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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走了進來,手上端著一個精緻銀色的盤子,表情似笑非笑的帶著調侃之色,“大爺,再快點也就這麼快了,今晚你不是說過,沒有吩咐不許來打擾你嗎?所以我即使知道有歹人在你房間也只能無能為力的待在門口,唉,不得不說禍害遺千年,遇見無情劍客,浪蕩公子巧妙逃脫,明天江湖之上這個就是碎玉軒的頭條報道了,人人都知道即使是尋歡中的符夏也是不能得罪的,還不知道那可憐的劍客無名能不能見到明日的太陽。”,帶著一點苦澀的語調,非墨已經將托盤放在了符夏的面前,而自己也坐在了符夏的身旁。
“非墨何必調侃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體質,這鮮血為何是不同於常人的褐色,流血對於我來說是多大的傷害,這些事你既然知道又何苦再來挖苦我,人生苦短,給自己多一些冒險才能夠知曉自己存在的真實性,不然整日摸索著自己不跳動的心臟,我會誤認為我已經死了,快給我止血啊,否則我真的會掛的。”,符夏最後誇張的大叫,平日裡囂張的公子哥模樣此刻蕩然無存。
非墨笑笑然後開始細緻的給符夏包紮起來,要說兩人的相遇,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開始手上的動作,腦袋裡卻慢慢回憶起來,他初始是被骨玉琉這個看似溫和無害實則狠心的傢伙撿到,然後就被丟在這小倌裡做倌主,整日要以厚重的脂粉來掩蓋之下的容顏,因為他知道自己身份的卑微,更何況現在要倚靠別人來查詢自己的身世,期間若發生了什麼他絕對無法自保,遺憾的是他失去了記憶也沒有了武功。
那一日,他和往常一樣出去購買必需品,只是經過一條小巷時莫名其妙被飛下來倒在自己身上的人砸暈了頭腦,清醒過來時才聽清他指使自己快跑,看著一身被染紅的衣衫,和因沾上了那人褐色液體而發疼的臉頰,非墨做了一個讓他以後後悔的決定,那就是將符夏帶回紅樓,並且救治了他,為什符夏的褐色血液對非墨來說是無效的,那是因為非墨同樣是個毒人,但非墨的血可以救人,而符夏的只有一種用途,那就是殺人。
這時候不得不感嘆為什麼人與人之間的差別這麼大。
幫符夏止住了血,非墨掃視了整間房間,才皺著眉問道:“無情劍客跑了可以預料得到,但那個被五花大綁的傢伙又是怎麼逃掉的?”。
這句話表示了非墨對於符夏的不滿,因為其實非墨也是一個愛記仇的傢伙,他還沒有懲罰這個推倒自己的小傢伙呢,就讓他跑了,更何況大晚上的聽了一會春宮接著又聽了一會大戰開場白眯著眼睛有點困了。
“這個,好像是我身體出現問題時,她偷偷的跟著無情劍客後面越窗逃跑了,不就一個極品嘛,還是個女的,你至於這種語氣對我嗎?”,符夏不停的摸著臉上的傷口,微微的額刺痛感令他舒服的眯起了眼睛,現在他最感興趣的事一是好友非墨的身世,二就是無情劍客的行蹤,要知道中了他的毒,是跑不遠的。
“你派了多少人去追?”,符夏猛然清醒問道。
“三十,中級高手,能派這麼多人夠多了,若是骨玉琉那傢伙知道我利用職權做這種無聊的事,還不知道會怎麼整我呢。”,對著符夏翻了個白眼,鬼知道他非墨是什麼時候開始和眼前的浪蕩公子一起狼狽為奸的,一切只是源於一個埠吧。
“怎麼,還是覺得我好吧,非墨,說實話,我對於恩人一向都是尊重的,我說的要你來幫我做事也是真的,我們是同類人,只有彼此才是最瞭解彼此的人,雖然我的武力不是很強悍,但有錢能使鬼推磨,我也可以幫你找出身世,相信我吧,很快,你就會知道為什麼骨玉琉會留下你了,當然我不知道你是否會活到那個時候。”,邪笑著,符夏同樣以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非墨。
“你們,我誰都不信,符夏,我並不需要你的報恩,也從未想過利用那件事向你索要什麼,還有,我們並不是同類人。”,深邃的看了符夏一眼,那個隱藏在黑暗中的男人,側臉其實是少有的嚴肅,能將事業完美的做到每國都紮根,其手段是不容忽視的,只是從未有人觀賞過這些,俗世人只是將目光都盯在了他的斷袖之事和花邊新聞上。
哀嘆一聲,世人的心,都是浮躁的,能在浮躁之中看清楚每件事情的本質的又有多少人,江山多少代,前車之鑑不過都成了過眼雲煙,統統放下,又算什麼。
走了出去,背影依舊蕭索,身後看著非墨身影的符夏悶笑一聲,然後開始飲酒,受了傷其實並不適宜飲酒,但怎麼辦,他符夏從來就是隨心而為,從不會考慮自己的身體,從很小的時候,知道自己與他人的不同,他就開始計劃著,計劃著一件秘密的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