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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摸著我頭髮安慰著說:“要不哪天,我帶你去看下心理科吧?我表哥就是心理醫生,讓他幫你好好疏導下。我怎麼覺得,你還沒有從上次事故的陰影裡走出來呢?”
我躲在珍珍的懷裡,沒有吱聲,摟著珍珍的腰,忽然委屈得想哭。
要不是因為陰陽眼,我也會和珍珍一樣,眼不見為淨,哪裡會接二連三地經歷這些個驚悚嚇人的事兒。
珍珍的安撫多少起了點作用,我聽著房間裡也沒有什麼異常的響動,才大著膽子,將眼睛睜開一條縫,掃視了房間裡一遍,乾乾淨淨的,哪裡有“好朋友”的影子,看來是我虛驚了。
珍珍見我情緒平定些,也就從新躺下睡覺。
可是,我因為心裡有鬼,耳朵總是不自覺的聽著房間裡的聲響。但凡有一點響動,都給我嚇得一陣發抖。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珍珍精力充沛地起來了,我因為一宿沒睡好,整個人都無精打采的,臉上起掛了一個大黑眼圈。
本來跟珍珍約好,今天逛街來著,可是因為昨天沒睡好,我懶著床不起,就連珍珍給我買來的早點,我都沒吃。
珍珍看到我這個樣子,很是憂心,一個勁勸我去看看心裡醫生,疏導一下啥的。
看來我在珍珍眼裡,儼然成了一個精神病患者了。
我鬱悶地用被子捂住臉,說過兩天在說。
珍珍也就沒說什麼,又叮囑了兩句,讓我好好睡覺,就出了門。
珍珍走後,我抱著被算是補了一覺。等再一睜眼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鐘了。
睜開眼睛,空蕩蕩的房間裡就剩下自己,外面天色陰沉,屋子裡安靜的讓人害怕。
我坐了起來,斜靠在床頭,想著昨晚的那個敲門聲,還有些心有餘悸。
拿過手機,找出陸冥的號碼就給他打了過去。
沒一會,陸冥那邊就接通了,一開口就繼續發揮他那種不要臉的精神說:“怎麼,一天不見,這麼快就想我了啊?”
我聽見陸冥的話,有些無精打采地說:“想,想的都快記不住來你是誰了,所以打電話問問?”
“又調皮了不是。”陸冥在電話那頭說,聽起來心情不錯。陸冥接著說:“說吧,打電話找我啥事?”
“這個房子,有點怪。”我說著話,伸手拿過遙控器,把電視點著了。
房間裡有點聲響,總比太過安靜要好。
陸冥聽了我的話,沉默了一下,也不鬧了,一本正經地問:“怎麼個怪法?”
“半夜老有人按門鈴,然後按一會,就不按了。”說這話時,想起昨晚的門鈴聲,我心裡還直發毛。
聽見陸冥在那邊不說話,我又問:“你說會不會是,那天死的那個小孩貪玩按的?”
“不可能。”陸冥在電話裡說:“按正常程式來說,那個孩子現在都已經被送往冥界了。”
我一聽陸冥這話,頭皮又是一陣發麻說:“那我咋辦?這半夜三更的,怪嚇人的,我也不敢出去看。”
電話那頭陸冥又沉默了一下,說:“它不就是隻按門鈴,沒有進房間嗎?”
我點了一下頭,說:“沒有進房間。”
“那就好。”陸冥在電話那頭說:“只要它不進房間,就不用害怕。要是有惡意的鬼,它也不在那按門鈴了,直接就進屋了。”
我一聽陸冥分析的也有點道理,但還是有些害怕地說:“就算它沒有惡意,天天半夜按門鈴,也怪嚇人的。”
“他不進屋就沒事,它按它的,你就當它是查水錶的。”陸冥說的到輕鬆,我撇了撇嘴。
陸冥接著說:“鬼跟人一樣,還是好鬼多,惡鬼少。想想琉璃他們,說不定那隻按門鈴的鬼,也許找你有事幫忙呢?總之,只要它不進屋,你就不用太緊張。”
聽陸冥這樣一說,我想想也是,要是這鬼,像厲鬼那樣,也就不天天按門鈴了,早就進屋來了。
知道他沒有惡意,心裡的恐懼感也就減弱了些。
我問陸冥啥時候回來,陸冥說怎麼著也還得幾天。
我心裡竟然開始盼望陸冥快點回來,陸冥一回來,晚上睡覺就踏實多了,不用在害怕這些鬼東西。
掛了陸冥的電話,我又想起胡大師那個攝魂鈴。突然間覺得,傳統的都是精華。
我開啟電腦,上網上去查一些鎮鬼符啊,研究各種符咒的畫法。
然後,出去吃飯的時候,順便去藥店買了點硃砂,又買回兩大張黃紙跟毛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