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知道了,你好好躺著吧,著涼了暫時就不要亂動了,我去弄粥,馬上就好。”,柳輕狂淡淡的說著,似乎要去做這些事的根本不是他,其實在流蘇看來,柳輕狂不像會做這些事的人,一個舞刀弄劍的人,一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爺,平日裡趾高氣昂囂張跋扈,高高在上似乎十指不沾陽春水,他等待著去忍受一碗慘不忍睹的粥。
沒過多久,柳輕狂就瀟灑至極的捧著盤子走過來,其實從外形上看,柳輕狂較柳越更加風度翩翩,他就像個貴公子,比起柳素的清冷高雅,那份墜入紅塵的邪魅勾人飛蛾撲火,卻也是那份張狂,令人卻步。
“在想什麼呢?整天胡思亂想,來,喝下它,風寒很快就會飛走的。”,細緻的幫著流蘇吹著滾燙的熱粥,這份細緻和溫柔,令流蘇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這還是那個不可一世的柳輕狂?流蘇覺得他大概是腦袋被他踢壞了才這麼不正常,卻還是什麼都沒說的接下粥,而柳輕狂則是囑咐他晚上蓋好被子就打著哈欠離去了,看著外面沉重的黑幕和依舊淅淅瀝瀝下個不停的雨,流蘇覺得柳輕狂能做到這個地步已經是仁至義盡了,這大半夜的是個人都會在夢鄉中吧,只是流蘇給柳輕狂的離去加上了不一樣的色彩:他大概是怕我嫌棄他的粥,說他的粥難喝才這麼快逃走的吧。
臉上帶著五彩斑斕的遐想心思,流蘇聞著超出意外的散發著香氣的粥,慢慢的嚥下一小口,只是一口,就讓流蘇推翻了之前種種浮想,不可置信的望著手中的粥,流蘇的肚子傳來一陣飢餓的咕嚕聲,撫摸了肚子兩下,流蘇便急不可耐的一口灌下了所有的粥,最後連碗都舔得乾乾淨淨,而後,流蘇帶著滿足的笑沉入夢鄉,在他睡後,屋子的窗戶上,印出了一道人影,久久未散。
第二天早上,流蘇是被一陣香氣鬧醒了,流蘇使勁的吸了吸鼻子,撫摸了不乖的肚皮兩下,才慢悠悠的起床洗漱,等到一切完畢,就發現屋子桌子上擺放好了飯菜,這效率,值得嘉獎,流蘇愣愣的坐下後,柳輕狂信步從外走進來,坐在了流蘇的對面。
“我有點不習慣和不熟的人一起吃飯。”,流蘇說著拿起了飯碗,有趕人的意思,在某些方面,流蘇的領土意識有那麼一丟丟強悍。
“可是我只做了這麼一桌飯菜,若是不一起吃,我恐怕就得捱餓了。”,柳輕狂今日一身白袍,氣質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沒有了張狂與跋扈,竟也是一朵青蓮佇立,清雅不凡,眼中求饒可憐巴巴的模樣,任誰也無法抗拒,流蘇低下頭沉思了一會,覺得在人家的地盤叫人家走似乎有點太過囂張了,流蘇到現在才想起來這是柳輕狂的家,這飯也是柳輕狂做的,當下知道自己做得過分了,心中原本對柳輕狂的設防也降下來了。
“一起吃吧,食不言寢不語。”,說完這麼一句話,流蘇就沉浸在美食的海洋中,人的確是不可貌相啊,這柳輕狂,上看下看也不像是個會做飯的人,今日和昨晚露的一手,真叫流蘇歎為觀止,難以企及,在流蘇左想右想中,這頓漫長的早餐總算結束了,等流蘇喝了一口茶再回首時,餐桌上的碗碟竟神奇的消失了,疑惑的看向柳輕狂,對方無辜的回視過來,根本不打算說清楚。
“能聽我說一段故事嗎?”,柳輕狂的目光看向遠方,眼睛失去了焦距,臉上缺少了平日的精明,目光綿長而溫柔,似乎陷入了某段冗長的回憶,不待流蘇開口應答,他就自說自話的繼續說了下去,流蘇心想,柳輕狂不做無聊的事,當下決定細膩的聽下去,或許裡面會有他想要的答案。
“從前有一個小子,家境貧寒,卻做著皇子的夢,這一切痴心妄想只是因為他的母親口口聲聲告訴他他是皇子,母親在他三歲那年病逝,自從生下他之後母親的身體便一直不好,沒有藥來養著,那樣脆弱破碎的身體,再加上繁重的勞計,很快就塌了,男孩跪在母親的墓前,說自己一定會成為皇子的,一定會讓那個拋棄他們娘倆的男人後悔,多麼俗套的情節啊,可是就發生在我的身上,我年幼,很多東西要自己學,給自己做飯做菜洗衣,很小,我便掌握了很多技巧,只是巧婦也會為難無米之炊,何況我一個小孩子,沒有錢,我就只好一路乞討著上京,我一直在尋找機會遇見那個男人,告訴他我是他的孩子,只是他的身邊那麼多人,我一個穿得破破爛爛的乞丐如何能靠近他呢?於是我偷盜了舞者的衣服,第一次接近無端捱了板子,每年我都嘗試著,直到七歲那年,他抬起我的臉,說什麼似曾相識,問我為什麼要一直靠近他,還說若是我這般愛他他也不是不可以收下我當男寵,我親愛的父皇,昏庸到這種地步,連自己的孩兒都認不出,大概還有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