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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喜歡同他親近,好不容易有所緩和適應,卻又忽然被這件事給衝了,他忽然有些頹喪,從頭再來多麼難過,更為難過的是他明明對她有心有意有企圖,卻不能……抱著別的女人當她,自然不是他所願,然而那種銷魂體驗,卻又忘不了。
罪孽,罪孽滿心。
“王爺有什麼吩咐?”她極為小心翼翼地問。春山伸手,輕輕地握住她的手。
微寶向後一撤,卻不抵他大力,他手上只是稍微用力,她就站不住腳,隨著他的手勢所指向著他身邊倒了過去。
春山將她抱住懷中,微寶伸手推在他肩頭,春山低頭,親上她的唇,將她的種種反駁都堵了回去。連同她驚慌的嗚咽。
隨心而已。
此時此刻。他所要想的就只是將她好好地抱著好好地親親而已。
微寶被春山摟在懷中,壓得死死的。她感覺到他的動作不似往日一樣溫和。兇狠狂暴,全然沒甜蜜的意思,而是一相情願地進攻。
她地心頭又慌又氣,手拼命捶打他的肩頭,卻絲毫都無法撼動他。
春山猛親了她一會,稍微鬆開她。微寶心頭生氣,想也不想直接地歪頭,向著他臉頰邊上頸間使勁咬過去。
春山悶哼一聲。極疼。
他怒視著她。微寶恨恨瞪著他,眼中卻沒有懼意,只有被觸怒了地憤恨。
春山地怒火也隨之被點燃,索性破罐子破摔,他冷哼一聲:“總是寵著你慣著你,你還以為我真的不敢動你了。”將她推到踏上,揮臂一掃,床榻上本來安放著的小茶几頓時被摜落地面,連同上面本來放著的瓶瓶罐罐。 發出一連串的破碎聲響,春山壓上微寶,伸手在她頸間一扯,只聽得嘶啦一聲,她頸間的衣裳已經被扯裂開來,露出底下雪白的肌膚。
春山手一拂,將逶迤在她胸前的烏黑長髮胡亂拂到一邊,手便也跟著壓了下去。所觸到地地方。溫軟又帶點潤澤,是一種難以形容的奇妙觸感。
微寶使勁掙扎了兩下。終究沒有掙脫開來,她望著春山變色的臉,心頭又驚又怕,已經沒了剛才的憤怒,只剩下恐懼,無邊的恐懼。
在心中反應過來之前,眼淚已經滾滾地自眼角滑落出來。
微寶出聲哀求:“王爺……王爺……求你……”
春山一愣,斜眼看著她。
微寶又驚又慌,已經失去了主張,腦中驀地想起的是寧子詹曾教給她的隻言片語,當時他教給她的時候她還覺得奇怪,沒想到……他竟能預料到這一幕幕似的,好難看。
然而她卻說不完,幾乎是話到了喉嚨口便已經變成了哽咽,最為熟悉地幾個詞無非是:王爺,王爺,王爺。
面對他,她完全不能自控,順理成章說出每一句救命的話。
她淚眼朦朧中看不清身上之人是何等神色,是越發猙獰或者有所緩和,只是怕,滿心的怕著,身體開始無法遏制的顫抖,牙齒也發出了古怪的對合的聲音。
春山手勢一停。
起初是下決心硬了心腸,就算是不管不顧都好,也要佔有了她。
因為她是真的惹惱了他,也真的叫他地心前所未有地絕望,可是她明明是喜歡他的,他之所以大膽地這麼做,也是因為深信著這點。
為何她這麼單純的孩子,竟然能作出這樣自相矛盾而叫他憤怒難抑的事。
然而此刻,卻無法動手。
望著她顫抖的樣子,淚眼朦朧無助的望著他。
她的確是忘了寧子詹教得話,然而這幅模樣,卻已經是最有效的佐證。
春山望著她,翻身,木然坐到了床榻一邊上。
微寶感覺死裡逃生一樣,身上失了他的力量,她一翻身,爬起來縮到床邊上去,抱住膝蓋嗚嗚地哭起來。
“你哭什麼?”春山茫然地說。
微寶不回答,卻壓低了哭泣的聲音。
“我又沒對你做什麼。”春山低頭,望著自己的雙手。這雙手差點做了什麼啊。為什麼會突然生出那麼禽獸不如的念頭來。
“你……王爺你……不要對我做那些事。”微寶抽泣著,小聲地說。
“嗯?”春山心底茫然,淡淡地問,“哪些事?”
“跟夫人們做的事。”微寶哭著說,“我不喜歡,”想了想又加一句,“還有你都沒喝湯,對你的傷不好。”
她只是想提醒他,叫他別做壞事。
然而卻不知道適得其反。
春山一驚,有一股冷氣自背後脊椎處緩緩地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