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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讓他知道她是在意他的。
只是,她不知道,他不要這個。
心思回到公事上,他問林湖,“收購龍湖地產的事情談得怎麼樣了?”
林湖把一早準備好的檔案袋遞過去,“已經談得差不多了,這是龍湖地產的所有相關資料和具體收購方案,你稽核後如果沒問題,隨時可以簽定收購協議。”
“紀大人你幹嘛突發奇想要做房地產?”支愷有些不明白,思路已經做得這麼大了,再去涉足房地產行業,他也不嫌累得慌。
突發奇想?
紀司念輕笑,怎麼可能只是突然想到,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快十年,幾乎快要天荒地老。
只是,現在有些不太確定了。這個計劃他在心裡孕釀了那麼多年,馬上就可以變成現實,可是她……
沉默中,支愷的手機響起來,他掏出來迅速接通,幾句話後結束通話,望著紀司念開口:“劉東程出院了,後天的機票回國。”
“繼續看著,不要讓他有機會接近七夕。”
林湖搖著腦袋長嘆一聲,“問世間情為何物啊,精神病院都關不住他。”
支愷託著下巴玩笑,“芮名模要是知道自己有一個狂熱到已經心理扭曲的愛慕者,可能會嚇得早產。”
“拜託你沒事多瞭解一些基本的醫學常識。”林湖覺得再對支愷翻白眼已是浪費眼神,三個多月的胎兒才剛成形,它能被早產出來?
不過,回想起兩個多月前關於HJ廣告創意剽竊的那件事情,還真覺得不可思議。
想那劉東程也算是個難得的人才,在思路摸爬滾打了四年,好不容易做上了紐約分公司的創意總監,結果上任不到半年他竟然就受人蠱惑企圖破壞思路的聲譽。
而那蠱惑劉東程的人也算是“熟人”,致遠的前專案總監張之啟。
張之啟和劉東程是大學同學,張之啟因不甘心被紀司念錄了作案證據寄給郗非寒,身敗名裂之後一直想找機會報復,恰巧前不久媒體曝出了紀司念和芮七夕的婚訊,他便利用這一點煽動愛幕芮七夕成狂的劉東程直接原封不動挪用某家新成立的小廣告公司的創意,並且把剽竊來創意用在了美國最大的貿易公司HJ身上。
還好廣告片公佈出來的第一天就發現了,不然連補救的機會都沒有。如果拖久點才發現,思路估計也就完了。
劉東程被開除後受不了打擊整個人變得瘋瘋癲癲,後被查出患有嚴重的心理疾病,他曾放出狠話說會回國找芮七夕。
芮七夕要是知道有劉東程這麼個狂熱粉存在,雖不至於被嚇得早產,嚇得她花容失色還是綽綽有餘的。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了各位等文的親,之前情節嚴重卡住了~~~難產了這麼久終於憋出來了~~~等久了對不住~~~
☆、意外·擱淺(1)
在第N次開口跟郗非寒要求回溫都華未遂之後,季節終於沉不住氣了,決定等他回酒店兩人好好談一下。
他們在香港待了十天,只有前三天是真的在辦公事,其餘時間簡直就是無所事事。
風流不羈的郗大少爺倒是玩得盡興,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紙碎金迷,把她一個人丟在酒店裡自生自滅。更可氣的是,郗非寒那廝趁她不備扣押了她的通行證,讓她沒辦法一個人先走,偏她又不像其他女人那樣熱衷於逛街購物,悶在房間都快生黴了。
郗非寒這麼做的原因顯而易見,紀司念不讓他好過,他自然不甘心看著紀司念痛快,所以借出差的名義把季節拐帶到香港。
好多次季節都想告訴郗非寒真相,讓他知道自己當爹了,可紀司念之前一再交代不准她插手這件事情,於是只得作罷。
想到紀司念,心裡難免有些煩亂。自那通電話後兩人已經五天沒有聯絡,雖然知道他不會再打給她,可每天下午兩點守著電話似乎已經成了習慣。上次他問那個問題她完全沒有思想準備,明知道他想要的回答是什麼,出口的卻成了另一個答案。
知道他會不高興,但確實不能,那是她最後的底線,她跪在季風墓碑前發過誓,此生決不再做回過去那個季節。
那個任性自私、只想著自己的季節,她痛恨。
至於他要的那句話,她一直都記得,從沒有忘記,但卻早已經缺了提及的勇氣。
打電話過去問甄小陸,不管怎麼嚴刑拷問,得到的回答都是一句話:紀總說先不要回話給你。
其實她知道,紀司念不讓甄小陸告訴她目的是想讓她自己去問,可是她哪