞撞地朝著蕭晚背後撲去,梨花帶雨又委屈地哭道:“妻主……”
蕭晚轉身看去,只見蕭玉容風塵僕僕地站在柴院前,一臉嚴肅地望著自己,而她身邊站著雲嫣。
謝初辰以為雲嫣去找了蕭晚,蕭晚才會這麼及時趕來救自己,實則雲嫣去找了身在皇宮的蕭玉容。只是,終是比蕭晚回府慢了一步。
“晚兒,這是怎麼回事?”蕭玉容面露慍色,沉著聲說,“歸雲是你二姨夫,不可這般無禮。”
“母親,柳側君是你的夫郎,但初辰亦是我的夫郎。”蕭晚十分護短地說,“如果調查清楚真相,確認初辰有罪,從而家法處置,我無話可說。但今日,事情的真相尚且不明,柳側君就急急地判了初辰的三大罪狀,勢要將他趕出蕭府,實在是可疑!”
柳氏委屈地說:“這件事我認真調查了一個下午,所有人證物證皆是鐵證如山。大小姐,你怎能顛倒是非黑白……”
“人證、物證?”蕭晚嗤之以鼻,墨色的眼眸泛著冷冽的光芒,“準備好你的人證物證,明天本小姐要親自審一審,來看看你口中所謂的鐵證如山,是不是真的鐵證,還是莫須有捏造的假證!”
柳氏狠狠一咬唇,眸光閃過一絲怒氣。
蕭晚看向蕭玉容,又認真地說:“母親,你還記得我曾經說過的話嗎?謝初辰,是除了您和祖夫外,對孩兒最真心的人。他是絕不會害蕭家的。所以,初辰這件事,我會重審,希望母親給我這個時間,讓我好好地調查下今日發生的事情。”
蕭玉容深深地望向蕭晚。今日,在謝初辰身上發生了諸多變故,在種種鐵證之下,就連一個普通人都會認定謝初辰有罪,懷疑起謝初辰的別有用心,但蕭晚不但沒有懷疑,甚至很確定謝初辰是無辜的,是絕不會害蕭家的。
任何一個女子被告知夫郎紅杏出牆時,都會怒得失去理智,但蕭晚還沒有調查真相,甚至不瞭解過程就開始護著謝初辰,這樣的蕭晚讓蕭玉容一時間有些看不清。
“母親,關於科舉,晚兒十分抱歉……這事過會會親自向你請罪。但現在,初辰身上有傷,晚兒要先帶他回房醫治。”蕭晚說著,低頭看著謝初辰,見他一直臉色又青又腫,泛著病態之色,心裡更是疼上幾分。
她輕輕地橫抱著謝初辰站起,發現他的身子十分的輕。可見他這一個月在蕭府養著,並沒有如蕭晚的願養胖多少。現在更是在一夕之間,憔粹得不成人形。
她將手微微向上託了託,要抱著謝初辰離開時,卻感受到掌心裡黏黏糊糊的,有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在她鼻尖縈繞著。
她動作一僵,緩慢地將手伸到眼前,只見掌心上赫然是黏稠的鮮紅血跡。她一時有些站不住,慌張地緊抱住謝初辰,只見他粗喘著氣息,神色虛弱又痛苦地靠在她的肩上,下半身的衣袍不斷地漫出著讓蕭晚發狂的嫣紅之色。
“初辰,初辰!”
濃烈的血腥味讓蕭晚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焦急地喚了謝初辰幾聲,卻見他慢慢地閉上了雙眼,冷森陰霾的眸光立刻狠狠地刺向了躲在蕭玉容背後的柳氏。
摟緊著完全昏迷的謝初辰,蕭晚兇狠地低吼道:“柳歸雲,你最好保佑初辰沒事,否則我一定殺了你!”
蕭晚的話音剛落,滿院的護衛都為蕭晚的大膽瞪大了眼睛。柳氏又氣又怒,委屈地拉了拉蕭玉容的袖子,卻見蕭玉容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自己,並沒有斥責蕭晚,不禁沉下了臉色。
剛抱著謝初辰走幾步時,蕭晚卻見季舒墨和他的小廝聞風趕來,臉色立即難看了起來。
完全沒想到蕭晚會棄考歸來,一聽到訊息,季舒墨連忙從墨淵居趕了過來。他原是想看蕭晚如何懲處紅杏出牆的謝初辰,沒想到蕭晚竟抱著渾身是血的謝初辰,準備離開柴院。
怔愣地望著蕭晚與他擦肩而過的冷漠背影,他輕輕地喊了一聲:“妻主……”
蕭晚步伐一頓,回頭冷冷地望了一眼季舒墨,那樣陌生的目光,似一團濃重的黑霧,讓季舒墨的心一瞬間慌了起來。
“雲嫣,走!”完全不理會輕輕喚她的季舒墨,蕭晚喊了一聲雲嫣後,急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