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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又不經意的與笑星辰的目光相交,流蘇正想站起來大罵跳腳時,禮儀官宣告表演人名單的聲音猶如一道響雷在她的頭腦中炸開:怎麼忘了這茬,流蘇愣愣的想著,然後行走猶如木偶的走向了燈火通亮的場子之上。
心中思緒太多,以致於忘記了該有的妃子姿態而以僵硬的肢體成為了場上最受注目的人,連無名都將視線鎖在流蘇身上,試圖從這個怪異的女人身上聞出一絲熟悉的味道,可惜,望著笑青嵐明媚光滑的臉頰,他終究還是失望了。
柳輕狂柳素自從笑青嵐一出場就直勾勾的盯上了她,兩人見多識廣,既然當初接受了巫師有關流蘇靈魂出竅遊走他國的訊息,那麼現在自然是不願意放過任何一個相關的可能是她的人。
“妹妹還是如此的淡然於世,只是希望在姐姐舞過之後也能如此的淡然就好了。”,事到如今,流蘇看著面前這個笑裡藏刀的女人,才無語的得知原來今天是這具身體的親姐姐笑青鳳與她同臺獻舞,既然這具身體文學斐然,那麼她的姐姐自然也不在話下,極力思索著,腦中某些片段不受控制的閃出,那是幼年的姐妹兩。
一個年紀輕輕則有芙蓉之姿,另外一個則姿色稍欠,卻也是如蘭芬芳親近可人,兩人在草地上嬉戲著,本是一片美好,卻被突然闖入的一個人打破了銀鈴的笑聲,那人正是兩人的父親,丞相笑面,只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丞相笑面一臉嚴肅的走到其中年歲稍大姿色稍低的女孩面前,冷冰冰的責罵她不去女藝在此貪玩鬧事,然後擺手招人‘請’大小姐出去了,而當他面對較小年紀的女孩時,則是溫柔慈祥非常,似乎他只是這個女孩的父親,他說:“小嵐兒不願意學習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記憶中的事情還真是怪誕,流蘇想自己忘不了在屬於笑青嵐的記憶中所看到的被帶走的笑青鳳那嫉妒的恨不得殺死自己妹妹的狠毒目光,那麼小,就已經這麼仇恨了嗎?
“你,”,流蘇愣愣的看著笑青鳳,其實她很想問‘你有沒有將我當過姐妹’,當想想還是作罷,免去了最後的聲音,化作了沉默,以往平日裡故作親近的姐妹,如今也是各走各的路,陌生的比陌生人還陌生。
☆、第六十六章 盛宴中
將話語斂作沉默。流蘇這才發現四周的環境,原來是輕紗環顧四周,想著那陰深深的帝王竟也不願大方的讓其他人欣賞自己如花的妃子,爾後,沉靜的思緒又被突然震驚全場的鼓聲給攪亂。
抬起頭,是笑青鳳在鼓上作舞,這具身體的厲害之處在於詩書謎語。而她的姐姐則是自小深習舞蹈的,現在這般安排,還真是別有‘深意’啊,只怕是就等著看笑青嵐出醜吧,有些時候只想笑笑不說話。
為何丞相笑面會如此區別對待兩姐妹了,閉上眼睛想回想有關這具軀體的記憶,卻總是在某個點就輕易的被斷掉思緒,如此,流蘇睜開眼睛,還不如細細的品味這支第一次所眼見的鼓上舞。
女子處在一個相對獨立的空間,紗幔,雪白的紗幔,從兩人身處的靜靜坐立的小閣樓延伸至那安坐於場地一側的鼓陣中,看起來沒有溫度的紗幔將這個世界與外面看官的世界隔離開來,這裡是沒有任何溫度的戰場,而外面則是如火如荼的品酒作樂區域,流蘇不知不覺中腦袋突然想出一個好主意,不由的掀開紗幔的一腳對著外面吩咐的幾句,很快就有丫鬟捧著一些紙墨筆硯過來。
上座的笑天自然知曉笑青嵐要走了一套大幅的筆墨紙硯,只是即便聰明如他,還是不知道那從冷宮中走出暴曬在陽光中的小妖精要做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也只好坐立不安的等候著,或許他也在期待,期待那個不小心闖進他內心一角的小人兒給予他不同的精彩之處,這樣或許他才有一個理由,留下她。
其實愛情從來不需要理由,留下一個人也不需要理由,關鍵是你心底的想法是否是急切的,若不真誠,才需要理由去充塞內心一絲的迷茫與疑惑。
才需要蒼白的話語去證實內心的一切不穩定的東西。
急促的高昂音樂,這與平時的笑青鳳展露出來的溫柔典雅可人是相反的,或許在這裡表現的才是最真實的她吧,那麼真實的她平日裡又躲到哪裡去了?莫不是藏在最黑暗的地方蟄伏著,只等待給予她的敵人最猛烈的一擊?
那個溫柔的女子,身體急不可耐的彎曲搖擺著,擺出的盡是平日裡不敢做的,卻又是那般的天然一段風騷,骨子裡深藏的魅惑,在這一刻得以盡數綻放,這就是真實的笑青鳳啊,或許內心也在嫉恨這牢固的無法逃離的囚牢吧,這一刻的流蘇,有點憐惜這個其實也很寂寞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