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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什麼。
餘澤神情專注的看著電視,耳朵,眼睛,在同時接收著資訊。
但此時,餘澤處於一種很奇怪的狀態。
他能看清楚,畫面中的記者的每一個動作,表情,神態,清晰明辨。
他能夠聽清楚,記者先生口中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單詞,清晰入耳。
但眼見耳聞,色聲兩種,竟不能分別解化其意。
這種情況,換在普通人身上出現,只怕會大驚大恐。但此時此刻的餘澤,竟沒有絲毫訝異的神色,也沒有情緒上的起伏。
整個新聞,播報了二十多分鐘,餘澤看的很認真。
但就好像是被丟入湖中的石子,進入其中,波瀾起伏,於在岸上觀湖之人來說,究竟無意義。
看完,餘澤抬起頭,說道:“墨菲斯先生,新聞看完了,然後呢?”
“然後?”
墨菲斯的目光透出一絲疑問,他緩聲道:“你不覺得……嗯……”
墨菲斯第一次覺得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竟然被餘澤的這個態度給搞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該死!
這有點不太正常!
勞拉這時候冷笑一聲,抱著肩,對餘澤說道:“資本家的冷血,在你身上真是最好的體現。”
餘澤看了她一眼,然後對蘇菲說道:“阿曼達,替我翻譯一下兩位特工先生的話。”
蘇菲說道:“boss,他們認為,我們的產品,造成了客戶的死亡。並在社會上,造成了極壞的影響。”
餘澤說道:“剛才的新聞?”
蘇菲有些意外和不解一閃而過,她說道:“那是一些民眾在夢工廠大廈前的抗議。他們認為我們在侵犯他人的‘夢想權’,‘*權’,‘生命安全權’……見鬼,誰知道他們哪裡來的這麼多權利。”
勞拉冷笑道:“阿曼達小姐,你這句話,我會記下來。”
蘇菲看了勞拉一眼,說道:“那希望你記的清楚一點。”
墨菲斯直視著餘澤,說道:“諾亞先生,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面。”
餘澤點頭道:“是的。墨菲斯先生。第一次見面,你們留給了我很深刻的印象。”
墨菲斯凝視道:“您一樣如此。但今天相見,我忽然發現。您似乎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餘澤說道:“是嗎?昨天的你,和今天的你,是同一個人?還兩個人?”
墨菲斯說道:“……這是哲學家才會思考的問題。諾亞先生,難道您不覺得,你是在浪費我們彼此的時間嗎?”
餘澤說道:“墨菲斯先生。我不知道你因何而說出這句話。從你闖入,到現在。我一直在用耐心來忍受你,毫無意義的剝奪我的生命。是的,我的時間,因你而度過,不由我自己做主。到底是誰在浪費誰的時間呢?”
墨菲斯定睛的看著他。餘澤也同樣的看著他。說道:“說明你的來意吧。墨菲斯先生。不要再揪扯這些毫無意義的事。”
旁邊的戴威爾,有點擔心的看著餘澤。
他知道餘澤和曾亮之間的感情。也知道餘澤突然暈倒的原因。
但是為什麼,這件他本來會認為,會對餘澤造成極大傷害的事,竟然會被餘澤說成“毫無意義的事”?
這種反常的情況。反而讓戴威爾有些擔憂。
墨菲斯與餘澤對視了很久,他移開目光,說道:“很好。諾亞先生。我們來說,正題。”
墨菲斯從懷中去處一張照片,遞給了餘澤。
“相片?真是令人懷念的東西。”
餘澤看了一眼墨菲斯,接了過來。
照片上的場景,很熟悉。
那是幾個月前,在去澳洲之前。那個啃食人臉的惡徒,衝向餘澤的場景。
餘澤皺了一下眉頭,說道:“你想說什麼?”
墨菲斯說道:“你認得照片上的人嗎?”
餘澤搖頭道:“當然不認識。一個偶然的場景。我說是巧合。你們相信嗎?當然,勞拉小姐也許會嗤之以鼻,但這是事實。”
勞拉皺著眉,出乎意料的沒有衝他開火。
墨菲斯用手指虛點著照片,沉聲道:“諾亞先生。這個人,你認識。”
“不。我很確定,我不認識他。”
“克拉克!”
“誰?”
“星球日報記者。克拉克-賴肯!維爾斯特莊園!諾亞先生,你還記得嗎?”
墨菲斯提起的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