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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夠,她在睡夢中模模糊糊地記得,試圖睜眼來看他,嘴裡呢喃不成聲,他看地鼻子也酸,手上擁著她,叫她貼著自己的胸膛,感覺她小小的柔軟,清晰的心跳,他的確是捨不得,就這樣放下她,然而對她來講,或者真的如葉迷夏所說,留下才是最好的,可以給他治病,也可以不用跟著他吃苦,可以可以可以……
理智決斷是一回事,感情又是另一回事。
他找無數的理由安慰自己,日後時光長久,她終究是他的人了,短暫地幾日分別,又有什麼大不了。
可是說來說去,這感覺就好像一個笨拙而勤勞地人,鏟了無盡的土來蓋住一粒種子。然而無論他用盡多大力氣,嘔心瀝血,那種子還是要破土而出,隨之而來地,是清晰的被撕裂似地心痛。
窗外的更聲,響一下。他就皺一下眉,最後雙臂用力,牢牢地抱著她,終於忍不住,輕聲在她耳邊喚:“寶寶,醒來,醒來。”
她嗚了一聲,彷彿不滿。微微一動。繼續又睡。
他伸手撫摸她的臉,靜靜看了好大一會兒,才又一笑,伸手捏著她的鼻子,鍥而不捨的叫:“寶寶,快醒醒,吃東西了。”
“嗯?嗯?”她睡夢裡,也感覺到那誘惑,答應了兩聲,忽然覺得無法呼吸。臉上露出不安表情。
他看著她不安的樣子,手指一鬆。又是一笑,撩起她地發,嘴唇貼到她耳邊,低低地又叫,一邊叫一邊輕輕地吻著她小小的耳垂,在她頸間的肌膚上烙上屬於他的印記。
微寶睡得迷迷糊糊,實在是困得緊,被他呼喚了好一陣折騰了好一陣,才緩緩睜開眼睛。朦朦朧朧望著雙眸璀璨而精神的他。問:“王爺,怎麼啦?”忽然有一絲清醒。不等他回答,驚悸地問:“啊!是不是天亮啦?”
雙眼猛地瞪大,將他一把推開,自床上便直直地坐了起來,滿臉驚恐地看周圍。
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