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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是個小案子,方正清思量再三後,將案子轉交給了知府處理,自己則在旁旁聽。
刑部尚書坐鎮大堂,此案又涉及到一名官差徇私舞弊,知府審訊起來更為嚴厲,將謝清榮的種種罪行公佈於眾後,當即因證據確鑿,判了謝清榮死刑。
那一刻,謝清榮腿一軟,癱在了大堂上。
在來衙門前,蕭晚已經給謝初辰做好了思想工作,讓謝初辰對於母親去世和父親失明的真相有了一些心裡準備。
謝初辰雖恨謝清榮,可看見謝清榮面如死灰、氣息奄奄地倒在大堂上,終有些不忍心地背過了身子,為自己母親去世的真相和家族間的內鬥而難受著。
見他難受,蕭晚知他心地善良,忍不住握住了他的手,輕輕道:“初辰,現在我們回謝家吧。”
謝清榮被判死刑後,最受打擊的是她的一對女兒謝曦和謝沉。見蕭晚揚著手中的欠條來討債,謝曦顫著圓滾滾的身子躲到了一旁。原本打算在謝清榮失利後撈一把的其他族系,皆是一愣,紛紛劈開這個煞星。
蕭晚並沒有多刁難謝曦,只是將她趕離謝府後,收回了所有屬於謝初辰的一切,以及給謝家的其他人一個深深的警告——謝初辰的她蕭晚的人,別想在動他的鬼主意!
“表弟,我現在身無分文,將我趕出府的話,我會死的!”這三年,謝曦過足了紙醉金迷、大魚大肉的生活,肥胖的身軀滿是不健康的油膩。讓她突然從一個大小姐,變成一個身為分文,還欠著一屁股債的乞丐,簡直是要了她的命!
“我現在很後悔,很後悔,以後絕不會這樣了!求你饒了我吧!”
謝初辰面色不忍,輕輕拉了拉蕭晚的袖子,蕭晚卻冷著臉打斷:“初辰,你忘了他們曾經怎麼對待你和你父親的嗎?如今說什麼後悔,並非是後悔昔日的行為,而是後悔怎麼沒有早點弄死你們。而你,平日裡太過忍讓,才被人爬到了腦門上欺負!”
謝初辰輕輕地咬唇,目光猶猶豫豫地望著蕭晚。
曾經的自己並未這樣,若是有誰說自己不好,他必會反唇相譏。但因為她說過,她喜歡溫柔似水的男子,他才褪去了滿身的刁蠻和任性。
“對付這種欺軟怕硬的人,當他欺你一尺時,你必要反擊他一丈!”
謝曦一愣,滿臉的淚水僵在了臉上,有些害怕地縮了縮腦袋。
蕭晚輕啟朱唇,笑道:“當然今日,我來此只是為了討回初辰的一切,不會多為難你們。不必殺豬似的到處叫嚷,好似我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罪行。別忘了,這蕭府的一切,原本就是初辰的。如今,只是物歸原主罷了。”
“至於趕離謝府後,你能不能生存,並非我該考慮的事……”蕭晚上下掃視一下謝曦,冷冷道,“有人單憑一雙手,到處勤工賺錢,養活一家人。你有手有腳,難不成還會餓死?謝曦,別在我面前惺惺作態了,我並非初辰,是不會上你這種當的!”
“那沉弟呢!沉弟被你們害得囚禁在徐府,好好的名聲都被敗壞了!他可是無辜的啊!”
深有體會著名聲狼藉的痛苦,謝初辰想到了外面的傳言,一時間感同身受,心裡不由產生了一股內疚之情。
他動了動唇,剛要為謝沉說幾句時,蕭晚卻冷笑一聲,反唇相譏:“好名聲?他的名聲是好,那初辰的呢?”
“謝清榮明知徐青是什麼貨色,卻為了一千兩銀子,將初辰賣去了徐家。若非我出現在謝府,如今受苦受難的人就是初辰!”一想到當日謝曦和謝沉咄咄逼人、嘲諷謝初辰的場景,蕭晚的氣不打一處來。
她揚著拳頭,恨聲道:“不想讓我揍你的話,就給我快點滾!”
口口聲聲自己和謝沉是無辜的,蕭晚卻並不認為他們是無辜的。謝清榮是殺害謝昕璇和毒害沈氏的儈子手,那謝曦和謝沉則是幫兇。
她不知道謝初辰這三年是怎麼咬牙熬過來,也不明白為何他能忍受這樣的委屈,她只知道,她看不得謝初辰受任何委屈,也由不得謝初辰因謝曦的花言巧語而再度心軟。
只有讓他們吃足苦頭,他們才會真正地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否則則是假意道歉,死不悔改,最後在背後捅上一刀。
命人將死纏爛打的謝曦拖出府後,蕭晚以一種強勢的姿態整頓了謝府上下,並與謝初辰一同給謝昕璇的牌匾上了一炷香。
這樣冷冽強勢的蕭晚讓謝初辰的心顫顫的,卻也有種莫名的情愫在心中漸漸滋長著。
將謝府全部收復後,蕭晚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太過氣憤,竟忘了今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