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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冷汗涔涔,蕭晚連忙掏出錦帕細細地替他拭汗,關心地問道:“初辰,你怎麼了?是做噩夢了嗎?”
可怕真實的夢境令謝初辰臉色慘白,一股壓抑也壓抑不住的熱流衝到了眼眶,令他滿心酸楚,突然嗚咽出聲。
“我夢見……妻主上了刑場……”
他說著,死死地抱著蕭晚,生怕眼前的妻主會像剛才的噩夢一般,突然間血濺當場。
蕭晚笑容一僵,又見懷中的少年,眼眶裡帶著一層薄薄的淚水,壓抑地啜泣出聲:“還、還有孩子……孩子沒了……我沒有保護好他……”
驚慌的擁抱帶著蕭晚明顯能感受到的痛苦和悲傷,這種悲苦讓蕭晚的心忽然慌亂地跳了起來。她緊張地握住謝初辰的雙肩,急急地說:“初辰,那只是夢!只是夢而已!不要去想了!孩子好好地在這,我也好好地在!不會出事的,任何人都會平平安安的!”
耳邊蕭晚驚慌失措的聲音,令謝初辰漸漸從噩夢中緩過神來。
他抬起頭,見蕭晚臉色慘白,臉上露出一種他從未見過的驚恐神情,連忙眨著帶水珠的睫毛,輕輕地撤了撤嘴角:“妻主說得對,那只是夢而已。我不會再想了……”
蕭晚的兩臂緊緊地攬住謝初辰的雙肩,謝初辰幾乎是被她牢牢地抱在懷裡的。這一刻,他只覺得一股無比安心溫暖的氣息自她身上淡淡地漫了過來,一點點滲入他的身體,直至心窩。
感受著蕭晚溫暖的懷抱,謝初辰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
夢裡的妻主兇兇的,跟眼前的妻主完全不一樣,一定是反夢!
緊緊抱了蕭晚一會,他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衣衫凌亂,而蕭晚手中還揪著他的腰帶。
瞬間,他的臉騰騰一紅,顯然把蕭晚剛才的心思給想歪了。
“妻、妻主……”謝初辰紅著臉,羞羞地開口,“大夫說前幾月不能那個……”
他說著說著,忽然覺得自己身為妻主唯一的夫郎,竟不能服侍和滿足妻主,簡直是罪該萬死。這樣想著,謝初辰再度紅起了臉,小聲地補充道:“但,妻主若是想的話……初辰,還是能服侍妻主的……”
見謝初辰不再糾結於噩夢,而是將身子軟軟地靠在自己的懷裡,半條命差點被嚇沒的蕭晚大鬆了一口氣。
在虛驚一場後,她忍不住挑起了謝初辰的下顎,邊舔一弄著他粉紅的耳垂時,邊誘哄地問道:“怎麼服侍我?萬一壓壞了孩子,你該當何罪?”
“用……用道具……”謝初辰閃著純真的目光,認真地說道,“一定會讓妻主滿足的。”
蕭晚一頭黑線,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腦袋,無語地嘆氣:“初辰,為妻沒那麼飢不擇食……”
“但你剛才,明明在偷摸我!”謝初辰撅著唇,小聲道,“妻主若是忍不住一定要告訴我,可不能為了面子憋壞了。當然,不許找其他人!”
“好好好,不找其他人。”親了親謝初辰的額頭,蕭晚促狹地笑道,“等你生完孩子,我一定不會就這樣輕易地放過你。”
謝初辰聽聞,渾身一抖。當初洞房前,妻主說不會放過他,結果害得他三天不能下床。這次妻主積壓了十個月的怨氣,恐怕他要好多天在床上度過了……
“初辰,在想什麼呢,顫抖成這樣……難不成,是想讓妻主現在就寵幸你?要不,妻主幫你按摩按摩?”
兩人耳鬢廝磨了半徐,謝初辰渾身熱汗淋漓。現在,他完全分不清楚,這滿身的汗水究竟是被剛才的噩夢驚嚇出的,還是被蕭晚故意地亂摸,給摸出來的。
剛才,妻主大義凜然地說要給自己按摩,說出出汗活活血,對身體和胎兒都好,但見蕭晚壞笑地瞅著自己,那手一陣亂摸,謝初辰總覺得妻主那是在吃他豆腐!
按住蕭晚不規矩亂動的手,他喘著粗氣,清澈的鳳眸一陣如水的瀲灩:“妻主,你按、按摩好了嗎……?”
見謝初辰雙腮泛粉,目光遊離著不敢看自己,蕭晚壞壞地揚起嘴角,故意說道:“初辰啊,若是忍不住一定要告訴我,可不能為了面子憋壞了身子啊~”
“妻主!”謝初辰鼓起臉,生氣地說,“你果然是在亂摸!我去洗澡了!”
見謝初辰仰著腦袋,叉著腰站了起來,蕭晚低低地笑了會,高聲喊道:“昭兒,把浴桶搬進房裡,快伺候你家正君沐浴吧。他快熱死了~”
謝初辰紅暈滿面,不由鼓起包子臉,氣哼哼地站了起來。
然而剛站起走了幾步,他眉頭一蹙,忽然哀嚎地蹲下了身子,大口大口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