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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果然如此,果然如此麼?他只是想來問一下需要他如何攻打過去再假裝投降,這裡面也是要注意細節的,只是現在已經不需要多問了,棋子,本不需要知道太多,現在知道的多了,又能如何,他身上有花玉溪下的毒,不得不呆在皇宮,呆在皇宮的條件就是在任務完成之前活下去,是的,他要活下去,想到此流蘇眼神終於亮了一下。
☆、第十三章 開心去投降
夜晚。
“是太想我所以愁悶的喝酒?”,花玉溪翹著腿吊兒郎當模樣,看著面前的流蘇一杯杯的酒入腹,調笑說道,不過他心中則是在想:這小鬼在皇宮過的不舒暢?
“是啊,明日兩方交戰,我會帶領一隊軍隊投降,麻煩你警告一下你的兵,切不可多殺無辜的人,不然我不會放過你。”,流蘇停頓的當口,把話講明。
“投降?恐怕是別有所求,說吧,你的目的。”,花玉溪目光炯炯的瞧著流蘇,不讓他的目光有絲毫的逃離。
“當然有目的,就是取得你花教的佈局,然後裡應外合攻進去。”,流蘇直直的望進花玉溪的眼底,沒有躲避,於他,真話假話都沒有多少區別,他只是一個在多人手裡輾轉的棋子,流蘇白皙的肌膚因為在酒的薰陶下微微發紅,白裡透紅,分外可愛,花玉溪倒是不介意他話中所存的冒犯之意,一隻還沒長牙的兔子,就是咬人也不會疼,不過現在流蘇的模樣還真是秀色可餐,剛伸出手想捏一捏那可愛的臉蛋,誰知這不知趣的小兔子竟醉酒倒了下去,頭磕在桌子上也沒有任何知覺,嘴中仍呢喃不斷,似是很多話藏匿於心中。
“乖乖的待著就好,我會一直保護你的。”,花玉溪看著那冒著傻氣醉酒的人兒,忍不住伸出手胡亂的摸了幾把流蘇的頭髮,剎那間那本是柔順的長髮就糾結的被揉成一團,花玉溪笑了笑,拿過梳妝檯上的梳子,專注細緻的給流蘇梳起頭髮來,梳完後對自己的作品十分滿意,也就沒有再折磨小蘇蘇的頭髮了,抱起纖細人兒的腰身,將他穩當的放於床榻之上,蓋好被子,最後還是忍不住手賤的捏住流蘇的鼻子,直逼得睡夢中的流蘇不得不張開嘴呼吸,花玉溪趁機深吻下去,款款柔情,只是那個人沒有察覺。
花玉溪臨走前看了一眼那無憂沉睡的流蘇,他覺得,他有必要讓小傢伙看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他花玉溪對他的決心,或許這次戰爭就是一個很好的契機。邪笑漫上眉梢,紅袍翻轉間,那絕世少年已不見了蹤影,寂靜的屋內,只剩迷人的酒香,而酒瓶,不見。
帶著輕微的疼痛,流蘇撫著額頭在床上滾來滾去,宿醉就是這個後果。
濃烈的起床氣令他一時分不清現實和夢境,唯有蜷縮著身體滾來滾去,這股放於心中的焦躁才會被平息,所以他滾來滾去滾來滾去,終於在不久後的一秒定格了,屋外的陽光射了進來,代表新的一天的降臨,無論美好或不美好,萬物,活著的任何物,都得去迎接這新的一天,流蘇伸出手,靜止於半空中,不知在想些什麼,不過無論是什麼,大抵都是有關人生的感悟吧,不過就算感悟太多,還是會在一些小事上翻跟頭。
自覺的起床洗漱,他可不會忘記今天是怎樣重要的一天,整理好有點褶皺的衣服,開啟房門,發現柳繆破天荒的第一次在他的房門口等他,吃飯?
“一起吃頓飯吧。”,柳繆似乎也察覺到了氣氛的尷尬,兩人視線相接觸不到一秒就雙雙自動搬離,柳繆也轉過臉去留下這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就拔腿走了,這是害羞的節奏?流蘇不明所以的摸著後腦勺,而柳繆則邊走邊想:他怎麼現在才發現流蘇長的其實很妖孽,罪過,剛才差點就陷進去了,感情這丫的以前從來沒正眼瞧過流蘇,總之流蘇反應過來之後就追趕著柳繆的背影去了,因為他還不知道那正式吃飯的地點是哪兒。
跟去了才知道這是百家宴,一個大大的帳子外很多很多士兵,捧著個碗就在吧唧吧唧,流蘇聞著空氣中飄蕩的輕微的香味嚥了一下口水就忍痛收回視線進入了那個大大的營帳,他知道,住在這裡的就是柳繆,主帥嘛,當然是最大的人,像他自己,住的只是一般士兵的小帳篷,無法比擬,當然,待遇上比一般人好,至少是一個人住不用和他人擠在一起滿身汗味。
掃去簾子走進營帳,一眼掃視了四周,柳繆坐在椅子上,可以用正襟危坐來形容也不為過,看到他的眼神示意,流蘇也不客氣的坐在了柳繆的對面,兩人之間的桌子上擺滿了好酒好菜,芬香四溢充斥了整個帳篷,雖說主子不動客人也無法先動,可是聞見自己肚皮打滾咕嚕的聲音,流蘇實在忍不住了,手拿起筷子就像上了馬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